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姜阮阮來找亓笙道德綁架要月,被北川王削了之后,就灰溜溜地出了宮。
據說是一個曾經被姜阮阮幫助過的宮找的夜九梟,夜九梟將人帶走的。
自那之后就再沒聽到姜阮阮的消息。
怎麼今日又突然又要見了?
“據說是要離開京都了,要跟攝政王殿下告別。”翠屏氣鼓鼓的,“一個未婚子,走就走嘛……干嘛還要特地跟另一個男子告別!”
搶了家小姐的份,還要再搶男人???
翠屏:警惕.jpg
“小姐,可不能讓見!”
姜阮阮現在可不再是長樂郡主了!
區區平民,攝政王是想見就能見的?
亓笙對家倒是還放心的。雖然那是主,書中說的的紅知己朱砂痣。
但是……
“我家說不喜歡。”亓笙懨懨地打了個哈欠,翻了個繼續睡。
翠屏:“……”
翠屏都要急哭了。
祖宗哎!
誰家主母心這麼大呀!
哪家家主后院沒幾個暖床的心人兒呀!就算,就算攝政王真的要納妾,小姐也不在乎……
那也不能是姜阮阮吧?
那子古怪得,滿的什麼人人平等,怕是不會安心做妾!
但亓笙看上去很困,翠屏不舍得將再次即將睡的小姐吵醒。正猶豫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窗外傳來宿墨的聲音。
“小姐起了嗎?”
“……還沒。”快步走到窗邊,小聲問:“有什麼事嗎?”
宿墨低聲道:“攝政王失約了,沒有跟西澤駙馬去浮云樓。”
翠屏約聽到床上被子挲的聲音。
的聲音更小了:“那攝政王殿下去哪兒了?”
宿墨皺了皺眉。
“去見姜阮阮了。”
翠屏微微瞪大了眼睛:“什……”
“什麼?!”眨眼間,亓笙已至窗邊:“他去哪兒了?”
*
宿墨奉命保護亓笙,也被要求盯著殷瑾煦。
不許欺負亓笙,也不許背叛亓笙。
所以殷瑾煦那邊的況,宿墨一清二楚。
隔著扇窗,亓笙搖晃著宿墨的肩膀:“他真的去見姜阮阮去了??”
宿墨繃子一不敢。
“是……”
亓笙:“!”
面無表地靠著窗框,睡意早已消散。
呵,男人。
放在窗框上的手緩緩收。咔嚓一聲,被掰斷了一個角。
虧還那般信任他!!!
回家!
現在就要回家!
亓笙怒氣沖沖地將窗框掰得咔咔響,翠屏看得心驚膽戰,“小姐,輕點兒,別傷了手……”
“這是……怎麼了?”風尋捧著個方木盒大步邁進院子,卻看到那小祖宗已經醒了,還在……掰窗框?
風尋一臉懵。
這是……
起床氣犯了?
誰惹這小祖宗了?
“風尋大人怎麼來了?”翠屏詫異。
“哦,主子讓我送裳。”風尋將手中的盒子恭恭敬敬遞給亓笙,“主子請您中午一同用膳。”
掰窗框的手一僵。
“……跟誰?”
“郡主放心,不是紀駙馬,是姜姑娘。主子覺得孤男寡一起用膳不太好,想請您一同前去——哦對了,是姜姑娘請客。”
風尋一邊說,一邊小心觀察著亓笙的臉,小心翼翼道:“您心不好嗎?主子說,他不去也可以的。”
“……都聽您的!”
亓笙:“……”
默默地松開了手。
手中碎的木屑嘩嘩掉下來。
“咳,沒有。”亓笙故作鎮定,悄悄地將木塊殘骸安回原。
但剛放好,下一瞬便當著風尋的面,啪嗒掉了下去。
亓笙:“……”
風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