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
虞國軍團百戰百勝,食人族的災難過後,多數百姓都願意依附強者,不願意再顛簸。
軒轅夜承諾,天下一統,四海歸一,所有百姓都將到平等待遇。
“陛下,原離國龍居以南的大部分領土還未收複,離子敬將羅剎軍多數收麾下,負隅頑抗。”
軒轅夜看著滿桌子的奏折戰報,頭疼得厲害。
臉一沉,火氣就有些不住了。“派城與楚澤,前去圍剿,繳械投降者不殺!”
頭疼的了眉心,軒轅夜暗的畫圈圈罵著離墨。
他倒是一撒手去神山居清福去了,留下他和這些大臣們鬥智鬥勇。
“皇後娘娘,陛下……”
阿嵐若衝外麵的搖了搖頭,端著宵夜走進書房。“陛下這是又頭疼了?”
軒轅夜的怒氣在看見阿嵐若的瞬間消散,委屈地坐在椅子上,抱住阿嵐若撒。“太過分了,早知道做皇帝這麽累,我就不該答應離墨那個黑心腸的。”
阿嵐若忍不住笑出聲。“做皇帝要是這般簡單,那不是人人都等做皇帝了?”
軒轅夜不說話,依舊是委屈。
他好累。
懷念上戰場的日子,隻需要殺敵就好。
現在,還要麵對木懷桑每日每夜的絮叨。“娘子,我好累,我頭疼,我不想看見木懷桑。”
“丞相也是為了陛下好。”阿嵐若一直都在忍笑。
“我不想聽見他絮叨。”軒轅夜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阿嵐若和木懷桑了。
這日子太痛苦了,還要熬好多年。
“好啦,我幫你批閱奏折,軍務和戰報還是要陛下來。”阿嵐若很寵軒轅夜,因為比他大了很多,阿嵐若一直以來都很寵他。
軒轅夜揚了揚角,有個好娘子是一件多麽重要的事。
“今日夜裏,宮人來報,說子嬰又跑了。”
阿嵐若像是普通婦人一樣陪軒轅夜聊著八卦。
“城明日就上戰場了,這人又跑什麽?”軒轅夜翻了個白眼。
“就因為城上戰場不帶。”阿嵐若悄悄說著,像是怕人聽見。
“一個人家家的,刁蠻任,被城慣壞了。”軒轅夜不能理解,城怎麽就偏偏這麽寵。
“你不懂。”阿嵐若哼了一聲,一臉不高興。
當初子嬰為了城殉葬邊關,讓阿嵐若很久都沒有走出悲傷。
若不是卿回到過去,離墨一點點改變了這個結局,他們兩人現在已經是共赴黃泉。
阿嵐若不確定城是不是還有之前的記憶,但自從懸崖下回來,城對子嬰就極度寵溺,幾乎是要捧在手心寵壞的那種。
“你這意思,我要撤回城,讓別人去?”軒轅夜趕哄。
“至要準許子嬰跟著,人怎麽了?人不能照顧傷員還是不能生火做飯?之前的戰役若是沒有子嬰,邊關軍哪來的糧草?哪來的軍餉,忘恩負義,現在覺得人家是人,隻會添麻煩了!”
阿嵐若居然吼了軒轅夜。
軒轅夜更委屈了。
……
城外,荒郊。
子嬰公主又又又離家出走了。
仆人已經不記得這是他們家公主第幾次逃走了。
仗著城將軍寵溺,子嬰公主幾乎是時時刻刻都在作妖。
躲在角落裏,子嬰抱著雙等城找到。
平日裏,城總能很快找到,可這次……居然讓等了這麽久。
“哼!”子嬰生氣地哼了一聲,不高興了。
暗地想,等你找來,我就咬死你。
結果,等到後半夜,子嬰也沒有等到城。
委屈地抱自己,子嬰哭了起來,是不是太任了,城終於忍無可忍不想要了?
其實,子嬰一直都在重複一個夢境,夢裏的城不,異常的冷漠。
其實,在外人看來,城對很寵,但也僅僅隻是包容的任和闖禍而已。
其實,從懸崖底實力逃生回來以後,城依舊那麽高冷,仿佛寫滿了生人勿進,別靠近我。
他眼裏就隻有打仗,打仗打仗。
都從來……沒有過。
子嬰也是用盡手段的任,可城就是不為所。
這次,直接連尋都不肯尋了嗎?
“哼!”大豬蹄子。
委屈到了後半夜,子嬰也沒能等來城,倒是仆人和宮先找到了。“公主,您怎麽在這,快跟奴婢回去。”
宮心疼地將披風蓋在子嬰上,小聲安。“公主,咱們回家。”
“將軍呢?”子嬰張地看著宮。
“將軍臨時接到軍務,已經出發了。”
子嬰的眼眶瞬間紅了,就知道……他扔下就走了。
“公主,您……您別哭啊,將軍也不是故意不帶您,打仗不是兒戲,帶著您……”
宮手忙腳地安。
可子嬰本不聽,賭氣地上了馬車,再也不理城了!
等他回來,也不理了。
……
離國,皇都。
原本的離國皇城如今已經被軒轅夜拿下,隻是離子敬的人還在負隅頑抗。
“將軍,楚澤將軍已經帶領十萬兵馬北路安營,離子敬手中握著大量百姓,陛下準許延期再打,先等等看。”
想辦法用最妥善的方式,不傷了百姓,戰損也降到最低。
“謝將軍鎮守南梁,可有傳來消息?”謝幺兒被封為並肩王,鎮守南梁,與燕十三共同鎮守虞國南大門。
“謝將軍說,南梁一切正常,但南梁是離子敬最後的退路,他們會守好後方。”
城點頭,看著麵前的戰棋。“全軍聽令,安營紮寨,等待消息。”
十萬大軍在原離國皇城外安營,等待戰令。
“將軍……這是夫人讓人送來的箱子,說裏麵都是將軍您的貴重品,還說……您以後都不用回府了……”手下將幾個大木箱抬了進來,有些尷尬。
他們家將軍是怎麽得罪子嬰公主了?
城了眉心,有什麽辦法,自己慣壞的。
“你們都出去吧。”城也很好奇,子嬰是把他什麽貴重品都扔出來了?
打開第一個木箱,裏麵全是些兵書,還有匕首,長劍,披風戰甲。
被氣笑了,城又打開了第二個箱子,裏麵有平時穿的,還有城常用的枕頭,被褥。
這是徹底把他掃地出門了,真打算讓他永遠住在軍營了?
第三個箱子突然傳出細微響。
城蹙眉,警惕地拔劍,用劍挑開箱子,微微有些石化。
巷子裏,子嬰發鬆散,沒有任何首飾,墨黑的長發順地散落,上隻穿了底,肩部下,雙修長皙白,未穿襯和底……
就那麽躺在箱子裏……像是什麽勾人的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