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一個驚天大瓜,昨天在我們學校的大群里看見的。”
周歲眼皮沒來由地跳了下。
“我們學校還有大群啊, 很多人麼?”
“多的, 每個年級的人都在,平時就聊些八卦之類的, 到時候我把你拉進去!”
“我——”不進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被夏瑤打斷。
“被你給帶跑偏了!這個驚天大瓜,跟你同桌有關。”夏瑤又開始賣關子,“想不想聽?”
“可以不聽嗎。”周歲語氣哀怨。
夏瑤完全沒察覺:“不可以, 我跟你說,那群里昨天晚上有個人說, 看見陳昭把一個孩壁咚在黑板前,救命, 想想都好甜!”
“然后呢?”周歲心如死灰。
“你也興趣了是不是!那人說陳昭好像在低著頭親, 被他打斷了, 可惜沒有照片。”
“好想看看誰把我們一中高嶺之花拉下神壇了!”
意圖解釋,被夏瑤摁著手問:“他不是你同桌嗎?沒給你點風聲?”
“我——”
“也是,虧我當初還覺得你倆有可能!”夏瑤本沒注意想開口, “一會等他來了,派你去打聽一下?”
“等下!”周歲忍不住地提高音量。
夏瑤狐疑地打量:“你怎麼突然這麼激,吃醋了?”
“不是。”聲音又恢復往日聲如蚊吶般, “那個人是我。”
夏瑤沒反應過來:“誰?”
周歲又重復了一遍。
幾秒之后發出一聲巨大的“臥槽”。
周圍一小圈的人都扭頭過來打量這邊, 周歲眼疾手快的捂住的。
“不是吧。”夏瑤拉開的手,迫不及待地問:“所以他昨天在親的那個人是你?你倆背著我——”
周歲再次費力地捂住的, 解釋:“首先, 他沒在親我, 我們倆只是靠的比較近,其次,我們倆沒有什麼不正當關系,只是在排練。”
“最后,我真的不會在高中早!!”
周歲一口氣說完,確保夏瑤不會再大呼小之后,才松開手。
“我還以為陳昭——”
“在聊我?”陳昭落座時還帶著帶著外面的涼意。
周歲給夏瑤使了個眼,后者了然,沒繼續剛才的話題,乖乖把頭轉回去。
“怎麼都不說話,把我當瘟神?”
“沒有。”周歲垂著頭走神。
“中午一起吃飯,討論一下節目的事。”
周歲“啊”了一聲,尾音拖很長,帶著點不愿。
“周歲。”他突然開口。
他很大名,大多數時候用一聲“喂”就解決所有語句。
有時候甚至本該有主謂賓的句子,沒有主,只有謂賓。
周歲不得不抬起頭,像下一秒要去赴死一般的決絕神。
“怎麼了你,一大清早就無打采的。”
周歲張了張,不知道怎麼開口,又閉了。
前面的人,放棄掙扎。
夏瑤豎著耳朵把他們對話聽得一字不,立刻會意。
夏瑤:“就是學校里有人傳你昨天在音樂教室壁咚一個孩并且親了那個孩,說你談了。”
陳昭:“就這樣?”
夏瑤點頭。
他沉默一會,轉頭問那個無打采正在盯著桌面數圈圈的周歲:“就為這事兒?”
周歲迷茫地眨了下眼。
陳昭:“我問你,我們談了?”
搖頭。
“我昨天親你了?”
還是搖頭。
“那不就是了,傳言都是假的,你別扭什麼。”他想了想又補充,“而且傳言里又沒有說主角周歲。”
試探地問:“會不會對你不好?”
他嗤笑一聲,“傳言多了去了,句句都對我不好的話,我早該退學了。”
周歲:“哦。”
“所以中午一起吃飯?”陳昭又重復了剛才的問題。
“還是不了。”周歲拒絕得干脆,“一起吃飯的話主角就該周歲了。”
“行。”他知道周歲臉皮薄,沒強求。
反正時間有的是。
還不等到中午放學,周歲就遇見一個不速之客。
葉幸站在陳昭的座位旁邊,敲了下周歲的桌子。
“陳昭被班主任走了。”周歲搶先開口。
葉幸居高臨下地掃一眼,干脆利落地在陳昭的座位上坐下。
周圍有幾個生湊在一圈看著這邊,里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我不找他,找你的。”
“聽說陳昭談了?真的假的?”
“他沒談。”
“哦。”葉幸語氣沒剛才急切,“昨天在音樂教室的人是你?”
周歲驚得瞳孔微微張大,一時間不知道該承認還是否認。
這也能猜到?
我表現的很明顯?
葉幸把看穿:“就是你。”
但難得的沒有刨問底,只是代不要告訴陳昭來過的事,頭也不回地走了。
夏瑤回頭:“這是要放棄陳昭了?”
周歲搖頭。
捉不葉幸。
-
一中的元旦晚會安排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這天上完上午的四節課之后,就約等于放假了。
一場陰謀,她被那個男人吃幹抹淨,未婚夫當場退婚,她淪爲上流社會的最大笑柄。不屑解釋,冷笑寒心離開。六年後,她帶著天才兒子耀眼迴歸。人前,他是鐵腕狠絕的商業帝國掌權人,清冷高傲。人後,他是披著羊皮的狼,獨佔欲強,霸道熱情似火,面對心愛的小女人,只有一個念頭,愛,不,完!“誰讓我老婆不高興,我讓他全家不高興,哼。
上輩子,她以為自己只是他的玩物,一直拼命逃離。直到她被綁架,為了救她沖進大火。她才知道,他對他的愛已深入骨髓。重生后,看著對他溫柔至極的男人,她暗罵自己上輩子太蠢,那雙深邃的眸底含著濃濃的深情和溫柔,她卻視而不見。這輩子,她再也不會松開他的手。認識寒逸辰的人都說,他心狠手辣,不近女色。沒有人知道,在漆黑的夜里,他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溫柔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