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分開之后,顧今歌和穆寰并沒有急著回去,而是手牽著手一起散步。
夏天的晚風沒了白天的熱氣,吹起來倒是十分愜意。
顧今歌喜歡這樣的煙火氣,就在這時,顧今歌的電話響了。
“媽咪!你怎麼還沒回來!”
視頻里,小璇璇一張小包子臉幾乎占據了整張屏幕,小三三則是理智的站在后。
“小璇璇乖,媽咪很快就回去了。”
顧今歌輕聲安著,結果小三三突然開口,“媽咪,你是不是跟著爹地去約會了?”
說著,小三三小大人一樣安小璇璇,“妹妹乖,媽咪和爹地需要二人世界,我們要乖乖的,不能打擾。”
顧今歌故作兇狠的瞪了穆寰一眼,似乎再說:你是不是又在教小三三東西了!
穆寰目坦,仿佛再說,難道不是嗎?
“小、小三三呀,媽咪這就回去了,你乖乖等我哦。”
說著,顧今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掛斷了電話,催促著穆寰快點開車,“你看看你,被小三三抓到個正著吧!還要給小三三撒謊,丟死人了!”
穆寰挑眉,“老子是他兒子,有什麼好丟人的?”
“是是是,我親的穆先生,求求你現在專心開車好嗎?”
等到兩個人回到家,小三三和小璇璇已經洗漱完畢,乖乖的呆在房間里看漫畫書,一看到顧今歌回來,快速撲了上去。
小三三鼻尖嗅了嗅,“媽咪,你剛剛去吃燒烤了?”
小璇璇瞪大了雙眼,“燒烤?!”
小三三點頭,“我聞到媽咪上的味道了。”
顧今歌,“……”
這是生了一個小小的柯南嗎?
怎麼可以這麼神!
“小家伙們,該睡覺了。”
顧今歌還在苦惱怎麼找借口,畢竟丟下兩個寶寶去吃好吃的,說實話心里有點疚。
結果沒有想到穆寰一手一個,拎著小家伙們直接坐到了床上,“乖乖躺下,今天給你們講哪個故事了?”
小三三老神在在,“爹地,你在轉移話題。”
穆寰了小三三的包子臉,“小兔崽子,別為難你媽咪。”
小三三終于安分了,睜著圓乎乎的眼睛看著顧今歌,惹得顧今歌一陣心,“小三三很聰明,才沒有為難媽咪呢,抱歉,媽咪回來的太晚了,明天給你們做好吃的。”
小璇璇拉著小三三的手,脆生生說道,“媽咪,我們不要好吃的,我們想和你一起睡!”
小三三也跟著點頭,“一起睡。”
穆寰輕笑,“小兔崽子,這麼快就和爹地搶媽咪了?”
“媽咪是我的媽咪!”
“你媽咪還是我老婆呢!”
看著穆寰和一個迷你穆寰吵架的樣子,顧今歌簡直忍俊不,自己也覺對不起兩個小家伙,倒也同意了。
于是,當晚,穆寰躺在大床上,兩個小家伙占據了中間的位置,另外一端則是躺著顧今歌。
穆寰眼神頗有哀怨,顧今歌只能裝作看不見。
畢竟小家伙們還沒睡呢!
終于等到兩個小家伙睡著,穆寰直接越過他們,把顧今歌抱在懷里。
顧今歌簡直哭笑不得,“穆先生,小心壞了小朋友們!”
“把他們都給扔回去,簡直是大逆不道,妨礙我和你睡覺。”
“穆三歲,你敢不敢再稚一點?”
穆寰一臉認真,“不如我現在抱著他們回去,等明早再抱著他們回來?”
顧今歌笑著將腦袋枕在穆寰的肩膀上,安的親了一口,“乖乖躺回去,不然孩子們晚上該掉下去了。”
穆寰委屈,“就一個吻?”
顧今歌失笑,再次親了一口,小聲道,“等明天小家伙們在自己房間里睡覺了,我們再繼續,好不好。”
穆寰終于笑了,“你說的!”
好家伙,原來在這里等著呢!
“不許在學校公開我們的關係。” “不許在公眾場合親熱。” “不許當著外人麵叫我老婆。” 被他騙去領完證,她約法三章。 他點頭如搗蒜。 於是,白天,他是講臺上那個衣冠楚楚文質彬彬的授課講師。 夜晚,搖身一變,成了她身旁索取無度的腹黑老公。 千帆過儘,馬甲褪去,他不僅僅是他。她一個轉身,驚豔了另一個人的歲月。 “墨爺,夫人要結婚了。”他終於找到她的訊息,卻是這樣一個訊息。 多年以後,你未嫁,我未娶,你和孩子我都要。
十六歲那年,檀茉初見謝祁琛,男生白衣黑褲站在香樟樹下,面色清潤,望向她的眼底帶著溫柔笑意。她心跳如小鹿亂撞,然而對方始終把她當妹妹照顧,暗戀太酸澀,她還是選擇了放棄。多年后,當她長大,男人已然站在了名利場的中心位,傳聞他在商場上手段薄情狠辣…
“你懷著孕,法院不會判的太重。出了獄,你依舊是徐太太。為了你的家人都能好好活著,清歌,這個罪你必須得認。” 三句話,定了宋清歌全部的罪,她跳樓小產,沒能博得男人半分的同情。四年牢獄,她受盡苦楚,出獄後以為迎來的是新生,卻不想,於她如夢魘般的男人卻不肯放手。 他以她父親的心血來逼迫,以她妹妹的安危來要挾,讓她縷縷低頭就範。直到看見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時,宋清歌徹底死心。“原來從頭到尾,我都是那個笑話,是嗎?” 從一開始,他的目的便不單純,解釋的話說出口連自己都不相信。直到她假死離開,旁人來告訴他:“徐總,夫人臨終遺言,與你死生不復相見。”
南蕎在領證當天跟男友分手,為了繼父和母親索要的十八萬八的彩禮閃婚給了陌生人。她將彩禮錢當做貸款,婚後努力賺錢還債,希望盡快還清後離婚。可她那個無比嫌棄她的老公忽然開始無形撩撥她。她努力忍著絕不動心,卻被他借酒壓在了床上。“老婆,我的腹肌不性感嗎?你不想摸一摸嗎?”她是挺想摸的,可是摸了還能離婚嗎?她一個小小的香薰師也配不上億萬總裁啊!
分手多年後,程舒諾和林宴在談判桌上意外重逢,期間兩人言語得體,微笑頷首,與他人無異。 中場休息,卻前後腳去了洗手間。 回來時,程舒諾襯衣滿是褶皺,林宴嘴角還掛着半抹口紅。 衆人眼神曖昧。 林宴坦蕩,“只是朋友,我和程小姐不熟。” 程舒諾:“......” 後來慶功宴上,酒過三巡,話題談及初戀。 程舒諾微醺,餘光瞥了眼某人,輕飄飄地開口:“技術差,超沒品的,提他幹嘛啊?” 她語氣戲謔,衆人鬨笑。 那時,坐在沙發裏側的林宴依舊不動聲色,和他人酒杯碰撞,眸光流轉,清貴內斂。 直到某日清晨。 男人長身玉立站在牀尾,修長的手指繫着藏青色領帶,問得慵懶散漫,“滿意了嗎?” 程舒諾全身痠軟無力,只好軟綿綿地嗔了他一眼。 林宴:“別這麼看我,你知道我受不了的。” 程舒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