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敘順著指的方向看過去。
是真的好看漂亮。
傅敘總是因為忙忙碌碌的,從這些花兒面前路過,總是沒有空,看看這些花開的怎麼樣。
現在細看,確實漂亮。
溫說:“其實有你的地方就是家,不用那麼麻煩的。”
傅敘了的腦袋:“只是別人有的我都想給你。”
“可是我現在有的已經很多了。”溫:“別人有的我有,別人沒有的我也有。”
看著傅敘,拉著他的手,輕輕的晃了晃:“哥哥,你對我已經很好了,你給我的任何東西都是最好的。”
“不要總是想著你對我不夠好,其實不是,我過得很幸福。”
在他們兩個相的過程當中,他總是覺得對不夠好,總是覺得有一些細節還沒有到位。
覺得應該再擁有更好的。
可是,他的好,已然是舉世無雙了。
他輕輕的笑了笑,聲音格外的低沉溫。
“……因為我太你了,所以我覺得我對你總是不夠好。”傅敘捧起的小臉:“你其實不應該這麼早就生孩子。”
“這是我的問題,是我做的不對。”
溫搖頭:“哪有那麼多不對,哪有那麼多問題,這個孩子既然來了,那就是我們與他有緣分。”
抱住傅敘,腦袋埋進了男人的懷里,聞著他上清冽的香氣:“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太過于任,要留下這個孩子,讓你跟著擔驚怕這麼久,也耽擱了你許多的工作。”
每每看到他疲憊的樣子,溫心里面都不是滋味。
看著他忙碌于照顧他,又忙碌于工作,忙碌于各個場所之間。
明明,他應該是商場的天之驕子,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不應該拘泥于。
傅敘輕笑:“你有什麼對不起的?你能夠喜歡我,是我修來的福氣,年紀還那麼小呢,我喜歡你,還能和你在一起,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我也跟你說過,我曾經不知道自己努力的意義在于哪里,現在知道了,我努力站在那麼高的位置,就是為了在遇見你以后,能夠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你最好的。”
他垂眸看著溫:“,你再早來一些,我的心思可能都不會在你上。”
那個時候他的心思只有工作。
“但,我的心思肯定早晚都會在你上,畢竟你那麼乖巧。”
他頓了頓,看著水潤的黑眸,了的小臉蛋兒:“雖然是假乖巧。”
溫:“哪里假乖巧!我是真的。”
他輕笑一聲,真乖?
傅敘是不信的。
扮豬吃虎可是溫的拿手好本事。
吃過早餐后。
傅敘陪溫看看電視劇。
現在這樣的生活平淡又溫馨。
溫躺傅敘上。
忽的想到。
“我覺得我現在不能這樣躺在這里看電視,我月子完了以后還要去找工作。”
傅敘垂眸看:“找什麼工作?我不是養得起你麼?”
“不行,我不能在家做一條咸魚。”
傅敘有些好笑,大手玩著頭發,一邊在手指上繞圈圈,一邊說:“沒關系,我能養得起。”
“我當然知道養得起。”
“可你邊都是名門族,你工作的時候人家問起你家太太是做什麼的,你說你家太太在家做咸魚嗎?那要傳出去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一生要強的人。
傅敘有些好笑,實在沒忍住,笑著說:“是傅太太這個份就已經很有面子了。”
哼唧一聲:“我才不要你給我這個標簽,我要做我自己。”
清傲得。
傅敘:“好,等你養好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做危險的就行。”
看著現下活力滿滿的樣子,傅敘是安心的。
不用再時時刻刻的擔心小姑娘會出個什麼好歹,然后離開他。
“定期的復查好你的狀況,真的沒有問題了以后,我就幫你出去工作。”
溫:“我工作肯定是在我專業領域上工作,這樣的工作沒有不危險的。”
“嗯……”傅敘想了想,“跟你卿哥哥一樣吧。”
“不用到危險的地勢去,在基地里工作就好了。”
溫笑了笑:“再說咯~”
他當然知道自己是攔不住要做什麼,溫向來很有主見。
所以他最多的是提意見。
希能夠把他的意見給聽進去,不過聽不進去也沒有關系。
兩個人之間在一起就是要互相迎合的,也是要互相包容的。
傅敘:“到時候希你能夠顧家一些,我可帶不了孩子。”
“那之前是誰說要做一個爸來著?”
