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就是。”
“蘇氏商行的大小姐蘇寧。”
在夥計的指認下,計辰舟一眼就看見那個扮男裝,混跡在男人堆裏的俊俏丫頭。
隻見一邊搖曳著折扇遮擋兒家姿,一邊惟妙惟肖地解釋畫作的意義,不一會就輕易說了兩莊買賣,而且還拿到了二十兩的傭金。
“真的能分辨出寶藏圖?”計辰舟問道,他怎麽就不信呢?
夥計一臉苦笑道:“對啊,而且每一次都很準。那些畫倒了不知道多手了,都能準確認出來。”
“就這樣賺錢,都賺了不止一千兩了。”
“而且我懷疑都會畫那些圖了。”
計辰舟看著看自己手上的幾張,眼眸一轉,當即道:“我出去再回來,所有當不認識我,明白嗎?”
夥計點了點頭,連忙道:“三公子放心,我這就把這裏伺候的人換一批,保證誰都不認識你。”
計辰舟滿意地笑了笑,很快就從後門出去了。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特意去買了一胡商的服,粘了胡子才進明珠酒樓。
一來就豪氣道:“我聽說你們這裏有人會看畫?”
“我這裏有幾幅,先說好,看得好有賞,看不出來就別丟人現眼了,小爺我脾氣暴,說不定直接手。”
眾人麵麵相覷,雖然想看看計辰舟手裏的畫,卻不敢輕易上前。
蘇寧上前道:“這位兄臺,聽你口音是本地人啊,怎麽做了胡商的打扮?”
計辰舟:“……”啊,忘記轉變口音了。
他當即豪橫道:“誰說胡商隻有胡人,我們中原人一樣可以做胡商,我就喜歡去西域做買賣,不行嗎?”
蘇寧笑了笑道:“可你這皮是不是也太白了點?”
“兄臺,你是來砸場子的吧?”
計辰舟:“……”昂,這麽準?
“兄弟,你哪裏人啊?”
“看看這些圖,我可不是來砸場子的。我是聽說又人會看特意找過來的。”
繃不住的計辰舟直接甩出自己收藏的幾張圖,蘇寧眼眸一亮。
很快就道:“兄臺好運氣啊,收藏好幾天了吧?”
“你手上這批是計家商鋪最先放出來的花鳥圖,拿到手的人很啊。”
“他們後麵的積攢再多,這幾張也是無用,你這個很值錢的。”
計辰舟見到真的知道,又看其他人都圍攏過來,連忙將圖紙疊在一起,住道:“廢話說,你就預估一下,我手裏這些畫能值多錢?”
“還有,我能不能集齊十二幅,拿到一千兩黃金?”
蘇寧道:“如果由我作保,兄臺一幅至可以賣一百兩,但我一幅要十兩。同樣的,如果兄臺不想賣,由我作保,可以以一百兩一幅購真品,但我也同樣要十兩。”
“買賣講究你我願,兄臺願意,我就為兄臺奔波,兄臺不願意,也可以找別人。至於能不能集齊,這個要看兄臺的財力和運氣了,在下也說不準。”
還真是個圓的“假小子”呢。計辰舟當即道:“好,我買真品。”
“不過有一點,最後都會讓計家商鋪驗證,如果兄臺讓我購買到贗品,我上何去尋你?”
蘇寧道:“好說好說,在下有蘇州商行大掌櫃蘇秦做保,若涉險欺騙,兄臺可以直接去蘇家商行取回被騙銀兩,如此兄臺可還有疑慮?”
計辰舟萬萬想不到,還有比他更豪橫,更有底氣的人。
而且還是個小姑娘。
好勝心驅使下,他道:“那就找到人以後,我們到蘇氏商行易。”
蘇寧道:“可以。”
隻見遊走於幾人之間,一番說服下來,很快就有兩個人願意出真品圖。
反正他們拿一兩幅在手裏也無用,不如賣了還能拿現的銀子。
最主要的,這些圖傳來傳去的,說不定真正藏寶的位置早就暴了。
於是蘇寧就帶著他們來到自家商行易,計辰舟果斷掏出銀票,那兩者立即給了畫,每人給蘇寧十兩隨即便走了。
就這會的功夫,一個人就賺了四十兩。
計辰舟都看愣住了。
蘇寧把銀子放在商行裏,跟隨計辰舟外出,還說道:“剛開始十兩都能買,後來就需要三十兩,五十兩。”
“現在一百兩是最高的了,不過你要是能集齊也不虧。”
計辰舟問道:“你早就幹這個了?”
