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說可能是被推文了,我也沒搜到昨晚有推文,真的有點害怕是被刷數據了嗚嗚(我知道這看起來有點搞笑但我是認真的)(對不起今天更新比較,我一整天都沒想明白這件事,有點影響思路了)
第57章
“絕不強求?”崔茵著他的眼睛, 慢慢笑了笑。
“若絕不強求,你又何必現在才告訴我?”
昨日下午, 沈汲匆匆將他走, 向來就是因為這件事,他昨夜分明可以提前告訴,卻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
蕭緒桓聽著的話, 沒有半分被破心思的惱怒,反倒很是高興,“因為我知道, 夫人不會拒絕。”
崔茵當然明白他所說的臣賊子是什麼意思, 若放在從前,或許會猶豫,畢竟人天就有對于安穩的求。
可目睹了大梁士族與皇室的傾軋和爭斗, 尤其是李承璟這樣的人,將一己私置于家國之上, 崔茵徹徹底底對這個充滿腐朽氣息的朝廷失了。
胡人羯人至今不曾打過長江來的原因, 絕不是因為大梁朝堂上那些爭名奪利之人。
他們對于真正有功之臣,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卻沒有人想過,若蕭緒桓如他們所愿,在蜀地戰敗,或是出兵權, 退出朝堂, 胡人的鐵蹄, 下一刻或許就會踏平江左。
深居后宅,尚不忿士庶之際遇, 因江北戰事而不安, 大梁百姓, 又有哪一個不是生活在之中。
能理解一個戎馬十載,滿懷壯志之人對這被士族把控的朝廷徹底失的,若志向不滅,有濟世之能,為何要屈居人下。
先救己,才能救民。
崔茵微微蹙眉,故意問道,“若我不愿呢?”
他眉目舒展,難得的,在眼中看到一種勢在必得卻又狡詐的神。
他說,“夫人若不愿意,那蕭某只能做個小人,食言一回。”
……
旨意來的突然,大司馬夫人出崔氏的消息很快傳滿了荊州,眾人一肚子疑,只是礙于蕭緒桓的面子,無人敢詢問。
崔茵不知道他們前些日子到底去了哪里,但從張氏的反應來看,蕭緒桓與楊盛的合作似乎出了些岔子,楊友大概是與他們起了爭執,連帶著張氏都不再來獻殷勤。
崔茵本來還有些忐忑,在這樣的關頭,雖說蕭緒桓早已預料到今日,也對一切有竹,可李承璟魂不散總是要來給人添堵,崔茵心里還是有些愧疚。
這日楊夫人陪帶著阿珩出門,去荊州一位老郎中家里拜訪。
小家伙慢慢長大,如今在阿娘邊有人悉心照料,健壯了不,不再像以前那樣不就生病。
但崔茵還是憂,生怕他心疾發作,楊夫人知道后,派人去遍訪荊州,知道有位德高重的老郎中已經退,只由兒孫經營著一家醫館。
楊盛向來和善,滿荊州的百姓都很是尊敬他,楊夫人派人去請,醫館的人卻十分為難,說老郎中脾氣古怪執拗,已經許多年不給人看診了。
因先前阿珩還在攝政王府名為世子之時,幾乎全建康的人都知道攝政王長子先天患有心疾,崔茵怕再惹出麻煩,請楊夫人替保,仆役去醫館請郎中時,也不曾是大司馬夫人相求。
太守府的仆役回來無奈的搖頭,說醫館中的人無能為力,請不那位老郎中。
崔茵不想放棄,請楊夫人帶去求見。
街巷上很是熱鬧,阿珩坐在馬車里興得很,小手一直試圖撥開車簾朝外看。
楊夫人看著容貌肖像的一對母子,覺得他們和這喧囂的塵世格格不,像是從畫里走下來的仙人。
尤其是這位大司馬夫人,沒有敢問為何一會兒說是姓陳,一會兒又是崔家。
崔茵察覺到楊夫人的目,知道沒有惡意,對笑了笑。
“楊夫人覺得我很奇怪吧。”
了阿珩的腦袋,對楊夫人道,“如夫人所見,珩兒和我長得很像,是我親生的孩子。”
“只不過他的生父并不是大司馬,楊夫人,我是二嫁之。”
楊夫人覺得并不是很意外,但不理解崔茵為何忽然愿意主與言明此事。
崔茵了然道:“我有求于夫人,希夫人幫忙替我尋郎中,自然瞞不了,再者說那日建康的旨意送到太守府上,人人都知道我本姓崔,想必流言甚多,若日后夫人聽到,還請替我解釋一二。”
楊夫人猶豫了片刻道,“其實夫人不對外說,也沒有敢質疑,頂多不過是幾句流言蜚語罷了。”
也是子,知道普通子二嫁尚會被人拿來說,何況是大司馬之妻,只要崔茵不說,沒人敢在明面上質疑。
與其讓人人都知道,用另一種目看待,不如仗著份,瞞下去。
崔茵搖搖頭。
想起旨意頒布的那天早晨,蕭緒桓看似強勢不容反悔,不給思考的時間,其實何嘗不是看出來自己那顆多憂敏的心,怕自己一再加深愧疚。
擔憂的從來不是自己的境遇,是自己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他總是用這種把錯歸到自己上的方式,減輕心的負擔。
再沉穩強大的人也有凡人的弱點,比如蕭緒桓,也會吃醋,也會在里懷疑自己,會自卑。他為做的已經太多太多了,說是沒用的,他不在乎別人的目,自己又何必再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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