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備頂級專業殺手的素質,飛快的換上彈夾,接連扣扳機,子彈不斷的呼嘯而出,一口氣清空彈夾。
七顆彈頭猶如催命符似的在空中閃過,全部奔向陸凡要害部位,若換了別人本無法躲開,必死無疑。
然而他本不是普通人,擁有天賦異稟的龍神質,再加上無與倫比的功法,又豈能輕易被傷害。
瞬間,一雙瞳孔變金,能在夜中看清子彈軌跡,絕非尋常人等可以相比。
隨著真氣注手臂之,變得堅如鐵,雙手快速揮舞,準確無誤的抓住所有彈頭,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一抹寒在他眼中閃現,腕部抖間,便把彈頭快速甩出,裹挾著更強的殺傷力。
淒慘的嚎聲傳出,剛才開槍的帶隊者猝不及防,肩膀以及胳膊還有腹部被擊中,乃至渾跡,搖晃著軀倒下去。
這還是陸凡手下留的結果,主要為了留下活口,揪出幕後兇手,否則可以直接取其命。
此番突然襲擊的歹徒共有十三人,都是訓練有素的職業槍手,本以為能夠擊斃陸凡等人,怎奈事與願違,絕大部分傷亡慘重。
僅剩下兩個家夥還有行能力,被陸凡近乎詭異的功法嚇得麵無人,不敢再逗留,慌忙轉逃之夭夭。
卻本來不及,陸凡飛而起,如同蜻蜓點水般在車頂上踩了下,飄落在十多米開外的地方。
先追上其中一個歹徒,大力金剛猛地踢出,正中對方後腦,令其顱骨破裂而亡。
另一個家夥嚇得魂不附,回手就是一槍,彈頭旋轉著而來,倒是準頭極佳。
陸凡目盯著前方,手指猛地彈了下,使得彈頭倏的順著原路返回,擊中了那家夥太,隨即倒地而亡。
不遠的薑棟等人全都看傻了,實在難以置信。
即便敵人的槍林彈雨無比危險,陸凡卻宛若戰神橫空出世,能夠輕鬆應對。
最終剿滅所有兇徒,讓他們幸免於難,如不是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置信。
己方也有人員傷,薑棟趕打電話吩咐手下過來幫忙,有人從車裏取出急救包,給傷者簡單理一下,好在不是很嚴重。
那個帶隊的歹徒痛苦的蠕著軀,看到陸凡來到近前,仿佛見了鬼似的,眼裏閃過畏懼的目,聲道:“你竟然不怕子彈,究竟是人是鬼?”
陸凡冷哼道:“在歹徒麵前,老子比惡鬼還要可怕,老實代,誰派你過來的,為何要向我們大開殺戒?”
對方麵躊躇神,低聲道:“橫豎都是一死,你還是殺了我吧。”
陸凡眉頭皺,沉聲道:“你要是如實回應,我可以饒你不死,當然了,進監獄是免不了的。”
“可是……那麽做的話,老板也會殺了我,反正躲不過的,還是幹脆點,你給我一槍,來個痛快吧。”
就在此人一心求死之際,薑棟押解著李揚準來到附近,森的目落在兇手上。
盡管李揚準戴著手銬為囚徒,也是無比憤慨,好死不如賴活著,之前差點被子彈擊中一命嗚呼了。
進而破口大罵,“混賬東西,老子幾乎被你害死了,不知道我在車裏嗎,還敢胡開槍,你真是不想活了。”
卻不料,那家夥沉聲道:“殺的就是你,若不是你無能被抓住,老板又何必派我過來殺人滅口,落得如此淒慘下場。”
顯而易見,他對李揚準頗有怨言,把自己的厄運歸罪於所要槍殺的目標,恨之骨,也就顧不得保了。
一番話讓李揚準然大怒,用力踹了殺手一腳,咬牙切齒的罵道:“哪個王八蛋指使你的,有種你就說出來,老子把他大卸八塊了。”
兇手疼的渾抖,愈發不滿,嗤之以鼻道:“就憑你這窩囊廢也配報仇嗎?實話跟你說吧,金總長派我們過來的,主要是把你滅了,免得把他供出來,再弄死陸將軍以絕後患。”
“啊……”獲悉真相的李揚準不免驚呼出聲,麵愕然神,實在不敢相信,要殺他的,竟然是他最崇拜且不餘力支持的人。
隨即搖頭道:“絕對不可能,我們是莫逆之,一條船上生死與共的戰友,他不會謀害我的……”
兇手不屑地道:“你不會不知道,金總長掌控著一支神的暗殺隊伍吧,專門為他暗中鏟除異己。”
李揚準眼睛瞪得溜圓,吃驚的道:“我當然曉得,他曾經作為頂頭上司,什麽事都不會瞞著我,所訓練的殺手機構做幽冥隊,絕對是一幫不怕死的亡命徒。”
兇手說道:“我就是幽冥隊的隊長。”
李揚準更是無比詫異,為了驗證兇手份,經過陸凡同意之後,他蹲下軀,擼起那家夥的袖。
果然在左腕上方看到黑骷髏頭刺青,裏叼著尖刀,看著無比詭異。
如此一來,證明兇手沒有撒謊,讓他心裏格外難,不免聲道:
“為什麽,我對金總長忠心耿耿,如今被抓起來,居然不是盡快營救,反倒派人試圖把我擊斃,真是讓人想不通。”
“你被抓捕之後,已經為金總長的棄子,丟卒保帥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為了不讓你供出太多,隻有把你殺掉,這就是原因,你還愚蠢的不相信。”
聽聞兇手解釋,李揚準更是怒不可遏的罵道:“那個老王八蛋實在可惡,老子豁出去了,無論付出任何代價,也要把他拉下水,大不了同歸於盡。”
過不多時,又有幾輛車抵達事故現場,為薑棟麾下員,來自於報機構,迅速清理現場,把傷者抬到車送往部隊醫院。
經曆過剛才的突發事件,薑棟等調查組員對陸凡欽佩不已,都是心服口服,唯其馬首是瞻。
“總指揮,咱們下一步怎麽辦,是不是把嫌犯帶回去審訊?”
隨著薑棟出言詢問,陸凡沉聲回應,“金總長作為級別最高的嫌疑人,必須盡快抓捕歸案,以免夜長夢多,咱們即刻過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