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魏泓與姚清之間就多了一個魏啟安。
魏泓看著妻兒睡的容,知道這是第一次,但絕不會是最后一次。
魏啟安這個臭小子,今后一定會經常夾在他和凝兒之間的。
他再次在心中確定,兒子就是沒有兒心,沒有兒乖巧,下一胎他一定要生個兒!
……
魏泓一行人走到祁州境的時候,從淮城方向來了一個信使。
這人送來了兩封信,一封是給姚清的,一封是給魏泓的,說是一個瓊玉的姑娘托他送來的。
這信使崔顥看著面生,對這兩封信就存疑,但還是拿去給姚清看了看,讓辨認一下筆跡。
姚清只看了眼信封,便一眼認出確實是瓊玉的字跡,忙接了過來,一邊拆開一邊皺眉道:“我都快到了還給我寫信做什麼?不會是有什麼急事吧?”
結果打開一看,里面的字跡跟信封上完全不同,不是瓊玉的,本不認識。
但信上的容很簡單,而且還署了名。
上面寫著:氣死你!
后面的名字是……連城。
姚清:“連公子?”
說著將信遞給魏泓看了一眼,不解道:“這真的是連公子送來的信嗎?他這是……瘋了嗎?”
魏泓看著那封信,對上面的字跡再悉不過了,那是連城以往跟他通信時用的筆跡。
但現在他自己手里那封,用的卻是連城在倉城幫姚清記賬時的筆跡,信上寫著:南燕齊淵,就此別過,珍重。
魏泓扯了扯角,將手上的信紙攢一團:“誰知道呢,可能傻了吧。”
第134章 說破69.4%
信有問題, 信使自然也有問題。
崔顥派人去把那人抓起來,對方卻已經尿遁了,想必是之前就已經選定了這麼一容易逃走的地方,給自己留好了退路。
四周山林雖,水流也多,但真想追查也不是查不到,畢竟這是大梁境,他又剛走沒多久,只是要多派些人多費些事罷了。
但連城此時肯定已經回到了南燕,這人就是個送信的,抓到了最多殺了解氣, 也沒什麼別的用。
因為真正想送到姚清手里的信并未送到, 所以魏泓沒有計較, 把手里的信丟到香爐里焚了, 就讓崔顥下令接著趕路,沒去理會那個信使。
又過了兩日, 郭勝帶人從淮城方向迎來, 同時給他們帶來了京城被破的消息。
“是被恒軍和平東軍他們攻破的吧?”
崔顥淡淡說道,并不到如何意外。
郭勝點頭:“不止,榮威軍也摻和了一腳。”
“王爺就快抵達淮城了,不日即將登基,這些人專門挑在這個時候把京城攻下來, 作為給王爺的登基賀禮。”
魏泓說自己立誓不攻打京城, 但這不代表別人不可以。
而京城早已被圍困, 魏弛的那些衛軍也已軍心渙散,不堪一擊,他們若想攻下來,其實早些時候就可以做到了,不過是想趕在這個時候湊個熱鬧罷了。
雖然攻不攻下京城對魏泓來說已經沒什麼區別,但這麼一塊地方,大梁到底是不完整的,他們幫他把這不完整變了完整,挑選最合適的時機作為禮奉上。
魏泓早已料到了這些,跟崔顥一樣并不吃驚,只是問了一句:“魏弛呢?他們如何置的?”
“自然是留給王爺您了。”
郭勝道。
“說起來這中間還有樁趣事呢。”
半月前,京城被破,恒軍平東軍以及榮威軍的幾位將領第一時間來到了宮,都想活捉魏弛。
他們原以為魏弛會拼死抵抗,或者干脆自裁,免得被帶到魏泓面前辱,結果進去后發現,宮里早已經被皇后朱氏控制住了。
朱氏在飲食中下了藥,將魏泓和他邊的親信都迷暈了。
等眾人抵達時,魏弛被五花大綁地捆在椅子上,還昏睡著沒有醒。
幾個將領都想搶下這份功勞,可朱氏不是尋常妃嬪,是先帝親自給魏弛選的皇后,外祖母是元嘉大長公主,高宗一母同胞的妹妹,娘家又是滿門忠烈的勇安侯朱家。
勇安侯府這次并未參與行刺秦王一事,自然也就沒有得罪秦王,那他們的勢力就還是讓人忌憚的。
元嘉大長公主雖已過世,但當初跟高宗一樣,待秦王也是十分不錯的。
秦王登基,只要勇安侯府不站在魏弛那邊跟他作對,他勢必不會為難他們,也不會為難已經嫁給魏弛的皇后朱氏,元嘉大長公主唯一的外孫。
這份功勞搶了也燙手,他們便熄了這心思,如實上報了。
“勇安侯府并未來淮城,而是將廢帝和一干人等都給了恒軍他們,讓他們帶過來給您。”
“廢帝這些日子一直單獨關著,屬下除了讓人盯著他不許自戕就沒做什麼別的了。”
“不過他邊那幾個親信我審了審,您別說,還真審出了不東西!”
他說著眼角余往崔顥的方向瞟了瞟,正和崔顥的視線對在一起,趕忙又收了回來。
崔顥剛才聽他說魏弛和一干宮人都已經被送到淮城的時候就升起一種不好的預,眼睛幾乎一眨不眨地盯著郭勝,此刻見他說到這的時候下意識看了自己一眼,就知道當年的事定是被他知曉了,心中咯噔一聲,臉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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