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的保鏢和死士都不幹了。
雖然他們都願意為自家主子獻出生命,可這不代表他們沒有憤怒。
於是憤怒至極的暗衛們力反撲,對司家的保鏢們下了毒手。
而司家的保鏢們想著這些都是自己人,留手,結果一個大意竟然被反殺了。
看到司家保鏢全部死了,那些長老們的人竟然還活著,穆藝含臉難看到了極致。下令:“剩下的人還愣著做什麽?給我上!”
命令下了之後,又一群潛伏在暗中的人出現了。
還沒能接近這群長老的死士,風羨就開口道:“不用了。抓起來吧。”
死士們一聽,要把他們抓起來,紛紛咬下後牙槽的劇毒殞命。
他們不會出賣自己的主人,他們也不想刑。
唯一的方法隻有死。
所以在穆藝含的人衝過來的時候,所有的死士都死掉了。
風羨看向穆藝含,角慢慢暈染出一抹笑容來。
“穆長老,不好意思,讓你失了。”
穆藝含臉巨變,一臉震驚:“聖主你在說什麽?你……不會以為這些殺手是我派遣的吧?”
風羨笑問:“哦,難道是我派來汙蔑你的?”
穆藝含臉一菜,著急解釋道:“聖主,你這是幾個意思?您這麽說不就是篤定了是我做得事嗎?”
“難道這還不夠篤定?”
穆藝含一臉委屈,把茶藝發揮到了極致:“這些殺手又不是我派遣的,他們怎麽會躲在司家,我也不知道。而且為了救你,我第一時間就司家保鏢救人了,而起你看地上,有一半的人都是我司家的保鏢。你怎麽能說是我派人來殺你的呢?”
“又當又立,這不就是你的人設嗎?”
風羨的話簡直句句在穆藝含的神經上。
“老夫人,我們找到了一個人。”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司家兩名保鏢押著朱誌走了過來。
朱誌一臉死灰,顯然還有從這樣的突然襲擊依舊幹不掉聖主的打擊中回過神來。
“朱長老?”
風羨看向朱誌,詢問:“這些都是你的人?”
不功便仁。
刺殺聖主的事一旦被定,就逃不掉個死字。
朱家完全沒有司家勢力大,他的兒子朱彥是司穎的丈夫,孫子孫都是司家的外孫和外孫。
與其把司家一起拖累進去,不如等司家在第二翻盤。
朱誌也是有的,他冷哼一聲,直接豁出去了:“是我的又怎麽樣?你要是對你自己的兒子好一點,我們何至於如此?”
想到之前這麽多年好不容易努力鬥才有了今日的就,竟然就這麽糊裏糊塗的葬送了,朱誌哪裏咽的下這口氣?
他怒斥道:“這麽多年來我們朱家一直以你馬首是瞻,我兒一直扮演著好兒媳的角,對你比對我們還要尊敬。我兒子做事兢兢業業,從不來。都說生恩不如養恩大,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們?”
說到最後,朱誌幾乎是用吼的。
風羨等他發完瘋,才不鹹不淡地問了一句:“所以,到底是誰養誰?聽你這話,我還以為我是風禹安養大的。”
被懟了,朱誌氣得要命,怒吼:“是你收養了他,也是你養了他,是你把他培養得那麽優秀,讓域所有人都以為他會是下一任的聖主!思卿、思悠,還有我兒朱彤全都以他為傲。所以你為什麽要另外立繼承人?風禹安不好嗎?思卿不優秀嗎?要是你不立繼承人,如今已經平衡的格局就不會打破,我一個已經走到人生巔峰的人,也不會像個瘋子一樣狙殺你。你還不承認是你的錯!”
風羨眼睛危險地瞇了一條,反問:“我收養了風禹安,培養了風禹安,就必須要讓他做我的繼承人?我親孫怎麽辦?風思卿優秀,他還能比我親孫更優秀?
是誰規定我收養了孩子,就必須要立他做繼承人?就算是親兒子,我不待見了,不想立,我也不會立。你一個外人,有什麽資格阻止我?竟然還直接開槍,先斬後奏?”
風羨看了一眼滿地的,冷笑:“我看你是鬼迷心竅,真的瘋了!朱誌,朱家不止你一個人,朱家你還有那麽多親戚,你知道你認下今天這個滔天大罪,等待朱家的後果是什麽嗎?”
家族怎麽樣他倒是不關心,他唯一擔心和對不起的就是自己的兒子。
聽風羨這明晃晃的意思,今天的事哪怕朱彥沒有參與,也會記在他的頭上。
“風羨,你要還念及我們多年的親家分,就不要為難朱彥。利用司家的壽宴安排這些是我的錯。王敗寇,該是我的我認!但是今天的事,朱彥、我的家人和司家都沒有參加。你有氣,就朝我上撒!”
說完,朱誌就咬下了口中的毒藥。
這毒藥是氰化鉀,吞下很快會沒命。
所以在看到朱誌口中溢出鮮的時候,風羨掐著時間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聖主。你策劃殺人就殺人,如今殺人失敗,你說不禍及朱彥,我就得聽你的?嗬,想什麽呢?想當年,連風家的人都被我幾乎殺,你覺得你臉比風家大,我還要留下朱家人?”
此時朱誌已經因為極致的腹痛躺倒在地。
聽到風羨的話,他瞪圓了眼睛看向穆藝含。
是穆藝含說,如果萬分之一的幾率刺殺失敗了,那隻能他頂罪。但是司家一定會傳給司穎,以後司家一定是朱弘霄的。所以他才這樣。
但是這會兒朱誌卻突然反應過來了。
穆藝含肯定是最了解風羨的。若早就知道風羨是什麽樣的狠人,那說明早就明白朱彥和司穎會遭什麽。
可即便是這樣,還是要殺聖主。
那這隻有一個可能……
不僅想自己當域的皇帝,救風禹安,為他博一條出路,甚至比司穎的安危更重要。
聯想到當初剛生下兒子的時候還是非常喜歡的。但是很快就傳出有大師說兒子司啟克,所以從今以後就跟個瘋子一樣待司啟。
終於,朱誌確定了一件事——
司啟本就不是穆藝含的兒子,風禹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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