傅敘挑眉:“喂換尿不,我當然可以了,如果你讓我帶孩子的話,以后的格可能是一個沉悶古板的。”
溫看著他,上下打量著他,腦子里面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然后說:“你覺得你沉悶古板?你就是斯文敗類老悶。”
“呵……”傅敘把從上拉起來,著的下問:“哪兒斯文敗類老悶了?”
溫說:“那你看上去就是斯斯文文的,實際上私底下可會耍流氓了。”
他哼笑一聲,薄勾著,有些雅的壞:“我私底下跟誰耍流氓了?”
“我啊。”溫看著他:“你不是對我耍流氓嗎?”
“那耍流氓?”傅敘一邊笑一邊說:“那不是夫妻正常活環節嗎?”
“你看。”溫捧住他的臉:“也就是這樣一本正經說著不正經的話。就是悶。”
傅敘:“那怪我,怪我長得太正經。”
溫一下就被逗笑了。
“就算是能力再大,我去工作也要從最底層做起,肯定不會像陳寒崢那樣,做危險的。”
“說起來,教育孩子好像是一門大學問,我不太會。”
傅敘笑了笑:“都是第一次當父母,你覺得我會?”
“那你不是把傅初晨帶的好的?”
傅敘輕笑:“那你去問問他過得快樂嗎?”
溫:“……”
“一看就不是很快樂。”
天天還要為了自己的生活費而苦惱。
可是——
男孩子似乎就是要這樣帶著才會好。
省得以后三觀不正禍禍別人家的孩子。
傅敘:“那不就得了。”
溫歪頭看他:“不過,怎樣的年才算得上是快樂的?”
他們兩個人的年都算不上快樂。
溫沒有經歷過家庭教育,沒有有的家庭環境。
顯然,傅敘也沒有。
在他們之上,沒有任何可參考的。
傅敘:“年有快樂的嗎?”
“人類似乎并沒有覺得自己有快樂的時候,在任何時候都覺得自己格外的痛苦,小時候想長大,長大了懷念小時候。”
溫:“你是這樣的嗎?”
“我不是,有你在我邊,我就覺得不痛,是幸福的。”
溫:“油舌。”
他笑了笑:“就事而論。”
也就是這個時候,房間里面的小家伙醒了,哭得哇哇。
小家伙可喜歡鬧騰。
基本上他們兩個就沒有清靜的時候。
只有晚上,溫睡覺,傅敘帶著小家伙到外面,不吵。
溫原地癱倒:“孩子他爹去看看吧,我不想了。”
他輕輕的刮了一下溫的鼻子,十分的寵溺,微微的笑了笑,起往房間走去。
該換尿不了。
他作練的換尿不。
然后看著小家伙:“以后鬧騰吵著你媽睡覺,有你好看的。”
男人指著小家伙:“現在還小,怕打死你,再大一點兒,你試試看。”
小家伙好像是到了男人的警告與威脅,本來快要不哭了,一下哭了就更厲害了。
傅敘:“別哭了,滿臉都是淚水,丑死了。”
他一邊說,還要一邊把小家伙抱起來,在懷里哄。
“行了行了,別哭了,一會兒你媽該進來了。”
傅還算是給面子,一會兒就不哭了,就睜著那眼睛盯著他看。
傅敘:“看什麼?我跟你媽在外面待會兒,你就知道鬧事兒。”
小家伙不會說話,牙也沒有長,就那麼看著傅敘,咿咿呀呀的。
傅敘:“咿咿呀呀個屁。”
他放下傅:“看著你就煩,老實待著。”
上是這麼說,在出去的時候,還是三步兩回頭回頭,看看他的狀況。
心就是這麼一回事。
傅敘覺得,自己這輩子所有的耐心和溫全都給溫了。
一點兒都分不出去。
哪怕是自己兒子也不行。
尤其是這個兒子還是一顆閃亮的大燈泡。
一天就知道唧唧哇哇的哭,可煩。
傅敘出去以后。
“他怎麼了?”
