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聞京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這回並沒有聽話地離開。
而是長臂一,一把抓住了林焰焰的手腕,用力一扯,將拉到了懷中,並扣住的腰肢到了沙發上。
林焰焰被他猝不及防的舉,惹得驚呼了一聲。
兩小手下意識地勾住了他的脖頸。
不過,宋聞京就隻是把錮在下,沒對再做什麽逾越的舉。
他暗翻湧的犀利雙眸深深盯著林焰焰,嗓音嘶啞,“好玩嗎?”
林焰焰在撥他的時候,已經預料到他會失控。
而他越是失控,就越是喜歡。
林焰焰勾一笑,笑得妖冶,“好玩。”
眼睛笑彎彎的月牙,剔的瞳孔折了屋的燈,雙眸就像盛滿了燦爛星河般。
臉頰上微微泛著莫名緋紅,紅齒白,勾人不自知。
宋聞京額間青筋直跳,握在腰間的大掌不收了力道。
他緩緩俯,湊近在耳邊,薄著耳畔,“高興了?”
宋聞京又低又啞的聲音傳耳道,獨屬他的灼熱氣息也隨之滲進孔裏,林焰焰圈住他脖頸的手不由地收了指尖。
林焰焰的嗓音也不了下來,“高興呀。”
頓了頓,故意緩緩道,“你不是很喜歡忍?現在這種撥強度,我相信對於宋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宋聞京扣著的腰往自己的了,他的親上了的耳垂,聲音含糊帶了些狠意,“我要是說,我忍不了了呢?”
他這話不假,兩人此刻嚴合地在了一起,林焰焰自是覺到他那強烈的反應。
林焰焰輕笑,小手上了他剛毅線條分明的臉頰,“宋這是要不顧我的意願,要來麽?”
宋聞京沒吭聲,隻把臉埋在了的脖頸上,呼吸重,但卻極慢。
他圈住腰肢手背骨節明顯,青筋似要衝破皮而出。
渾繃的狀態,在的上。
很顯然,他在極力忍克製著什麽。
宋聞京就像是頭至極的雄獅,著一頭味可口的羚羊。
但他卻出於某些,在竭力控製住張撕咬的。
分明已經瀕臨極限,卻因的一句話,生生忍了下來。
若是說林焰焰毫不容,那是假的。
更何況,本來就喜歡他,喜歡得要命。
林焰焰正想鬆口之際,脖頸傳來了溫的吮吸,並伴隨著微微的刺痛。
這種覺,悉得很。
在兩人抵死纏綿的後半晚,他可是在脖頸以下的位置,種了不這樣的痕跡。
曾問過他,為什麽不把草莓種這麽下。
他說是,怕影響的工作。
現在卻在脖頸種下小草莓,是什麽意思?
林焰焰這樣想,就這樣問了,“宋聞京,你幹嘛在我脖子上種草莓?你不是說影響不好?”
宋聞京鬆開了細的,從脖頸抬起頭來。
他沉沉地看著,“因為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宋聞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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