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醉酒,鹿念卿臉頰微燙,寧肆遠的膛卻是冰冰涼涼的,著很舒服。
沒有回答,纖長的睫像小扇子一樣撲閃著,原本掐對方下的手,變勾住對方的后頸。
寧肆遠心跳加快,呼吸有點急促,不可置信卻又滿懷期待的看著面前人的孩,“姐姐,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如果我真的答應,姐姐就不能再反悔了。”
鹿念卿仰起小臉盯他,迷糊的意識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卻能看見他紅潤的薄一張一合。
那,看上去極了,像果凍一樣。
忽然湊近,鬼使神差的吻住年的……
寧肆遠瞪大雙眸,等反應過來,他立刻圈住孩的細腰,轉守為攻。
綿長的一吻,因鹿念卿睡過去而結束。
寧肆遠看著窩在自己懷里的孩,指腹了被吻腫的角,心速快到要炸。
姐姐主說要跟他試試。
姐姐還主吻他。
心的小惡魔最終戰勝了所有理智,他將鹿念卿打橫抱起,廝磨的耳珠,“姐姐自己說過的話,是不能反悔的。”
他抱著鹿念卿離開會所,直接去了樓上酒店。
昏暗的房間,落地窗外五彩斑斕的燈火進來。
床榻癡纏,細數溫。
……
清晨。
鹿念卿又是在頭痛裂中醒來,不僅如此,腰還有點疼。
約約覺自己被人抱在懷里,緩緩睜開眼,就看到寧肆遠那張睡中的俊。
愣了好幾秒,一些荒唐的畫面從腦海閃過。
“唔好疼,我不要了。”
“那……我輕點。”
“姐姐,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姐姐也是我的……”
天吶!
居然跟寧肆遠……
鹿念卿猛地從床上坐起,雙手揪著自己的頭發,驚出聲。
尖聲吵醒了睡夢中的寧肆遠,年睜開眼,慵懶側躺在床頭,角勾著笑,“姐姐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寧!肆!遠!”
無比抓狂,抄起枕頭就往寧肆遠上砸,“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敢……敢對我做出這種事!我真想揍死你丫的!”
寧肆遠抬起胳膊護住腦袋,不躲,眼神卻很無辜:“姐姐耍賴,昨晚明明是姐姐主要求跟我試試的。”
鹿念卿惱極了,“我腦子都醉懵了,我怎麼知道我干了什麼混事,而且你也可以拒絕我,你居然把我帶來酒店,寧肆遠!你小子一肚子壞水!”
他仍然一臉無辜,“從小到大,只要是姐姐的要求,我什麼時候違抗過,而且我打不過姐姐,我反抗就要遭到姐姐的武力鎮,我能拒絕嗎?”
“……”
昨天說過什麼,做過什麼,鹿念卿確實記不清了,聽寧肆遠控訴起來,自己簡直是個禽啊!
整個人都一片凌的時候,寧肆遠還好死不死的湊過來,故意勾的小拇指。
“姐姐,你要對我負責的。”
“……”
啊啊啊啊啊!
鹿念卿心在抓狂,恨不能一頭撞死,覺得自己簡直罪大惡極。
絕的將腦袋蒙進被子里,喃喃:“完了完了,我居然糟蹋了看著長大的小花,我簡直不是人啊……”
雖然聲音有點含糊,但寧肆遠還是聽到了幾個關鍵字。
他側躺著,單手撐著腦袋,角的笑意怎麼都收斂不了。
“姐姐,都說水不流外人田,與其將來讓外面那些人糟蹋我,不如讓姐姐來呢。”他翻,故意給鹿念卿展示背上的抓痕,“姐姐你瞧,還疼著呢。”
“……”
那些抓痕,像在無聲控訴昨晚的行跡有多惡劣。
被自己氣得腦仁疼,恨不能沖回昨晚,把醉酒的自己給打一頓。
寧肆遠滿懷期待的看著,眼尾都是快浸出水的溫。
可鹿念卿一番掙扎后,卻小聲說:“豆腐,昨晚的事……能不能當做沒發生過?”
寧肆遠愣住,臉上的笑容轉瞬僵住。
“那個……我真是喝太多了,腦子很不清醒,傷害了你我很抱歉,我可以給你補償,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他心頭堵得慌,憋著悶氣說:“我想要姐姐負責。”
鹿念卿啞聲,心掙扎了老半晌才說,“對不起……”
寧肆遠咬了咬角,眼尾紅了,“所以,你不要我,你還是想要回去找江鎮?”
“跟他沒關系。”
怎麼就沒關系。
寧肆遠鼻尖酸,藍眸漸漸續起水,這回是真的傷心了。
他背過,抱住棉被,不再看鹿念卿,“渣,說試試的是你,不想認賬的也是你。”
“……”
鹿念卿無言以對。
“你走吧,不用管我。”
年清冽的嗓音染上哭腔,大長無助起,委屈的抱著被褥,整張臉都埋進被子里,無聲的給自己眼淚。
鹿念卿瞥了他一眼,目落在他年輕潔的脊背上,抓痕明顯,使他看起來慘兮兮的。
“豆腐。”
將手過去,想對方背上的傷,安一下。
“別我……”是濃濃的鼻音,還帶著控訴的調調,“你總是把我當小孩子,可我已經年,我能為自己做出的任何承諾負責到底,姐姐卻要耍賴,到底是誰更小孩子心?”
鹿念卿無言以對。
房間里一時安靜下來,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氣氛有些凝重。
鹿念卿偏過頭,手機就在床頭,關機了。
昨晚不想被江鎮的電話一直吵,索關機圖清凈,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國調局的公務電話打進來。
思及此,拾起手機,開了機。
鋪天蓋地的消息提示音傳來。
全是江鎮發的消息。
江鎮:【寶貝,你在哪兒啊,門口那個蛋糕是你買回來的嗎?】
江鎮:【寶貝啊,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是在生我的氣嗎?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江鎮:【今天我生日,有什麼話你先回來,我們可以當面說清楚。】
【……】
【鹿念卿,我跟我媽不就是吐槽了兩句,你真要鬧這麼絕?】
【你裝什麼蒜啊,現在紀家都不要你了,除了我還有誰肯要你,你們上流圈子誰不知道你跟我談還同居,你真以為那些富家公子還能看得上你嗎!】
【跟你往兩年,你總是裝清高不讓,誰TM知道你是不是跟我玩玩,我就養個備胎怎麼了!】
【你是紀家千金了不起啊,老子告訴你,這次是老子要跟你分手,是老子看不上你!呸!】
鹿念卿將那些消息全部讀了一遍。
就算隔著屏幕,也能到江鎮從好聲好氣逐漸不耐煩,變得氣急敗壞、破罐破摔。
心口好像突然沒那麼疼了。
寧肆遠和爸媽都說得對,江鎮本來就是這樣齷齪惡心的人渣。
這樣一個渣男,之前是怎麼瞎了眼覺得他好的?
一條消息都沒回,直接把江鎮所有聯系方式拉黑。
房間安靜,有很輕的啜泣聲。
鹿念卿偏頭,就看到年雙肩微,一聳一聳的,腦袋蒙在被子,脊背上的抓痕依然清晰醒目。
而江鎮那些無恥的消息,還仿佛在腦子里一條條回放。
有一種沖,驅使著做一個完全不敢想象后果的決定。
緩緩彎腰,先是親了親年背上的傷痕,又湊過去,安的吻住年的耳垂,“乖,別哭了,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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