傅敘說:“換個尿布就行了。”
溫:“下一回我應該給他錄個視頻,長大了過后給他看。”
“說的有道理。”
“以后他要是會爬了,穿著尿布滿地爬的視頻也拍一拍。”
“為什麼是滿地爬?”
傅敘挑眉:“從床上摔下去了,我能管他?”
“你不打算管他?”
“那男孩子摔一摔不是更結實了麼?”
溫:“……”
牛。
傅的狀況,是非常好的。
小時候看不出來長得像誰。
但約約的,又看得出來。
有些像溫,又有些像傅敘。
眼睛像傅敘。
和臉都像溫。
溫腦補了一下小家伙長大以后會是什麼樣子,但實在是腦補不出來。
……
溫出月子以后。
正在開始準備婚禮。
其實婚禮這樣的事,溫不在意,這種東西都是給外人看的,是形式上的東西是一種儀式。
可以辦也可以不辦,他們兩個人連孩子都有了。
婚禮辦不辦好像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可是傅敘說:“我的人當然是要風風的娶回家。”
“怎麼能夠是,領個結婚證就完事了?”傅敘還說:“我很在乎你,所以別人有的一切我都會給你。”
所以這個婚禮是必須要辦的。
溫沒有多大的意見。
只是覺得自己在懷孕期間被養的有一些懶惰了。
什麼事都有一些懶得自己去做了。
在家里邊就像是個小祖宗似的,什麼都有人做。
也就時不時的負責看著一下小家伙。
傅還是很小一只,里面總是咿咿呀呀的,特別會鬧騰人。
溫覺得,這樣的子要是后面不收斂的話,絕對是個難管的混世大魔王。
肯定兇不起來,這張臉都兇不起來。
還得是傅敘來。
找傅敘說:“以后教訓孩子的事還得你來,你長得這麼兇的,他肯定怕你。”
傅敘哭笑不得:“我長得兇的?”
“可不是?”溫看著傅敘:“我之前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可怕你了,上那一氣場太強了。”
傅敘呵呵一笑:“你那個怕我嗎?天天蹬鼻子上臉,在我面前玩扮豬吃虎的那一套。”
“可你不是用的?”溫:“但你有些時候真的是兇的嘛。”
也跟著他去過公司,看著他工作的狀態,看著他開會的狀態,那樣子是真的氣場強大。
溫覺得,自己的年紀還有些小,一時半會兒還學不來那麼強大的氣場。
“婚禮想要辦中式婚禮還是怎樣的?主想要選什麼?”
溫偏頭,就看到傅敘拿著筆記本電腦,似乎是在看婚禮策劃。
“隨便啊,都可以。”
溫探頭過去,發現他不是在看婚禮策劃,而是自己在策劃婚禮。
溫:“?”
“怎麼以前我不知道你還有這種技能?”
傅敘:“以前我也不知道,我還有換尿不,還會給孩子喂這種技能呢。”
溫挑眉:“……那委屈你咯?”
“瞎說什麼?”
溫:“不委屈,你懟我。”
“舉例子,打比方。”
溫:“呵呵噠。”
“錯了。”傅敘放下筆記本,了的臉:“真的就是舉個例子。”
拿開傅敘的手:“你兒子的喝時間到了,再不去一會兒又該哭了。”
傅敘:“就是我一個人的兒子?”
“那我去?”溫起:“掌握不好溫度的話,會不會燙死他?”
傅敘:“……”
他起:“還是我去吧。”
溫咯咯直笑:“開個玩笑,虎毒還不食子呢。”
傅敘回頭看一眼:“懶死你得了,小懶貨,喝什麼嗎?順便給你帶出來。”
“咖啡吧。”
這就是的男人,一邊拌,還會一邊問需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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