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見陸景行沒有反駁,心想他還有得救。
他語重心長道:“其實哪怕你們就是不能在一起,你們也可以是別的形勢,是孩子的媽媽,這個事實不會變,你阻止和孩子見面,就沒想過對和孩子會造多大的心理傷害嗎?你有沒有問過你的孩子想不想見媽媽呢?”
這話算是問到陸景行的靈魂深了。
爍爍雖然沒有跟他鬧騰,但是徹底一句話都不愿跟他說了。
每天沉默在家,郁郁寡歡。
爍爍害怕他,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他就乖巧的什麼都不說,但話是越來越。
傭人反應,爍爍有的時候,一天都不會說一個字,實在是讓人擔心。
傅司宴看陸景行的神態就知道他說中了。
這些也是他為人父以后,才有的會,會更多思考,從孩子的角度。
“景行,你別做一些讓自己后悔莫及的事。”
傅司宴這番話更多的是勸。
作為兄弟,他自然不想看陸景行一錯再錯下去。
這樣不僅失去喜歡的人,就連孩子或許都會對他心生怨恨。
到最后,落得一個孤家寡人,晚年凄慘。
傅司宴現在很幸福,更知道這種幸福的可貴和來之不易,自然也想自己的兄弟能獲得幸福。
一旁的顧延舟聽到這一大篇,笑道:“司宴,你現在可不得了啊,心靈講師啊。”
傅司宴不理會顧延舟的調侃,拿起一邊的茶飲悠悠喝了口。
一個單漢,不能會他的幸福。
顧延舟也順勢拍了拍陸景行的肩膀,道:“兄弟,我是沒什麼建議給你了,但是司宴現在家庭幸福滿,我覺得他還是有發言權的,當初他為了追回明溪,付出了多,我可都是看在眼里,命都差點沒了,好在最后結果是好的,你啊......”
顧延舟嘆口氣道:“你要是真的還喜歡蘇念的話,就別再作死了,我知道你是死鴨子,但咱們不能老是這麼氣啊,人得哄不是嗎?你老這麼邦邦的,英雄救也沒救,可結果為什麼都是不盡人意呢?還不是壞在你的和猜忌上面。”
陸景行陷沉思。
顧延舟和傅司宴說的都不無道理。
他明明每次都去努力了,但為什麼結果總是壞的,不僅沒能拉近兩人的關系,反而是越走越遠,越來越差。
顧延舟其實在今晚組局前就跟傅司宴說好了,怎麼都要好好勸勸這個榆木疙瘩。
他那一系列行為任誰看了,都能看出他是舊沒忘,但是卻總是能把事辦得更糟糕。
他也是服了陸景行了。
“兄弟,還是那句話,人是要哄的,既然在乎徐硯玨,你就不能一味的去打這個男人,只會讓對你的行為更反更抗拒,把推得更遠,哪怕就是不了,為了孩子,你也應該跟蘇念和平共,別讓孩子產生別的緒,到時候后悔莫及啊。”
兩人好說歹說,一大通說完后,也管不了陸景行有沒有吸收。
畢竟話是死的,人是活的,陸景行聽了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傅司宴最后說:“我愿意投資徐硯玨,一部分是因為他的理念和我們今年的走向符合,另一部分其實是不想看你一錯再錯,如果徐硯玨真因為這次斗坐牢的話,我覺得蘇念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所以你想清楚,別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在朋友這方面,傅司宴是從來不會虧待自己的兄弟,看著兄弟泥足深陷,他想拉一把。
但也僅此而已,他能幫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路要怎麼走,還得靠他自己領悟。
聚會結束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歸宿,顧延舟直接宿在酒吧,傅司宴則是立馬回家。
到家后,他先去客浴洗個澡,把上酒吧的味道洗干凈。
洗好后,他去了嬰兒房,看著睡的寶寶,心里深深的幸福,輕輕親了親兩個寶寶的臉頰。
隨后,他又回到主臥室,明溪這會已經睡在床上了,旁邊還著一個小貓一樣的孩子,是呦呦今晚非要跟爸爸媽媽睡一起。
他走近的時候,滿床都是孩子和老婆的馨香。
他緩緩躺下,盡管作很輕,還是驚醒了明溪。
睡眼朦朧,低聲問,“你回來了?”
“嗯,抱歉,吵醒你了。”傅司宴親了下明溪的額頭,帶著歉意開口。
“沒事,我今天白天可能睡多了,這會睡眠就很淺。”
明溪又問,“你今晚是跟陸景行在一起嗎?”
“嗯,是的。”
之前,去酒吧之前傅司宴跟明溪報過備了。
明溪皺了皺眉,“那瘋子消停點了嗎?”
“我勸過他了,他還看不清的話,我也無能為力。”傅司宴說。
“這人真是壞死了。”明溪嘀咕道,“念念已經過得很不好了,干嘛總是對這麼壞。”
明溪肯定是為了自己的閨抱不平,而且這些年來,本來就是陸景行一直不放過蘇念,不讓蘇念過安穩的日子。
“希他會醒悟吧。”傅司宴說。
只是時間長久的問題,陸景行最大的問題就是太過高傲,一旦到打擊后,不肯低下一點頭顱。
兩個都是倔強的人,一個不愿回頭,一個不愿低頭,可能最終的結果就是錯過吧。
“他是你朋友,人家都說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能玩到一起肯定也是有共同語言的。”
明溪鼓著不高興道。
傅司宴:“........”
沒想到聊蘇念們的事,會一把火燒到自己上。
“你可別冤枉我,我那時候都跪下求你回來了。”
傅司宴直接拿出自己曾經可憐的姿態博同。
他知道跟老婆講道理的人,要麼就是輸了,要麼就是傷了對方的心,所以他絕不會跟老婆講道理,直接裝可憐認錯,是最快的解決方式。
明溪回想了一下,傅司宴好像為了們的,確實做出了很多努力。
雖然開始的時候,他有點渣的樣子,但后來幾次三番為了不要命,怎麼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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