像這麽驕傲、孤傲的人,怎麽願意承認比盛夏差呢?
爭奪言景祗,無非就是想要爭奪這一切的名譽。想要讓大家都承認,溫言,的確是要比盛夏更厲害一點。
恰好,言景祗又是在寧城代表了一切的男人,誰得到了他,那豈不是得到了一切?自然不會在這件事上輸給盛夏了。
但有一件事盛夏真的說對了,真的不能勉強。不管現在怎麽勉強言景祗,言景祗就是雷打不,他本都沒看一眼。
在溫言要發瘋時,言景祗已經抱起盛夏往外走了。
溫言詫異的看著已經能正常行走的言景祗,眼神中流出了恐懼和詫異,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言景祗抱著盛夏往外走,走到門口時他才冷冷地叮囑:“別讓跑了!”
盛夏出事了,他有的是手段折磨溫言呢!
敢這麽對自己的盛夏,那他自然不會讓溫言好過。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言景祗就一直守在醫院裏,也沒去看過溫言。
不過溫言一直被自己的人給看守著,不會出現什麽意外,就等著言景祗給個說法了。
當然,在言景祗沒說明溫言該怎麽理之前,沈恪是不會的。畢竟是溫家大小姐,言景祗還與溫家有著一係列牽扯,他不會自己做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來。
言景祗不說話,沈恪就守在他的邊,默默地等著他的下文。
言景祗看了盛夏好半天,抓了的手半天都沒有任何靜。說實話,他心裏是滿懷歉意的。
其實他的在盛夏出事之前已經有了好轉的跡象,隻是一直都沒有告訴盛夏而已。
他想利用自己雙還沒好的事等溫家先出馬腳,這樣的話他就有對付溫家的理由。但是沒想到他先等來溫言綁架盛夏的消息。
早知道事會是這樣,說什麽他都不會這麽做,一定會把盛夏照顧得好好的,不讓出事。
但是如今,盛夏已經躺在床上了,所以不管他說什麽都已經來不及了。
好半天,言景祗才回過神和沈恪說話。
“溫家那邊怎麽說?”
沈恪愣了一下,想了想趕回答說:“溫家那邊的意思是,看在兩家關係這麽好的份上,希螚放回去。”
言景祗輕笑了一聲,想讓自己放溫言回去?也不看看溫家有什麽資本和自己談條件?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沈恪也猜到言景祗不會答應,索就給拒絕了。他說:“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為了打溫家你做了這麽多的事,怎麽能在最後的時候功虧一簣呢?”
別人不知道言景祗做了什麽,但是他卻是清清楚楚的。
原本言景祗就是要因為三年前那場車禍的事找溫家的麻煩,隻是溫家的警惕心很高,言景祗一直沒能徹底擊垮溫家。
就更別說這次溫言綁架盛夏,險些害死盛夏的事了。言景祗沒當場弄死溫言,已經算是十分給溫家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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