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銷繼續尷尬的說，“今天是我害了你，要不下次免費請你一次。不過似乎也不方便，你老婆今天都氣這樣了……”

何致遠若有所思，隨口問：“確定是生氣？”

“可不是，故意帶著孩子走，孤立你，就是生你的氣。”

何致遠“嗯”了一聲，道：“跟你老板說一聲，別再干這種違法的事了，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

他也轉走了。

營銷莫名其妙，毫沒猜到幾天之后店就要被一鍋端了。

何致遠回到車上時，白杏原來跟小小何聊得很愉快，一見到他，笑意就消失不見了。

小小何雖然不太懂，但約知道是爸爸惹到媽媽了，他有些同的看了看何致遠。

“白杏。”何致遠喊。

只跟小小何說話。

何致遠就先打電話給了一個警察朋友，報了ktv店名，道：“替你發現了一個立功的機會。”

“你沒事怎麼會發現這種地方的？你去了？”對方顯然八卦心思很重，“怎麼現在沒錢了，退而求其次了？”

何致遠懶得搭理他，掛了電話，又轉頭去看白杏，琢磨了片刻，道：“那人主跟我搭話，我從不去這種地方。”

“何總去不去，哪是我真能清楚的。”白杏語氣很淡，也有些不耐煩，“我也管不著，但是你要是帶壞孩子，我跟你沒完。”

到最后幾個字，才有了以往的脾氣，但還是弱了幾分，不想嚇到孩子。

何致遠笑道：“你什麼時候見我去過這種地方？”

“你要去，當然是瞞著我，我不信男人的話，你不用跟我說這些。”

小小何天真的問：“媽媽，爸爸去哪呀？”

白杏說：“乖阿昭，以后別跟你爸爸學，壞男人才干。”

“好的，如果是爸爸的缺點，我不學。”小小何不偏袒任何一方，好的方面表揚，不好的方面堅決抵制。

何致遠耐心的說：“白杏，別生氣，我不會去。”

安靜了片刻，說：“你正經去，我不會說你什麼，但你不能去做這種違法的事。”

何致遠頓了頓，隨后又“嗯”了一聲。

白杏沒有再說話，何致遠也沒有。

小小何有點困，趴在白杏上準備睡一會兒。

“你朋友說你退而求其次……反正你要是缺資金，我會替你想辦法，我只是想要孩子，并不想你過得多慘。我當時會設計你，也僅僅是覺得你不可能會把孩子給我。”

白杏說，“也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事真相是怎麼樣的。在我看來，你就是想對趙溫檸好，就是想用我的孩子去彌補，在我看來我就是個生育機。我不反抗才是傻子。”

何致遠放輕聲音道：“不敢告訴你，我都承不了孩子隨時可能離開的那種痛苦，你肯定比我難熬。早點告訴你，結果未必比現在好。”

“你擅自替我做主，也許你以為是為我好，但我不覺得。”白杏說，“所以現在，我不恨你，也不激你。為孩子母親，你要是有困難，我會盡可能幫你，孩子的養費，以后也不需要你負責。”

何致遠表如常，半晌后道：“養孩子的錢，你不需要擔心。你應該了解我，用不了多久，何氏就能正常運作。缺錢也只是暫時的事。”

白杏眼底帶著譏誚，冷淡說：“是啊，誰又能真正拿你怎麼樣呢。你心狠又無，手段毒辣，只不過裝出一副和善模樣。”

何致遠卻笑了，說：“所以為什麼沒有對我下狠手？”

白杏不說話了。

“也不算沒下狠手，只不過到頭來還是替我留了一線生機。大概是一開始沒打算留，后來到底是心了。”何致遠道。

沒有下狠手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不重要了，反正不會說的。

不管怎麼樣，也已經得罪他了，他心里肯定不可能完全沒有怨氣。

“你要是真敢下死手，溫源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到頭來肯定率先拿他開刀。”何致遠笑了笑，所以是怕他出事？”

白杏始終不吭聲。

小小何醒來時，就見父母安安靜靜的，誰也不說話。

不過已經到了餐廳，已經在上菜了。

他正被何致遠抱在懷里，見他醒來，何致遠用巾給他了臉，又帶著他去洗手。

但吃飯的過程中，他依舊很，任由白杏跟小小何兩人聊。

白杏正在給小小何講懷他時候的事，眼角彎著，很樂意跟孩子分。

“我在想，我會有一個多可的寶寶呢，結果比我想象中還要可。”

“像爸爸，所以爸爸也可。”小小何不忘親爹，“長得一樣好，爸爸是大帥哥，人喜歡跟他聊天。”

記得親爹是好事，就是不該說的也全往外捅，“有阿姨給他送玫瑰花呢。”

白杏不做聲了，不知道誰說自己從來沒有人追。

“不過爸爸說，他結婚了。但是好像你們沒有結過婚。”小小何疑的看著白杏。

“媽媽那個時候有一點點小，還不可以結婚呢。”白杏眉眼藏著笑意，“后來不太想結婚了，你爸爸不是一個會被婚姻困住的人，媽媽可不想在男人上花出全部力呢。”

何致遠夾菜的手頓了頓，抬頭看著白杏。

餐廳上了一瓶酒，度數不算高，秉持著不浪費的原則，白杏跟小小何聊著天，一點一點都喝了。

最后也只有一點眩暈，沒怎麼醉。

準備打車回家的，小小何卻非要何致遠送。

白杏永遠拒絕不了孩子，于是笑瞇瞇道答應了，也幸好有人送，不然上樓的時候得摔一跤了。

何致遠見狀，只能送上去。

小小何提著今天媽媽送的禮，乖乖走在前面，這樣何致遠能隨時注意他的向。

白杏不讓何致遠扶著，完全不敢跟他有任何肢接，他只能在邊跟著。

“為什麼會覺得，我是一個不會被婚姻困住的人？”何致遠問。

“你就是這樣的人。”

“總有原因。”

“你助理說過，你討厭別人你結婚。”

“嗯，趙溫檸說過，但是，你是你，我對每個人能一樣麼？”何致遠淡淡的反問道，“你之前跟我提，我只是說你年紀還小，其他的一個字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