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做眼睛的刀口開始又疼又……
陳卿卿心裏一驚,連忙對著鏡子看自己的眼睛。
這雙眼睛可不能出事,從知道白扇那個不如的人,能夠被傅總金屋藏,就是因為這一雙眼睛開始。
就已經計劃著也要搏一次,畢竟白扇那個草包都可以過上那樣的好日子,又有什麽不可以的。
而不僅僅想像白扇一樣,的目標更大,要做傅明逸的妻子。
為了達目標,努力工作,努力存錢,從不遲到請假,為的就是可以利用年假去某國做整容。
終於熬到了合適的時機,也終於夢寐以求的得到了一雙自己想要的眼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一天比一天像宋微瀾,陳卿卿的心裏也是一天比一天更興。
直到幹鏡子上的水霧,看見了自己即將痊愈的傷口變得紅腫熱痛。
“啊啊啊……!!!”
這一刻,比白扇的十個掌都讓覺得痛!
陳卿卿請假了。
傅明逸是第二天才知道的,而且沒有經過他同意,是直接和人事部請的假。
傅明逸這幾天本就心煩,如今陳卿卿搞這麽一出,他更煩了。
“陳卿卿!誰給你的膽子不經過我允許就請假!”
打給陳卿卿的電話剛被接通,他就開始劈頭蓋臉的質問。
“傅總、我……”
陳卿卿剛想找理由解釋,他直接打斷了。
“我不管你家裏出了什麽事,我命令你半個小時之必須到公司,不然你就再也不用出現了!我相信有無數人願意頂替你的位置!”
啪!
傅明逸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陳卿卿看著鏡子中已經腫的不樣子的眼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本來是要出國做修複的,可是以現在的形,出了國工作就丟了。
沒有了這份可以和傅明逸朝夕相的工作,眼睛好了又有什麽用?
眼看著時間離傅明逸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一咬牙一跺腳,還是打車去了公司。
陳卿卿心裏想著,傅總這麽一天都離不開自己,應該也是覺得自己很重要吧。
或許他看見自己這個樣子,會心疼也說不定呢。
可等到傅明逸看見時,陳卿卿收獲的,卻是嫌惡厭棄的目。
“你居然去整了容?還了這副德行?趕,趕出去,別在這嚇我!”
傅明逸不是很介意人整容,但不介意的是整容後那漂亮的臉蛋,而不是現在猙獰的刀疤。
陳卿卿好像被兜頭澆了一盆涼水。
什麽心疼什麽重要,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一樣。
忍不住哭了,淚水刺激的眼睛更疼更腫了。
陳卿卿怕傅明逸更嫌棄,轉就要走,卻在臨出門的時候被住了。
“等等……”
傅明逸的聲音帶著一抹遲疑,陳卿卿心裏像再次燃起了希一般轉過了。
誰料……
“把我讓你查的白扇住址給我。”
陳卿卿一顆心碎了一地。
拿出在包裏裝了兩天的地址,含淚而去。
這麽一來一回,到底還是沒有趕上出國修複眼睛的飛機,因為的爽約,等再見到自己的整容醫生時,已經是三天以後……
而在這個時候,傅明逸已經拿著那地址,來到了白扇的樓下。
傅明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這幾天他白天還是一如既往的追求宋微瀾,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宋微瀾是他的真。
可到了晚上,他卻總是能想起白扇。
想到那一黑,想到擺上蔓延的荊棘玫瑰,想到抬著下卻漂亮的異常張揚。
他覺得自己可能病了。
特別是前天下班後,他又去了宋微瀾公司的停車場堵,卻見著白扇和宋微瀾一起有說有笑的驅車離去。
他心裏堵的要命,卻詭異的察覺到這不是因為宋微瀾,而是因為白扇。
因為白扇的視線不再落在他的上,好像真的對他徹底沒有。
傅明逸這才驚覺,他好像已經習慣了白扇的和陪伴。
他開始在白扇和宋微瀾之間搖擺,夢裏都是宋微瀾和白扇兩個人。
今天更是忍不住,找來了白扇住的地方。
他站在樓下卻躊躇著不想上去。
眼睛盯著白扇家的窗戶,手裏的煙一接一,腦子卻越來越。
突然見窗戶被拉開,傅明逸連忙把頭轉向側麵。
這是發現了自己嗎?
問自己來做什麽自己怎麽說呢?
是說來看啾啾,還是說湊巧路過?
可是白扇怎麽還不說話?
他疑的抬頭看去,就見一盆冒著還熱氣的水從天而降,兜頭淋了他一。
白扇冷笑一聲放下泡腳桶,啪的一聲又把窗戶關上了。
惡心,瀾瀾剛搬到樓上就找來了,看不潑死他!
如今就住在白扇樓上的宋微瀾還在加班加點的工作,聽見水聲和傅明逸破防的怒吼聲才知道他來了。
往樓下一看,轉也端了盆水潑了下去。
隻是白扇潑的是熱的,而潑的是涼的……
“阿嚏!阿嚏!”
幾個震天響的噴嚏之後,傅明逸狼狽的逃走了。
但他卻更明確了自己的心。
他不了曾經對他百依百順的白扇如今對他棄之如敝屣。
看不得沒了他以後,白扇一日比一日容煥發。
他要把重新追過來,讓再次為他的人,的所有喜怒哀樂都應該由他主宰,重新為世界的中心!
而隨著他的離去,樓上的兩人已經互相發起了消息。
“走了?”
“嗯,傅狗走了,你還在忙嗎?”
啾啾已經睡了,白扇在難得的安靜時,但一想就知道宋微瀾應該還在工作。
果然……
“是,還有一些工作沒做完,可能要很晚。”
白扇嗅著烤箱傳出的香氣,問道:“既然要很晚,那要不要先下樓吃個宵夜?”
宋微瀾的如玉般的指尖在屏幕上點了點,即使從沒有吃夜宵的習慣,但這個邀約還是讓無法拒絕。
“好。”
月下,披散著長發下樓赴約。
白扇給留了門,宋微瀾進屋後就聞到了一撲鼻的香氣。
順著香氣找去,也看見了白扇忙碌著的影。
“快坐,夜宵已經好了。”
白扇一邊忙一邊念叨著,“你說當媽媽多不容易,隻能等孩子睡著了才能小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