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故作心的將菜往武德夫的麵前推了推,“我們馬上就要大婚了,所以我想前去摘上一些紅的花朵回來,用以裝飾指甲,這樣的話也能更添幾分喜氣,但是若要前去摘花,就得出寨子門,我此次前來便是求武大哥你的允準。”
這寨子前後所有的出口都被守得嚴嚴實實,雖說得武德夫重視,可若是執意闖出去,怕是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還不如直接在武德夫麵前大大方方表達自己的需求,武德夫對一向是有求必應,應該不會拒絕。
“你喜歡便去就是,要是他們敢攔你,你就說是我的意思!”武德夫擺了擺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不過這外頭不安全,還是得派幾個人跟著保護你才是。”
武德夫對那些人家的東西不了解,不過既然是小娘子想要的,那他便答應就是了,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
再說了,有人跟在子後,也不會怕跑了。
“那我現在就去了,武大哥你慢慢吃。”
說完,寧代語便從房間裏退了出去。
武德夫隻是派人跟在後監視著,這比預想的結果已經好很多了,隻要能出得了寨子,到時候再找個借口將那些人給支開,便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寧代語回住拿了個籃子,而後便飛快出了寨子。
一路走一路停,邊觀察著後那些山匪們的作,邊采著花。
而那些山匪們算是第一次見到寧代語,第一眼就被的折服,一直在不停的打量著,興許是意識到是大哥的人,他們連打量都是的。
走到一樹蔭下後,寧代語忽然停住了腳步。
眉頭輕擰,朝著樹幹的一側看去。
樹幹的上麵有著一道道劃痕,記住了那些劃痕的走向,在心裏一拚湊,便得到了一個標誌。
而這標誌正是韋德帶領的那支隊伍的標誌。
這是韋德他們留下的記號。
寧代語當即就想到了此點,而後側了側,將那個標誌擋住了,以免被後的那群山匪們發現。
想來韋德他們已經知道了山匪的位置,現在隻等自己將消息傳出去了。
可後有這麽多雙眼,若是輕舉妄,肯定會引來懷疑。
寧代語看了看四周,停頓片刻後,突然有了主意。
假裝蹲下去摘那樹旁邊的花朵,而後起的時候故意往樹幹那邊一蹭……
“哎呀壞了!”寧代語忽地驚一聲,伴隨著的喊聲而來的,是服被撕開的“刺啦”聲。
“你們快轉過去!離得越遠越好!”寧代語正對著那樹幹,尖起來。
山匪們不知發生了什麽,一個個麵麵相覷,並沒有轉。
寧代語氣極,跺了跺腳,“剛剛起的時候,我的服被這樹幹上的分叉給蹭到了,破了一塊,我現在要整理一下服,難道這你們也要看嗎?”
的語氣加重:“我現在可是你們大哥未過門的妻子,要是被他知道了你們現在的所作所為,你說他會輕易放過你們嗎?”
“還不快走?小心武大哥挖了你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