蘇寧道:“我當時覺得計家出這個主意是為了賣貨,所以就大致看了那些花鳥圖,能夠區分以後,他們家的貨已經賣得差不多了。”
“既然他們能靠賣貨和藏寶畫賺錢,那我倒賣畫也沒有什麽,反正做生意將就你我願,更何況我還能替他們辨別真偽。”
計辰舟發現還真誠的,沒有他想的那樣惡劣,為了賺錢就不折手段。
而且能辨別真偽,這個到是厲害的。
計辰舟道:“那你應該把那些畫都記下來了,你怎麽不去拿寶藏呢?”
蘇寧道:“其實十二幅完整的畫,我隻見過十一,還有一幅從未見過。”
“以計家的財力來說,不至於作假,所以我懷疑最後一幅被人著,要到最後才會出現。”
“總之你先收好這些,到時候他沒有其他的也不,你們可以商量。”
計辰舟奇怪道:“你怎麽知道一定是在別人的手裏,或許在計家人的手裏呢?”
蘇寧道:“我爹跟計駙馬做過生意,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所以不會的。”
“除非……”
“除非什麽?”計辰舟迫不及待地問。
蘇寧道:“除非在計三公子的手裏。”
“但我覺得也不太可能。”
“畢竟他是長公主的兒子,應該不會做戲弄百姓的事,所以我猜被人拿住了,很有可能是跟計家有生意來往的管事,因為其他人沒有這個心機。”
計辰舟不得不佩服起來,蘇寧真的很厲害。
他也在查,最後一幅到底落在誰的手裏?
現在,蘇寧給了他很好的思路,他回去可以好好查一查了。
“等我集齊十一幅,把消息放出去,就等著他上門了。”
計辰舟說,看起來很有信心。
蘇寧道:“我看你家也不像缺錢的樣子,既然你這麽興起要玩,那你手上那些圖就暫時別放出去了,等集齊了再告訴他們。”
“不過你也要做好準備,萬一那個人已經見過前麵的十一幅,還能畫出一模一一樣的,一千兩的黃金或許也就沒有了。”
計辰舟道:“多謝你直言,不過我還是決心試一試。”
蘇寧道:“那我再去幫你問問別人,看能不能盡快集齊十一幅。”
計辰舟點了點頭,已經想好要怎麽引蛇出了。
就在這兩人玩得不亦樂乎時,春闈在鑼鼓中開始了。
一個月前張恒發現自己一天的時間多出了24個小時,與此同時他也被卷入到一場危險的游戲中…… 無限流,輕松向。
柳雅睜開眼睛就是破牆爛瓦、小土炕。可憐那癱瘓的老爹、純良的弟弟都麵黃肌瘦。這是家,還是難民營?咱上輩子是殺手,這輩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廢物也能變成寶。眼看著日子紅紅火火,上門的媒婆都踏平了門檻。可柳雅還沒點頭,那個三更半夜爬上床、動手又動腳的家夥是什麼意思?滄千澈說:“雅兒,嫁給我吧。我的人是你的,我的房子、地契、銀票都是你的,還附帶一方玉璽當聘禮。”柳雅說:“好。脫吧!睡了再說。”
醫術高手白十音一覺猝死回到坑爹的前世,成為了暴戾少帥的四姨太。為了早日回到現代,她頂著一張麻子臉往大帥床上擠。然而她萬萬沒想到,上一秒還在發狂暴揍她的大帥,下一秒直接變成了溫柔體貼的豪門財閥!“死女人!你只能是我的人!”“夫人,為夫唯你是從。”救命啊,到底哪個才是他的主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