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酒吧和四個男人廝混,被拍下來發網上去了,直接上了熱搜。”顧瑾川說。
黎舒窈:“……”
顧瑾川拿過梳子親自幫將頭發紮了起來:“喬家現在有點瘋狗咬的架勢。”
“喬家公司危在旦夕,喬政本想著用兒和宋家聯姻,靠著宋家的勢力讓公司起死回生。”
“可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兩家的聯姻肯定是黃了,喬政和喬家那群勢利眼,還不知道接下來想什麽幺蛾子。”
聽完這些,黎舒窈心並沒有多波。
或許是和喬家天生不合,對於喬沐恩這檔子事,生不出同或憐憫。
話再說回來,去年喬沐恩和謝昱淮訂婚的時候,如果不是顧瑾川及時出現,現在以這種姿態被拍視頻上熱搜、名聲跌汙泥的人,就變了自己。
害人之心不可有。
防人之心不可無。
當初喬沐恩生了這種骯髒手段的害人之心,現在遭遇了這些,最多說一句因果循環,惡有惡報。
今天外麵仍舊細雨綿綿,黎舒窈像以往一樣在家裏又‘長黴’了一天。
第二天天晴之後,兩位在家裏悶了兩三個月的好閨心甚好地出了門。
顧瑾川和裴時晏本想一步不離地跟著,但奈何他們各自的太太都想兩耳清淨,像從前一樣隨心所地逛個街。
是以,在他們提出這種要求後,在第一時間便被拒絕了。
最後,以顧瑾川和裴時晏分別在自家老婆邊多安排了一倍的保鏢達協議。
出了門,黎舒窈和南笙一同去了往常常去的那家最大的商場,在各個奢侈品店中掃一圈後,上車去了附近的一個會所。
裴時晏和顧瑾川都在會所包廂中等們。
車上,南笙捧著茶喝了口,眼神緩緩落在閨的肚子上。
“最近這崽子怎麽樣?還乖嗎?”
黎舒窈手心習慣落在小腹,角是為人母溫緩而和的笑容。
“還行,小家夥很聽話,平時基本上不怎麽鬧騰。”
南笙支著頭看,“孕吐反應嚴重嗎?”
黎舒窈眨了眨眼,回了四個字:“基本沒有。”
南笙:“?!”
這人和人的質差距怎麽大?
懷孕的那幾個月,差點把胃吐出來。
不管吃什麽都吐。
南笙羨慕地歎了口氣,手輕輕了下剛顯懷不久的小腹。
“窈窈寶貝啊,你家這個,真是來報恩的,不像我家那崽子,天天鬧騰地沒完沒了。”
黎舒窈笑了笑,打趣:“裴太太啊,知足吧。”
“自從小家夥生下來,你家裴總就沒舍得讓你抱過一天孩子,哭了鬧了全是你老公在哄,別不平衡了。”
南笙眼眸中笑意流淌。
眼角眉梢間,是止不住的幸福。
挑了挑眉,笑說:“他的崽,他不哄誰哄。”
黎舒窈調侃附和,“這倒是,我們負責生,家裏另一位負責養。”
很快,車停在會所外麵。
南笙小心地扶著自家閨下車,免得一不留神磕到到。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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