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啞然了瞬,“很久沒有了。”
祝星枝笑了,“真的假的,你想找個朋友,不是分分鐘的事嗎?”
“你當我隨便找個的就可以解決生/理/需/求?”
祝星枝環住他的腰,“也是,畢竟是我興趣的男人。”
他垂眸看,沒說話。
祝星枝閉上眼睛,“手好酸。”
陳容予掐的子,“我幫你洗澡,等會兒把你抱回去。”
-
從浴室出來,陳容予把孩抱回了臥室,本來要回去客房,偏偏被纏著說剛才在浴室差點著涼了,現在很冷,要他躺在邊。
太久沒有了。
他的自制力一旦被打破,接下來就很容易被輕而易舉挑起緒。
就如同在被子里,祝星枝被他摟在懷中,到他的怪異,一愣:“不是在浴室剛剛那個了,你怎麼……”
他勾起角,“你覺得一次就夠了?”
“……”
祝星枝想想也是,幾年前的那個晚上,他的確不止一次。
“可是我手酸了。”
“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
祝星枝不老實地故意逗他,他最后翻了個,籠罩在上方,細細輕吻著,種著草莓,糾床單,抑著自己的聲音。
孩渾都是漂亮的。
四年后,更顯姣好。
他的吻牽引著腦中迷的緒,直到最后他停下來時,眼里滿了的霧氣,有點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小魚,整個人有點懵懵的。
祝星枝心跳如鼓,被他重新攬,仰著臉看他,忽而笑了。
“想想看,你這人好玩的呢。”
“嗯?”
“誰剛開始見面還和我裝不來著?現在這樣……反差是不是有點大呢,陳先生?”笑問。
從一開始就知道。
他本沒有辦法推開。
就像四年前,開玩笑說讓他把那個吻還回來,他就真的還回來一般。
他就不是的對手。
陳容予知道在打趣他,也沒反駁。
“你下周六有什麼安排?”他突然問。
“怎麼了?”
“下周六我生日。”
祝星枝愣了下,“哇,你生日啊?”
他看向,“所以你……要不要一起?”
“想讓我陪你過生日呀?”祝星枝笑。
他淡淡移開目,“不是什麼大事,你有其他事就去忙。”
“那不行,我肯定要陪你過。”祝星枝去親他的,“你想不想要我去?”
他沒回答,只用更以熱/烈的吻來回應。
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祝星枝最后玩累了,靠在他肩頭,“你去給我拿件睡,我有點冷……”
“在柜里?”
“嗯。”
他拿了件白的睡過來,幫換上,兩人子隔著布料在一起,倒是能消點火。
祝星枝閉上眼睛,“我困了。”
“睡吧。”
“對了,我突然忘記我還沒涂水呢!你幫我去拿。”
他照做,走去梳妝臺,聽指使,“水就是紫那瓶,的話好像早上用完了,我屜里有瓶新的。”
陳容予打開屜,最后在瓶瓶罐罐中,找到了,都拿了過來。
涂完,又倒頭躺下,一氣的模樣。
男人把東西拿了回去,順便幫整理了下微的屜,他整理著,忽而間看到角落里幾個紅的盒子。
他隨后拿起,看到上面最顯眼的幾個字——
早孕檢測。
這是一盒驗/孕/棒。
陳容予看著盒子,眼底一層一層沉了下去,心間涌起驚濤駭浪。
良久之后,后響起一聲嘟噥:
“你怎麼還不來……”
他轉過臉,看到祝星枝翻了個,抱著被子。
他轉回頭,看著驗/孕/棒,最后放了回去,關上屜。
他一步步走回床邊,看著床上烏發細的孩,著半邊肩胛,如四年前般明艷。
可他們之間,卻空白了四年。
他對的四年,一無所知。
祝星枝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站在床邊看著,目深不見底,莞爾一笑,“你站著干嘛?”
他斂睫。
“沒。”
男人掀開被子上了床,祝星枝鉆進他懷中,“陳容予……”
話音未落,臉頰就被捧起,他忽而強勢的吻落了下來。
他摟著,似乎想要把碎在懷中。
心自私的占有越來越濃:
他想要只是他一個人的。
為什麼要有其他人。
是不是在很多個夜晚里,也這樣被人擁吻著,抱著其他的男人,笑著鬧著,說聽的話。
祝星枝承著他的吻,到最后有點不過氣來,嗚咽著,終于被他松開。
孩不明所以地彎,“干嘛,靠接吻來止呀?”
男人看著的眉眼,末了啞聲道:
“睡覺吧。”
……
祝星枝睡后,陳容予看著天花板,了無困意。
煩躁遲遲難滅,他干脆翻下,最后拿了包煙,輕聲走去臺。
夜很深,微風漸涼,吹起指尖的猩紅火燒得愈盛,在黑暗中格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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