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旭沒有去集團,既然接下來集團不是他管理,他這會就開始放手了。
從墓園回來后,戰旭回書房,將手上剩余的事務理完。
書房里,他站在落到窗邊撥通號碼,吩咐對面的人:“你帶些人過去墓園,把老爺子的棺木給我挖出來。”
阿飛聽到這樣的命令,震驚不已:“什麼?挖……老爺子的棺木?”
老爺子的葬禮不是才辦好,今天已經安葬了嗎?
為何要挖棺木?這對老爺子來說是大不敬!
但戰旭的語氣平靜,并不認為這是什麼不敬,還繼續吩咐:“我和陸云那邊聯系一下,到時候你帶著法醫過去,讓法醫給他做個尸檢。”
阿飛聽到這里,倒是明白了什麼。
他不相信戰易繁,不相信老爺子那樣的死因。
這些事就必須避開所有人,私下去做,尤其是戰易繁。
戰旭接著下達第二道命令:“另外,你派兩個盯人厲害的去盯著那位唐律師,你順便查一查他近期的賬戶金額來往。”
阿飛就知道他不是表面看起來的云淡風輕,說放手就放手,說把集團和戰家給戰易繁,就真的不管。
“是,我知道了。”阿飛接下命令。
戰旭掐斷電話,看向窗外的天,眸越來越幽沉。
這天,終究是要變的。
夜微瀾此刻還要頭疼盛天澤的事,和戰旭離婚這事,一時半會沒法辦下來。
何況他如今口口聲聲說要同患難,不準拋棄他。
如果沒有別的證據證明,不是盛天澤導致裴父肋骨斷裂,害他一命嗚呼,他這牢就要坐定了。
夜微瀾到書房找戰旭,要問一問他上次請他幫忙派人去裴家調查,有沒有結果?
戰旭見進來,把手機放回袋。
夜微瀾開門見山的問:“我哥那件事,你這邊查到什麼嗎?”
“我剛和阿飛通了電話,確實查出一些事。”
夜微瀾神一震:“哦?是什麼?”
戰旭坐到書桌前的轉椅里:“是從裴家一傭人里問出來的消息,盛天澤用腳踩傷裴總離開之后,裴家的人著急送他去救治,了救護車過來,裴總被抬上救護擔架往外運送的時候,中途從擔架摔落,正好是摔在門口的階梯上,那傭人說了,他摔下的時候口是往下在階梯上。”
夜微瀾想象著那個畫面,眼里有芒一閃:“這麼說,他肋骨斷裂刺中心臟,很有可能是因為這一摔造的,而不是我哥踩斷。”
戰旭微頷首:“有這個可能,不過盛天澤踩踏他口的時候,應該對他的肋骨造不小的傷害,不至于斷裂但也十分危險了,不然不會摔一下就斷了肋骨。”
夜微瀾不否認他這個說法:“你說的也有可能,但我哥還不至于要他的命,最多只是把他踩重傷,這跟要命有很大區別。”
“你我現在的任何推理都沒用,還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戰旭道。
“你不是說這是裴家的傭人看到的嗎?他不就是證人?”
“對,他是證人,但只是他上說的,至要有相片作為證明。”他直視,微勾起道:“你想想,裴家的人會承認裴總當時摔過嗎?”
夜微瀾慢慢皺起眉,沒有接話。
裴家的人,當然不會承認,他們一定會抓著盛天澤不放,非要他坐牢不可的。
“當時肯定不只一個傭人看到,還有那些醫護……”
“他們也不可能承認,對于醫護來說,這是重大錯誤,一旦承認,他們沒有任何好,何況裴家還有可能拿這件事要挾他們,不準他們說出真話。”戰旭有條不紊的把事分析給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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