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嗎?”
黑暗環境中,裴時晏低頭問。
南笙搖頭又點頭,眼睛亮亮的,蔥白指尖抓著他手臂,“很刺激。”
裴時晏眼底閃過暗芒,扣在子腰上的指尖微微挲了下。
“還有更刺激的。”他聲音低,像極了般的呢喃。
“老婆想不想試試?”
南笙挑了挑眉,很有興趣,看向他問:“什麽?”
裴時晏意味深長笑了笑。
下一秒,手指住下頜,驀地低頭吻了下來。
南笙一懵,呆愣地眨了眨眼。
上的溫熱。
裴時晏將大半個子護在懷裏,同時又很好的避開了小腹,不會到孩子。
薄在子紅上碾磨兩下,呼吸纏間,又在那彈的櫻上不輕不重咬了一下。
隨後停住作,幾乎著落下兩個字:
“接吻。”
他撚了撚耳垂,輕碾慢磨。
又問:“要不要繼續?”
南笙莫名覺得口幹舌燥。
前麵影片中尖恐怖的聲音接連傳來,在這種黑暗又獨特的環境中,竟沒來由的有種心跳加速的覺。
“怦怦怦”的,甚至有那麽一瞬間,覺得自己的心跳聲都可以和熒幕上的演員哭喊尖聲媲。
南笙呼吸了一個節拍。
在裴時晏目灼灼等待的時間中,南笙鬼使神差地仰頭,主了他角。
這個作,像極了一個引燃荷爾蒙的導火索。
就在作的下一刻,裴時晏扣著臉頰,重重吻了下來。
抵開齒關,攻城掠地,肆意妄為。
自從南笙懷孕,兩個多月下來,再沒有過深流。
雖然平時經常接吻,但為避免最後一步剎不住車,平日中的吻大多都是克製且蜻蜓點水。
突然承這樣熾熱激烈纏綿的深吻,南笙很快不住。
指尖難耐地攥了男人前的服。
口中嗚咽地溢出一抹低弱的,可不等完全散出,就被人完全吞噬。
裴時晏緩了緩紊的呼吸,稍微退開一些,給了懷裏人息的時間。
南笙角被吻的緋紅。
剛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下頜再次被人住,吻再次落下。
在這種公共場所,南笙不敢發出聲音,隻能任由著他不斷深吻。
等他徹底吻夠離開的時候,南笙早已麵紅,雙眸噙水。
裴時晏指腹在子角磨了磨,眸很黑很沉,他故意靠在耳邊,壞笑問:
“老婆,刺激嗎?”
南笙抿瞪他,後者卻笑得漾。
裴時晏稍稍坐正了些。
第一件事,便是輕扣著自家老婆腦袋,將人嚴嚴實實按在懷裏。
不想被別人窺探自家太太一分一毫的好。
前麵的影片已經接近尾聲。
旁邊的顧瑾川正想將懷裏的黎舒窈喊醒。
眸不經意間瞟到了一旁裴時晏那邊。
裴時晏一抬頭,正好對上顧瑾川看過來的目。
前者角挑起,眼神指了指顧瑾川懷裏的黎舒窈。
“別看我們,你老婆不是在你懷裏嗎?找你家老婆去。”
顧瑾川:“……”
他這家夥是稀有嗎?
還不讓人看。
話說回來,他和他家老婆日夜不分,哪像旁邊這位,想和老婆親近一下還得苦苦忍著。
想到這兒,顧瑾川心好了不。
不知是炫耀還是什麽,慢悠悠來了句:
“悠著點,還懷著孕呢。”
他聲音同樣不高,但剛好能讓裴時晏聽見。
後者:“……”
裴時晏拍了拍懷裏人的背,耐人尋味嗤笑一聲,回敬道:
“不用幸災樂禍,你早晚也有這麽一天。”
***
晚上。
婚房主臥中。
落地窗前。
裴時晏自後抱住南笙,掌心輕輕覆在子小腹上。
“昨天的檢結果胎兒一切正常,很健康。”
“嗯。”南笙靠在他懷裏,目過落地窗,看向外麵的燈火璀璨。
過了會兒,他突兀說了句:
“三個月了,老婆。”
南笙怔了下。
視線從遠收回,狐疑點頭,“怎麽了?”
裴時晏嗓音多了分啞,“三個月了,可以同房了,老婆,今晚陪我。”
南笙總算明白了他白天在電影院那個激烈熾熱的吻怎麽回事。
拍了拍裴時晏的手背。
在他懷裏轉過。
頂著男人深邃的目,抬手摟住他脖子,眼底藏著薄笑,看著他說:
“輕點,孩子可不經折騰。”
裴時晏呼吸瞬間濃重。
他沒想到會答應得這麽爽快。
本以為還要磨泡一會兒才能如願。
從電影院回來的路上,裴時晏想了整整一路吃的理由,沒想到一條都沒用,就達到要求了。
如願以償的裴總一秒都沒耽誤,抱起自己老婆就將人到了床上。
這麽長時間沒有,他的作有些急迫。
但舉止之間,又有明顯的克製。
生怕弄疼了,或者弄傷。
南笙哭笑不得,勾著他脖頸埋在他懷裏,輕輕抬了抬腰,配合著他服。
“急什麽,現在八點都不到。”
***
自從再次開了葷,裴時晏一連好幾天沒有出過家門。
不管是應酬還是公司的事務,一應推掉。
終於,三天後。
南笙實在吃不消,將人從床上踹了下去。
“腰都快斷了!裴時晏,你今天滾外邊去!”
被踹下床的裴太子爺頭發有兩分淩,兩眼無辜地看著床上的南笙。
南笙理都沒理他。
手捂著腰,扯著被子一角蓋在上,背朝著裴時晏,本不看他。
這幾天猛地一開葷,雖然他極力克製著分寸,但南笙仍舊被他弄得渾酸脹。
這會兒著酸疼的腰,南笙心想著:
早知道前兩天不可憐他了。
他現在倒是爽了,但被他弄得腰酸也。
瞧著自家太太賭氣的背影,裴時晏了鼻子,慢慢上床,將人摟進懷裏。
“老婆,別生氣了。”
他緩緩將手到腰上,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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