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喻頓時有一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覺。
“我當時只是開玩笑的,”及到他可怕的眼神,寧喻假咳一聲,氣勢虛了大半,“人這輩子怎麼可能不談和結婚生……”
“嗯?”
腰間的痛再次傳來,寧喻痛呼:“痛痛痛,先、先放手。”
占行之無于衷:“撒謊。”
“真的不騙你!”寧喻眼眶微紅,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眨眨眼,“真的閃到老腰了。”
見臉不對勁,不像撒謊,占行之總算松開了手。
寧喻一手扶著腰,慢吞吞地直起。
“很疼?”
“嘖,這我還能騙你啊?”寧喻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力氣再大一點,我這條老命就得栽在你手……”
寧喻形一僵,猛然瞪大雙眼,驚詫地向自己腰間的手。
今天穿了短款衫,出細腰大片雪白。而那只還帶著運后黏的手,正著的,輕輕地按,以此緩解腰間的酸楚。
占行之腦袋微垂,黑眸凝聚在的腰間,指間的膩,像上等的凝脂,無時無刻都在引他里的罪惡。
腰很細,仿佛一手就能折斷。
占行之嗤笑,掩飾眼里的緒,抬眼看:“還疼嗎?”
寧喻搖頭,反應過來立即躲開他的手:“不疼,你不用幫我。”
“抱歉,”占行之眼里沒有半點歉疚,“以后我輕點。”
“??”
什麼我輕點?!!
寧喻抿假笑,頷首:“算你行。”
寧喻開車送他回宿舍先洗澡,等下再去吃飯。
川大不會限制學生住宿問題,寧喻當時也是考慮到讓他多跟同學們接接,對病痊愈有好,所以當時學時也給他辦了住宿手續。
不久后,占行之又換回他那清一的白襯衫長走下來,隨行的還有他們宿舍的三位宿友。
剛才在宿舍里聽到占行之說不跟他們一起去吃飯后,楚軼就跟著嚷嚷了一路:“行哥,咱們哥幾個不是說好一起去吃飯嗎?你特麼現在又中途拋棄我們算什麼回事啊?”
占行之神淡漠,毫沒有任何毀約的愧疚:“沒空。”
“難道是去約會?”
另一個舍友遲列也湊過來:“今天是人節,今晚都是殺狗人的天下,這不明擺著嗎?”
見占行之不說話,楚軼皺眉:“就算約會也還早啊,吃頓飯又耽誤不了什麼。”
占行之抬眼看到那輛悉的車子,步伐頓了頓,繼續往車子走去:“不想跟你們吃。”
楚軼他們:“??”
他們正疑著,就親眼看到占行之走到那輛法拉利車子前,敲了敲車門。
很快,車窗降下,一張絕的臉隨之映眼簾。
“臥槽!行哥被包養了?!”
楚軼拍了一掌遲列的腦袋:“特麼麻煩看清楚那個人是誰!”
“看不出來啊!”
遲列這話一落,就看到寧喻摘下臉上的墨鏡,笑著跟占行之說了什麼后,目就落在他們這群“廢”上。
遲列終于反應過來:“那不是當紅明星寧喻嗎?!”
很快,那輛限量款法拉利就駛到他們跟前,車窗再次降下,寧喻笑著探出頭,問:“你們是小占的舍友吧?”
近距離欣賞寧喻的神,那群年輕氣盛的小伙子都看呆了,紛紛點頭。
“我是小占的姐姐,我們正準備去吃飯,不介意的話,要不要一起?”
“要要要!”
可他們上車后就后悔了。
占行之眼神冷漠如刃,涼涼地在他們的臉上一一掃過。
車氣氛冷僵,原本張的氣氛因為寧喻時不時跟他們閑聊,又進另一個令人窒息的冷度。
在座所有人都不敢主跟寧喻搭話,這樣的狀態持續到預定的酒店。
寧喻去泊車,他們率先進去。
寧喻預定了一間大包間,環境優雅,里面設備齊全,除了可以吃飯,還能玩游戲唱K,服務更是一絕。
楚軼知道打擾人家吃飯很不厚道,所以他一進包間后,就立即討好似的出一煙遞給占行之,咧笑:“行哥,今天是兄弟們做得不地道,你放心,我們等下一定找機會開溜,絕對不會打擾你跟你姐吃飯的!”
“不用,”占行之抬手推開他的煙,“既然來了,就安心吃你們的。”
聽到這話,楚軼得“熱淚盈眶”:“行哥,我還以為你要把我們幾個滅了呢。”
“……”
為了給小占同學撐面子,寧喻全程都很熱地招待他們,毫沒有任何明星的架子。
看到他們喜歡在這里玩,寧喻不僅包下整個酒店,讓他們盡玩樂,還親自給他們送了一份見面禮。
見面禮不是限量款籃球,就是價格五位數的名牌跑鞋,相當有牌面!
臨近吃完飯,占行之把楚軼出房間。
“今晚寧喻送給你們的禮,回頭全部給我。”
“啊?”楚軼一臉懵,“不是,行哥,這是你姐送給我們的禮,你現在……”
楚軼話還沒說完,一張卡就塞到他手里。
“卡里有二十萬,你們拿去分了,隨你們買什麼,買一樣的也行,”占行之淡定地睨他,“但買的那些東西,必須全部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