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毅正要掛斷,占行之喝道:“馮毅,你別!”
馮毅冷笑:“那要看你的本事了,占行之。”
話畢電話被掛斷。
占行之下輕,強忍著怒火,起大步往外走:“他們在布其區,谷曜,馬上安排人過去救人!”
谷曜詫異:“老大,您怎麼確定馮毅就在這個地方?”
之前寧喻留下的監聽才監聽不到幾分鐘,那頭就沒聲音了。
唯一的聯系也斷了。
“寧喻剛才那些話,每一句的第一個字就是他們所在的地址。”
“藏頭詞?”谷曜仔細回想剛才寧喻說的話,立即會意,“明白,我這就去!”
占行之剛出去,迎面就看到大步走來的廖鶯。
廖鶯滿臉擔心:“寧喻呢?”
“在布其區。”
“占行之,你就是這樣保護寧喻的嗎?”廖鶯恨鐵不鋼,“我就一個外孫了,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
廖鶯一直以為當年聞穎的死,跟寧家有關,沒想到后來還查到一個馮毅的人。
當年的綁架案件馮毅才是主謀!
所以當廖鶯一知道寧喻為了救占行之,只一人去跟馮毅見面時,整個人徹底慌了,馬不停蹄地趕過來詢問況。
“對不起。”占行之態度誠懇,一直保持著冷靜,“您安心留在這里,我會帶回來。”
說完跟傭人代一句,就大步離開。
……
馮毅直接把寧喻的手機狠狠砸到墻上。
手機裂兩半,徹底報廢。
“把帶去實驗室!”
“是。”
寧喻手腳捆綁被扔進實驗室。
馮毅冷冷地掃了一眼,隨即穿好服,開始在一旁的試驗臺上一陣搗鼓。
寧喻仔細端詳這不大的實驗室,發現有很多人形骷髏架,至有五架,并且都是真人骷髏架,并不是假的!
寧喻想到他是如何把人解剖出骨頭的畫面,一陣惡心涌上來。
忍不住一陣嘔吐,可肚子里沒吃什麼東西,就算吐也是干嘔。
馮毅調制好針水,轉一步步走來。
寧喻連連后退:“馮毅,我已經報警了,你逃不掉的!”
“是嗎?”馮毅嗤笑,直接拿起針扎進寧喻的脖子,聲音幽幽地說,“那就要看你能不能等到警方趕來的時候了。”
寧喻覺一陣眩暈:“你……你給我打了什麼?”
“我剛實驗出來的藥水,”他手指輕針筒,慢條斯理的,24小時后,你就會出現全搐發癲,意識錯的現象。”
“你……你會不得好死的!”
“那就拭目以待。”
馮毅正要把揪起來,一名手下突然跑過來,道:“馮院長,不好了,大小姐的又出現染了!”
馮毅臉一慌,也顧不得那麼多,甩開寧喻,大步趕過去。
實驗室再次恢復平靜。寧喻以后背撐著墻慢慢地站起,試圖想解開繩子,不料大門突然響,隨即被人打開。
寧喻呼吸一窒,正要回到原位,卻發現來人并不是馮毅。
而是剛才來跟馮毅匯報寧況的手下。
他觀察一下外面,立即進來把門鎖上。
他大步走過來,寧喻連忙后退:“你想干什麼?”
“寧喻小姐,你別怕,我是來救你的。”
寧喻愣住:“你為什麼要救我?”
“我邢騫,行之哥曾救過我一命。”他一邊迅速給寧喻解綁,一邊解釋說,“當年要不是行之哥替我擋下那一鞭,或許我早就死了。”
寧喻終于想起之前在錄像里看到占行之被馮毅打時,畫面里確實出現過眼前這位男人的面孔。
只是時隔多年,時間太久了,眼前的男人變化太大,如今只能在他臉上找到了與當時那相似的悉。
“那你為什麼還跟著馮毅?”
雖然他現在救了,可寧喻還是不太敢相信眼前的男人。
畢竟他現在的主子是馮毅。
“我跟行之哥一樣,都被他服了毒藥,而且我們的毒都不一樣,我要想活著,只能聽他的話。”
“那你現在救我,你不怕被他發現,對你怎麼樣嗎?”
“不怕。”他垂下頭,笑容苦,“這些年,我已經累了,其實死……也是一種解吧。”
“……”
他拉過寧喻的手,把手里的藥瓶子遞給:“其實你之前在實驗室拿到的那個解藥是假的,這個才是真的,你拿著,馬上離開這里!”
他走到實驗室的左邊墻角,用手往墻面上一按,很快,原本平整的白墻就出現了一道暗道。
他把寧喻拉進去,還把手里的手電筒和一把鑰匙遞給:“你沿著這個暗道一路往前走,就能找到出口,外面會有一輛面包車,你自己開車離開。”
寧喻攥著手里的解藥,問他:“你不走嗎?”
“我走了,馮毅就起疑了。”
只有他在,才能留給更多的逃跑時間。
寧喻拉住他的手,態度強:“你跟我一塊兒走!”
話音剛落,大門傳來聲響。
寧喻臉一變,正要把他拉走,卻被他率先用力一推。
寧喻跌進去,石門被關上,隔絕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