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溫泉旅館分別后,瑠夏就開始接手外公的產業,每天都很忙。以前還會三天兩頭找蘇棲出去玩,但這段時間, 蘇棲有時想找瑠夏嘮嘮嗑, 卻都找不到人。
今晚的瑠夏,是以吳涌泉繼任者的份到場的,一下子就聚集了所有人的目。
吳涌泉帶著瑠夏跟眾人打招呼, 傅時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和對面的人結束對話, 走至微微出神的蘇棲邊, 低聲問:“不是讓你在那邊等我麼?”
蘇棲還在看瑠夏那邊,也不知自己那俏皮玩的閨這些天到底經歷了些什麼,怎麼一下子就像變了一個人——
這麼正經,都有點懷疑這人還是不是能在醉酒后吵著要二十只小鴨子的瑠夏了。
見蘇棲還在出神,傅時津就蘇棲的手腕, 轉而牽住的手問:“怎麼了?”
蘇棲這才有所反應。
先是哼一聲, 把傅時津的手甩開,幽幽地問:“剛剛那個大背的漂亮姐姐呢?怎麼沒繼續聊了?”
漂亮姐姐?
傅時津眉頭微蹙,隨后很快就明白過來。
“你是說周嘉汶的姐姐?”
“?周嘉汶?周嘉汶又是誰?”
蘇棲約覺自己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但想不起來。
傅時津:“我朋友,上次在夜店,請你喝酒那個。”
啊,原來是他。
怪不得覺得名字有點耳。
蘇棲,傲著一張臉:“所以呢。”
“所以呢?”傅時津反而反問。
蘇棲眉頭一皺,略帶點縱:“是我在問你,你問我干什麼!”
傅時津一臉無辜:“我不是回答了,剛剛那個人,是周嘉汶姐姐。”
“……”
蘇棲覺得自己可能會被傅時津給氣死。
冷嘲熱諷:“看你們聊得開心的,沒想到平時冷冰冰的傅總也是那麼笑的一個人。”
傅時津定定瞧著蘇棲,仿佛能看出此刻的小脾氣是因為什麼。
他心莫名的好,邊笑意也更深幾分。
蘇棲被他看得,自己反而有些不自然起來。
“你看什麼看!等著回家跪板吧你!”
傅時津佯裝不懂:“為什麼?”
蘇棲就差腰對傅時津吼了:“什麼為什麼!沒為什麼!你家里現在是我說了算!!!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老婆說什麼都是對的!你都得聽!!!”
傅時津還是故意問:“為什麼?”
“就因為我是你老婆!就因為你跟別的人談笑!就因為——”蘇棲忿忿然,礙于場合,只得下聲音咬牙說:“我很不爽!!!”
是超!級!不!爽!
傅時津垂著眸笑,將蘇棲拉到自己邊,讓挽住自己的胳膊,好似輕飄飄地來一句:“嗯,我知道了。我老婆吃醋了。”
……
蘇棲的臉漲紅,急于否認:“沒有!我才沒有!!!”
傅時津卻很淡定很確認一般地說:“你有的。”
蘇棲抿住不言,是在吃醋,這點否認不了。
但是被傅時津這麼明晃晃指出來,竟然覺得很害臊,還有些丟臉。
這樣搞得好像就是只紙老虎。
“老婆,走吧,去跟你的軍師打聲招呼。”
蘇棲反一愣。
“軍師?”
傅時津用眼神示意前方人群里的瑠夏:“不就是你的軍師嗎?我還記得教你要把我抓在手里,什麼你我往東我就不敢往西,你就我抓狗我就不敢逮……”
蘇棲:………………
傅時津這是什麼記憶……
多久前的事了,這都能記住……
真沒見過這種聽人講電話現在還正大明講出來的人!!!
“走吧,我還得謝一下你的軍師,送你的那套水手服,我很喜歡。”
傅時津故意把“很喜歡”這三個字咬的曖-昧。
聽出他的意思,蘇棲這下不是想把傅時津耳朵揪掉,而是想把傅時津的撕掉再用針線給一針一針起來!!!看他還會不會這麼多話!!!
蘇棲就這樣怨念滿滿地被傅時津帶到瑠夏和吳涌泉面前。
傅時津和吳涌泉客套寒暄,蘇棲就和瑠夏在一旁換眼神。
瑠夏沖蘇棲俏皮地眨了下眼,用口型說:“我累死啦!”
蘇棲忍著笑,也用口型回答:“加油噢!”
結果換來瑠夏一個苦哈哈的表。
旁有人經過,瑠夏又馬上恢復優雅自若的模樣,非常公式化保持微笑。
-
宴會結束已經快深夜。
蘇棲一鉆進車里,就踢掉腳上的高跟鞋,累得直錘。
跟著上車的傅時津把手過來:“我幫你。”
蘇棲充滿警惕地往旁邊躲:“別——不敢勞煩傅總——”
按什麼的還是算了吧,可不想又按著按著變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傅時津只好收回手,坐正,非常正經地說:“我沒想做什麼。”
一晚纏綿,甩了兩百塊自認倒黴!以為從此是路人,卻三番兩次被捉回床……後來她怒了,換來的是他義正言辭說要對她負責。她很想知道,“怎麼負責?”他如狼似虎撲上來,“繼續睡!”
五年前,慘遭父親和繼妹陷害,她和陌生的男人滾了床單。 五年後,她帶著人見人愛天然呆自然萌的萌寶回國,改名換姓東躲西藏,捂著秘密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卻偏偏命運讓她碰到了那個高貴優雅的男人。 看著兩張一大一小卻一模一樣的麵孔,林念訝異未開口,男人卻一把將她攬在懷中。 “偷了我的種,還敢跑?”
起初,邢穆琛是這樣跟宋以寧說的:“除了錢和名分我什麼都不會給你,別抱有其他不該有的期待,比如愛上我。” 她點點頭爽快答應:“好!” 後來,宋以寧因為醫術精湛聲名大噪電視臺慕名來采訪。 采訪結束前主持人調皮的問:“現在來問一個廣大群眾最感興趣的問題,宋醫生結婚了嗎?” 宋以寧微笑道:“未婚。” 邢穆琛終於知道自己打自己臉有多疼。 宋以寧:“嗯,果然男人都是賤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