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連忙點頭:“當然。”
沈岱皺起眉:“醫生,您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這孩子太小了,他沒有自主意識,腺功能也遠沒發育好,其實幫不了瞿總太多,最關鍵的還是您。”
“我……”
“我們做複健,就是要喚醒損的腺,讓它能夠重新釋放信息素,這其中會有藥和械的輔助,但最重要的是刺激,和心理上的雙重刺激,才能夠讓腺發揮自主功能,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沈岱臉微變,他看了瞿末予一眼。
瞿末予輕咳一聲:“阿岱,聽醫生說完吧。”
“所以你們夫妻間的互非常重要,沈先生,你要多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去刺激瞿總的腺,尤其在您的發期和瞿總的易期,效果會非常好。”
沈岱抿了抿,心裡跟架了鼓一樣,砰砰砰撞個不停。這番話乍聽之下是有道理的,但他總覺得不太對勁兒,信息素也不是只在求偶上發揮作用,調節分泌和能、哺育後代、學習、競爭,很多地方都有信息素的參與,難道非要這樣“刺激”?
醫生還在自顧自說著:“等到瞿總的腺有一些良的反應了,我建議用藥讓他進一次易期,這期間最好是能嘗試標記您,如果標記功的話,就證明他的腺完全……”
“等等。”沈岱打斷了他,面無表地說,“醫生,您說了這麼多,主要意思就是,行為最能刺激他的腺。”
醫生的笑容依然專業又禮貌:“這麼說不夠準確,我的意思是,你們的互最能刺激他的腺,行為是表達的一部分。”他頓了頓,“很重要的一部分。”
瞿末予眼看著沈岱臉上的尷尬和懷疑,忙道:“親子互也是有效的。”
“啊,當然有的,只是效果差很多,最重要的是夫妻間的信息素流。”
沈岱轉頭看向瞿末予,眼神又清冽又銳利,仿佛只要瞿末予出一丁點破綻,就能被他撕拉一聲掀開偽裝的外皮。
瞿末予看上去十分無辜:“你對我的刺激,確實是最大的嘛。”
第一百二十五章
沈岱推著嬰兒車,快步穿過醫院的走廊,瞿末予幾步跟了上來,想接過嬰兒車的把手:“我來吧,我的車就在門口。”
“不用了,醫院的花園很漂亮,我帶丘丘散散步。”
“那我陪你。”
“你不是要去開會嗎。”瞿末予剛剛接了程若澤的電話,沈岱就是不想坐他的車才說要去散步的。
“開會哪有一家人散步重要。”瞿末予給程若澤發了條微信——會議推遲。
沈岱無奈地說:“好吧。”
此時太快要下山,不怎麼曬了,醫院康復區的花園裡非常涼快,景觀是國一流的園林團隊打造的,名氣比醫院本還大,不僅患者喜歡來這裡吸氧,以前還有年輕孩子特意跑來拍照,後來怕打擾到患者才封閉了起來。
沈岱想起此前推著姥姥出來散步,隨便尋一樹蔭長椅,坐在那兒吹吹風、曬曬太,他們會時不時聊上幾句,更多時候,姥姥只是著自然的生機。
伴著花草香的微風吹過,沈岱好像又看到了姥姥慈的模樣。
“阿岱?”瞿末予了兩聲,發現沈岱在發呆。
沈岱回過神:“怎麼了?”
“你想坐這裡嗎。”瞿末予指著一旁的長椅。
“好啊。”沈岱走過去坐下,“我每次推著姥姥出來,都坐在這裡。”
瞿末予也坐了下來,他將嬰兒車轉過來,讓丘丘面衝著他們,丘丘便看著倆人傻笑。
瞿末予練地從保姆包裡取出小瓶,打開蓋子喂丘丘喝水,沈岱則提前準備好了口水巾,等他喝完就給他。
當沈岱意識到倆人剛才的配合有多麼默契時,微怔了一下。他看著瞿末予拿著瓶把玩的手,修長、有力、幹練的手,這雙手經常帶著昂貴的腕表,從西裝袖口下延出來,或拿著鋼筆瀟灑地簽字,或持握著電子設備理工作,或一頁一頁翻看文件。手是人最靈活、應用范圍最廣的部件,此時它們離了所有工作場景,拿著一個小小的瓶,僅僅是這個局部畫面,就能讓人產生無數溫馨的遐想。
這個頂級alpha在用簽億萬合同的手給他的孩子拿瓶,沈岱突然就到了一種難以名狀的衝擊。
“喝了這麼多。”瞿末予晃了晃小瓶,“他可真是能吃能喝能拉,小豬一樣。”
“不然怎麼長大。”沈岱給丘丘乾淨,“你小時候肯定也這樣。”
瞿末予笑了笑:“說的也是,要是omega的話小時候應該好養的多。”
“可能吧。”
“我也不知道,沒養過omega。”瞿末予悄悄挨著沈岱的肩膀,調笑道,“你生一個我們養養看。”
沈岱坐直了,沒搭理他。
“阿岱,你是不是生氣了。”瞿末予毫不避諱地觀察著沈岱的表,“醫生說的話你不喜歡?”
“不是。”沈岱把口水巾疊好放進包裡,轉而直視著瞿末予的眼睛,“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我們應該以什麼樣的狀態相。”
這回到瞿末予坐直了,他在張。
“從我回來到現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想和你拉開距離,阻止丘丘和你親近,因為我沒辦法從過去發生的那些事裡解,也不敢去想,未來你還會帶給我們什麼樣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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