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的人,只有寧家的人。”安晚應聲,“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寧家會不會是和陸沉有關系?”
“陸沉?”蘇嫻擰眉。
“是,陸梟的第二重人格。若是有證據合的上,那就合合理了,陸沉出現過半年,那半年的時間是陸梟消失的時間。”安晚是局外人,所以安晚看的徹。
隨著安晚的話,蘇嫻的心跳卻變得繃起來,好似真相就要破窗而出。
“我對陸沉的了解,當年收養陸沉的還是一個軍人,對陸沉非常喜歡。要是這樣的話——”安晚的聲音停頓了下來。
蘇嫻在安晚的話里,就瞬間明白了。
陸梟出事,找不到尸,有可能就是背后有人在運作,而寧家真的如同安晚說的,那麼寧家是想把陸梟帶回去。
自然,在這樣的況下,能讓陸梟安穩的留在寧家,讓寧阮阮嫁給陸梟是最好的辦法,再給陸梟一個全新的份。
就連不然陸梟進國,特別是江城,都有了合合理的理由。
想到這里,蘇嫻的手心漸漸攥拳頭,手心里更是汗涔涔。
“但是,嫻嫻,這就只是猜測,我不敢肯定。”安晚應聲,“等見面再說,方便的話,我倒是可以去看看這個陸梟。”
“好。”蘇嫻沒拒絕。
在兩人談的時候,醫生已經從主臥室走出來了。
蘇嫻一驚一乍的掛了電話,就這麼看著醫生。
醫生倒是淡定:“蘇小姐,病人的傷口沒太大問題,只是輕微撕/裂,下次還是要注意。”
“都理好了嗎?”蘇嫻問。
“理好了。”醫生應聲。
蘇嫻點點頭:“他什麼時候才會好?”
醫生想了想:“傷口愈合大概也就是一周的時間,但是要完全好起來,最需要一個月。一周后可以水,自由行也不是太大問題,只是要小心。”
“我知道了。”蘇嫻嗯了聲。
醫生沒多停留,就快速的朝著套房外走去。
蘇嫻也沒送,就這麼在原地站著,但是蘇嫻也沒回到主臥室。
先前旖/旎的畫面出現在蘇嫻的腦海里,讓蘇嫻局促不安,是完全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陸梟。
想到這里,蘇嫻忍不住深呼吸。
時間就好似忽然之間靜止了,一直蘇嫻再一次聽見腳步聲,錯愕的抬頭,就看見陸梟出現在自己面前。
蘇嫻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你怎麼出來了?”
“躺太久很難,而且我有事要理。”陸梟倒是從容,“我想要一個筆記本電腦和手機。”
話音落下的時候,陸梟的眼神倒是淡定的落在蘇嫻的上。
蘇嫻總覺得頭皮發麻,但是陸梟開口的時候,蘇嫻就還是應聲:“好,我去準備。”
甚至是一種不敢看的眼神,蘇嫻立刻就把備用的筆記本和手機都給了陸梟。
陸梟勾:“謝謝。”
蘇嫻的筆記本在陸梟的手中看起來就有些違和,更顯得格格不。
但是卻又莫名有著一種和諧的覺。
陸梟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從容打開,看見碼輸的時候,陸梟下意識的看向了蘇嫻。
蘇嫻更尷尬了,快速的說出了碼。
碼是陸梟的生日,就像陸梟喜歡用蘇嫻的生日做碼一樣。
很多年來,蘇嫻都沒改變這個習慣,就算是在紐約的那幾年,蘇嫻也是如此。
而陸梟聽著蘇嫻的話,表微微一怔,大概也沒想到。
好似一切的巧合都變得不可思議起來。
他淡定自若的輸,電腦的屏幕被打開,背景卻是陸梟和蘇嫻的婚紗照,赫然出現在陸梟的們面前。
陸梟不聲的的看著,他幾乎都要認為,面前的男人是自己。
但是陸梟并沒開口,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蘇嫻大概都不記得自己的備用電腦的背景是他們的婚紗照。
“你看著我做什麼?”蘇嫻忍不住開口問著。
陸梟倒是淡定:“這是你先生的生日?”
蘇嫻也沒想到陸梟問的這麼直接,嗯了聲,并沒否認:“是,我先生的生日。”
陸梟在蘇嫻的話音落下時,他倒是不經意的開口:“那巧,我的生日也是這一天。”
蘇嫻僵住:“……”
但是陸梟也就只是看著蘇嫻,倒是沒說什麼,甚至陸梟都沒回到房間,就這麼靠在沙發上,筆記本電腦就隨意的放在架子上。
這人就像說了一句完全無關要的話題,而后就這麼淡定自若的看向電腦,不聲。
蘇嫻也沒說話,站在原地,空氣中多了一不一樣的氣息。
但是誰都沒打破這樣的安靜,又好似他們原本就應該如此。
最終,蘇嫻也拿著電腦,就在客廳改自己的劇本,但蘇嫻的心思始終不在這里,好似全程都落在了不遠的陸梟上。
看著看著,最終犯困的人變了蘇嫻,甚至蘇嫻鏈子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就這麼趴著,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在睡夢里,蘇嫻依稀覺得有人給自己蓋了服,很溫。
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麼輕輕掃過細膩的,而后停止了下來。
這樣的覺,讓蘇嫻貪不已。
在陸梟把手走的時候,蘇嫻在睡夢中好似一驚一乍,就這麼用力的拽住陸梟的手:“不要走……老公……不要……”
陸梟安靜的看著,最終沒把自己的手從蘇嫻的手里掙出來,他就這麼在原地陪著,一直到蘇嫻沉沉睡,陸梟才不著痕跡的出自己的手。
而陸梟的微信振了,上面是景然打來的電話。
陸梟接了起來,并沒回避蘇嫻:“是我。”
“太好了,總算聯系上您了。”景然顯然是松了口氣。
“我人在首都,但是不太方便,公司的事你還是要控好,有任何事的話直接微信聯系我。”陸梟說的直接。
景然應聲:“您讓我查的事也有眉頭了,一年前,寧建明親自來過江城。和您告訴我的時間是基本合。”
陸梟在懷疑的時候,就讓景然從寧建明這里切,查一年前寧建明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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