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曲凝兮年長的,又沒有稔到那種地步。
再說,問題癥結所在,還是陸訓庭,總喜歡故意言語逗弄,把人惹了再來好聲好氣的哄。
起初侍們都心驚跳的,看多也就習慣了二人的相模式。
這不,陛下在念仙宮外頭進不來,宮門早早落鑰,明目張膽拒絕圣駕。
福智在一旁陪著笑臉,啥也不敢說。
誰敢說皇后沒規矩呀,陛下都沒生氣呢。
陸訓庭不僅不生氣,還揮手打發了后這群人。
自己一擺,提氣躍上墻頭,堂而皇之地翻墻進去做‘梁上君子’,哪有什麼帝王風范。
如今這后宮外皆是他心腹之人,半點消息都不會外泄。
自然不會有史聽聞風聲參奏,也不會有其他閑言碎語,家務事被藏得嚴嚴實實。
曲凝兮在書柜前看書,桌案上燭臺明亮,一旁擺著香茗果脯。
手里捧著游記,越看越心,對書中記載的山林小鎮心馳神往。
里面還提到了沙漠,何為沙漠,說是金黃的細沙匯聚的海洋。
曲凝兮想象不出來,不曾見過海洋,如何知道廣袤的金黃是何模樣。
“娘娘別看太晚了,對眼睛不好。”銀杏小聲說道。
心里記掛著外頭,關了宮門阻攔圣駕,娘娘還安穩坐著看書,實在是……
“我再看半個時辰。”
曲凝兮看得正上頭,白日那會兒就想把它看完了,可是腰間太過酸,坐了沒一會兒,不得不去躺下補眠。
今晚解決了陸訓庭,可算沒人打攪。
不僅可以看書,還能早睡,明日早起也不累,這才是修生養息。
曲凝兮正為自己的明智之舉得意呢,一旁的花窗突然傳來‘咔噠’一聲輕響。
循聲去,便見某位皇帝輕如燕翻了進來,腳步落地無聲。
曲凝兮驚了,著手中的游記,“陛下如今連門都不走了。”
銀杏在一旁瞪著眼,難以置信,又似乎不覺意外。
陸訓庭站定了,面上似笑非笑:“朕從墻邊進來,若要繞到門口,未免麻煩。”
“……”很好,不僅翻窗,還翻墻,還不打算掩飾!
陸訓庭就沒想掩飾,一揮手示意銀杏退下,邁著悠然的步伐,一步步靠近曲凝兮。
“朕縱容得晚瑜,是越來越大膽了。”
曲凝兮坐著沒,即便心里打鼓,面上也還鎮定著:“臣妾是為了陛下好,龍康健,適可而止,方能細水長流。”
“什麼細水長流,”他高大的形杵到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難不你怕榨干了我?”
榨干?這分明是很正經的詞匯,曲凝兮卻無端臉紅。
正要張辯駁,他翹起角接著道:“無論如何都會灌給晚瑜的,全都是你的哦。”
這人又開始口無遮攔了,哪有半分翩翩君子的模樣?
曲凝兮當即丟開游記,用手去捂他的。
陸訓庭由著的舉,故意用薄抿著細白的指尖,低聲道:“攔著不讓我進門,是要挨罰的……”
“什麼?”很不服氣:“訓庭要罰我?我不同意!”
“很憾,”陸訓庭一把將人拉了起來,撞懷里,手臂虛攬著,直接在那圓上蓋下一掌:“由不得你。”
突如其來的作,曲凝兮懵了一下,才意識到這人做了什麼。
他他他竟然打的屁。
雖說沒怎麼用力,可是這個舉簡直離譜又恥,“你……”
話未出口,整個人就被扛起來了。
就是扛麻袋那種作,陸訓庭一改往日橫抱的作風,把人扛到寬闊的肩膀上,讓趴著,腦袋朝下。
這個姿勢,腰線蜿蜒,高高翹起,他半點不閑著,故意又拍了拍。
“你、你做什麼……”曲凝兮嚇壞了,此前他不曾這樣對待。
“當然是教訓你。”陸訓庭扛著人進室。
曲凝兮早就知道他很高,但是這樣的姿勢和視角,才發現原來距離地面這麼遠,慌得很,不太舒服:“你放我下來……”
原以為把人攔在門外就治住了呢,誰知他公然翻墻進來,還反過來要治!
曲凝兮不肯輕易服,也不能他如愿。
可是,進了室被放下來,尚未順過氣,兩只白玉腕子讓人用腰帶給捆住了。
曲凝兮全然沒察覺自己的腰帶何時被他走,他作利落得很,三兩下就給綁了,往頭頂上按,固定在床頭。
因為是寢的素腰帶,沒有繡紋也沒裝飾珠玉,不硌手。
曲凝兮的手腕不痛不,就是心里驚慌不已:“你別來!”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還能不知道這人打算玩花樣麼?
“我怎麼舍得對晚瑜來。”陸訓庭半斂著長長的睫羽。
他眉目如畫,俊如斯,那顆淚痣仿佛活了一般,點綴在眼角。
明明隨手就制了,偏偏語氣溫得很:“讓晚瑜長點記好麼?”
說著,不知從哪又出一條巾,輕輕一揮,就往曲凝兮的眼睛上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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