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怎麼可能認識他那種閻王大佛?
幾乎是倉皇般地從包間跑出來,一路沒停,一直到紫之巔會所門外,有舒爽的微風拂面吹來。
沈織繪才鎮定下來,趕心有余悸般地拍拍自己的口,咬著回頭對還一臉莫名其妙的果果說:“果果,下次,我們絕對不要參加飯局了。”
真的不適合參加飯局。
一來不怎麼會喝酒,二來真怕再上蔣經年。
到時候真要被老巫婆開除,那就開除吧。
果果不知道心里在顧忌什麼,整個人有些激:“繪繪,怎麼了?今天飯局是怎麼回事?你認識蔣總嗎?”
“我看他好像跟你有點的樣子?而且你是他唯一一個主要敬酒的人!”
“我怎麼可能認識他那種閻王大佛。”沈織繪連忙否認。
抬手撥開臉側被風吹的發,溫溫的吐口氣說:“我有點累,我們先回去。”
“真不認識嗎?”果果怎麼有種不信的錯覺呀?
沈織繪頭疼搖搖腦袋:“必須不認識。”
“你別問了,我還能騙你?”
果果看一眼,說起來家繪繪的確不是說謊的人,便沒再多問,只是有些惋惜地嘆口氣,拿出車鑰匙說:“我還以為你們認識呢!不然你可以拿到資源了。”
“不過,我看他對你有點不一樣?會不會看上你?”
蔣經年在圈里的人脈資源那是一等一的。
只要他一句話。
沈織繪能輕輕松松拿到頂尖的設計時尚資源,什麼迪奧,馬仕等等。
“不要說,你想什麼?他這樣的男人就是尋歡作樂嘛。”沈織繪腦子一繃,差點歇氣。
蔣經年明顯就是拿找樂子罷了。
他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怎麼可能第一眼就看上一個普普通通的設計圈的人?
手捂了下果果的說:“你別說了,這里人多眼雜,你沒看剛才陳婧怡對我擺臉了?看起來喜歡蔣總,咱們還是離蔣總遠遠的吧,保命。”
“不然以的資源,說不定要打我。”
果果一愣,陳婧怡?剛才顧著看蔣總都沒注意。
“真的?”
沈織繪點頭:“我騙你做什麼?快走吧。”
得罪陳婧怡的確不是小事,這下,果果徹底沒攀附蔣經年的心思了,主拉著沈織繪的手去停車場。
“我大意了,這麼說來,咱們是得跟蔣總保持距離。”
沈織繪:“嗯。”
兩人踩著夜的影快步朝停車場方向走去,就在們快到自己的車邊時,后突然傳來一道清雋的男聲:“沈小姐,等一下。”
這聲音很陌生。
沈織繪皺皺眉回頭,就看到蔣經年的助理路從白不知何時居然追出來,找到們,清秀的臉擺出一副得的微笑,手里拿著一張做工致的名片。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我是蔣總的助理路從白,我們蔣總想認識沈小姐。”路從白微笑將那張燙金的致名片遞給沈織繪:“本來,蔣總想出來送名片,但是怕唐突和嚇到沈小姐,就讓我送過來。”
沈織繪眨眨眼有點不可思議看著遞到面前的那張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燙金名片,腦袋有點打結,就愣在那麼遲遲沒接:???
蔣經年為什麼要送名片?
難道真……要繼續尋歡作樂???
路從白看不接,客氣地又說了一遍。
沈織繪腦袋糟糟的,本不接,一旁的果果怕得罪蔣經年,只能賠著笑臉接了:“路助理,我是小助理,這個名片我們先收下了。”
路從白點頭,將名片到果果手里,沒多說什麼就先回會所里了。
等人走后,沈織繪才回過神,連忙搶過果果手里的名片,像燙手山芋一樣急忙丟掉。
“祖宗,你這是做什麼?蔣總的名片你都丟嗎?”果果嚇到了,連忙彎腰撿起這張金貴的名片,拍拍上面的灰土,戰戰兢兢說:“這名片可別丟,被人看到,咱們死定了。”
“我不想和他……有什麼牽涉。”沈織繪頭疼地按按眉心,漂亮的小臉都扭了:“你別忘了……陳婧怡看起來對他有意思,我不想樹敵。”
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這一個月天天做噩夢,就怕蔣經年查到,弄死。
現在……他竟然還給送名片?還要認識?
不要命了嗎?
“我知道,但是面子工程要做做嘛,咱們得罪不起陳婧怡,更得罪不起蔣總對嗎?這樣吧……我先收著,咱們不聯系就行。”果果拍拍后背說:“先上車。”
沈織繪點點頭,皺著小眉頭十分地為難上車。
果果嘆口氣把名片塞到自己口袋也上車,現在也怕得罪這兩個大佬。
很快車子啟從出口轉出去,消失在層層疊疊的夜霧里。
等車子徹底消失在前方,跟前后腳走出來的蔣經年坐在不遠的車,手指夾著一支燃著一尾紅星子的煙,擱在車窗邊,黑眸若有所思地看著早就消失不見的停車場出口。
等煙灰落下,一直候在旁邊的路從白才說:“蔣總,們走了。”
蔣經年淺淺嗯一聲,收回思緒,手指彈彈煙,薄薄的似笑非笑說:“剛剛是不是摔了我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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