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別一直看著我啊!我真的不是渣!你別報復我啊!
第五位嘉賓的時候,溫聽已經不再抱有任何期了,在心里估著要不要退出這個綜藝的時候,一道男音傳來。
“好兄弟,你也在啊!”
溫聽抬眸。
是祁晏!
這會終于笑了!
嗯好兄弟!
祁晏直接到溫聽的另一邊坐了下來,隔著空位和裴斯洺方璇禮貌的打招呼。
看了一圈,他瞟著溫聽很沒腦子的狐疑道:“你這咖位是怎麼被導演邀請來的?”
溫聽:“……”
我去你媽的好兄弟!
彈幕紛紛復制著祁晏所說的話!
溫聽瞪了眼祁晏,察覺到自己說錯話的祁晏連忙道歉!
五位嘉賓已經齊聚,導演走了進來。
“相信大家都已經認識彼此了吧!接下來,我們玩個小游戲,你們將通過這個游戲賺取第一期旅游城市的經費。”
眾人都看著導演。
導演介紹了游戲規則,很簡單,猜歌名,現場放出前奏,在規定時間,大家猜是哪首歌,然后唱出歌中的一兩句歌詞即可。
一共二十首歌。
猜出一首即可獲得一百塊錢。
方璇笑意盎然的看著裴斯洺,“斯洺哥,這可靠你了!”
“沒問題!”
很快,游戲開始。
眾人都是興致,唯有溫聽,整個人焉的。
現場氣氛很是活躍,歌曲基本都是裴斯洺猜出來的。
一直到了第八首,悅耳緩慢的節奏響起,在場的人都懵了。
三十秒的節奏播放完,愣是沒人猜出來是什麼歌!
祁晏皺著眉頭,看向溫聽:“這不是然姐的《聽》嗎?你不是最喜歡這首歌了?沒聽出來?”
溫聽瞪著他,“你聽出來你還不上啊!”
祁晏一臉絕,“這是然姐最小眾的一首歌,我不記得歌詞啊!”
溫聽:“……”
你個假!
規定時間已經到了。
第21章 我們復合好嗎?
最終,五人都沒有人猜出這首《聽》
倒是祁晏的話大家都聽到了。
彈幕上刷個不停。
“溫聽喜歡“聽”這首歌?哇!我一個多年老都不知道這首歌,馬上去聽!”
“呸?喜歡什麼?沒看見都沒猜出來嗎?”
“之前看溫聽懟黑懟得那麼厲害,還以為多喜歡然然呢!這肯定是個蹭熱度的!”
“不喜歡這人,能不能退出節目啊!離我們祁晏和許肆弟弟遠些。”
……
最終,二十首歌眾人只猜出了十七首,導演宣布他們一共獲得一千七的經費。
沒表現一分的溫聽神一頓,知道,這綜藝一個城市就要錄制三天,三天一千七???
導演拿出現金,“現在,你們大家投票選出一名管錢的,到時候作為隊長。”
祁晏立馬開口:“我選溫聽!”
溫聽眉頭一皺,神不悅,您沒事吧?什麼好兄弟你也是我的死對頭吧?
另一邊的許肆也跟著道:“我也選溫聽。”
裴斯洺和方璇依次跟著附和!
溫聽:……
我可真是個大怨種。
導演笑盎然然的將一千七的鈔票遞給了。
“好的,今天的直播就到此結束了,明天開始錄制第一期,直播間的朋友們!我們明天見哦!”
直播間的彈幕還在刷個不停。
“一首歌沒猜出來憑什麼管錢啊!”
“祁晏和溫聽的關系好好啊!還有,我怎麼覺得許肆弟弟看溫聽的眼神不對勁呢?倆是怎麼認識的?”
“總之不喜歡這人,非常不喜歡。”
眼下的溫聽沒什麼,一場直播下來,因為擺譜,還掛了個溫然假故意蹭熱度的名號,再加上祁晏和許肆的友,直接多了一大波的黑。
溫聽是和祁晏一起離開的。
祁晏正在看著手機,“完了完了,你多了一波的黑,快把你團長的份亮出來打臉!”
“不了不了。”
大可不必。
“說真的,我要是不知道你是然然的小太,我都覺得你是假了,然姐的三首歌,你愣是一首都沒唱出來!”
聞言,溫聽平靜的笑了笑,“你猜,我為什麼要當演員,而不是跟然姐一樣當歌手?”
“啊?什麼意思?”祁晏一時之間沒聽明白,頓了頓才反應過來:“你唱歌不行!”
溫聽點頭。
不僅不行,還五音不全,調都能跑到天上了。
大學的時候,因為媽媽,在家里人一致的反對之下,選了音樂系,但是老師也拯救不了。
溫聽的樂彈奏得普普通通,聲樂課那更不用說了。
出國留學也不單單是因為裴斯洺劈,而是……藝學院表示塞多錢都教不了。
溫聽還是在去年的時候,室友說了一句:“溫聽,你這麼會演你怎麼不去當演員啊!”
那時候才反應過來,是啊!想在熒屏上閃閃發不只有當歌手啊!
正想著,邊上傳來祁晏的嘲笑:“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所以然姐的歌你都猜出來了,只是不好意思唱而已。”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裡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麼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爭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癥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臟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於眾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裡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
許家大小姐許莓追求陸家大少爺陸知衍愛而不得,海城人盡皆知。後來許莓得償所願,卻在領證當天收到陸知衍和別人擁吻的照片。六年的苦苦追求被人視若敝履,許莓不幹了。在走出民政局的時候偶遇當年的死對頭,陸知衍完美人生中的剋星。她一時沖昏了頭腦和他領證。——後來演出後臺陸知衍渴望許莓回頭看他一眼不惜下跪求她原諒。許莓只是眼眸微閃看見了不遠處帷幕後的身影,她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對著陸知衍的頭頂澆了個透濕。她輕言道:“陸知衍,你是真的惡心。”晚上那個她一時沖動求婚的老公,也會抱著她親了一遍又一遍。聲音委屈的像個孩子,在一次次纏綿中他說:“你是我的。”——少女終究是不負時光的錯愛,賭上所有得到一人終身的偏愛。桀驁不馴的少年,也終於等到了他的小草莓。
那不是程歲寧第一次見周溫宴。 她見過他意氣風發,見過他浪蕩不羈,見過他懷裏女孩換了一個又一個。 只是那次,她心動最難捱。 那天室友生日她走錯包間,偶然窺見他懶懶陷在沙發裏,百無聊賴撥弄打火機。 火苗忽明忽暗身旁女生和他說話,他勾着笑半天敷衍回個一字半句。 她回到包廂裏第一次鬼迷心竅主動給他發了信息,【今天聚會好玩嗎?】 下一秒,他回:【你不在沒意思。】 後來他們分手,多年後在風雨裏重逢,她被男友差遣輕視狼狽不堪。 他跨過一衆圍着他殷勤討好的人羣,不顧目光,拉住她的手,塞進一把傘。 冬夜昏天暗地光線裏,他垂眼看她,聲音淡淡:“撐傘,別淋雨。” 那一刻她這才知道,除了他以外都是將就。 朋友問那再後來呢?她淺笑着沒說話。 只是每年西園寺,雲蒸霞蔚煙火繚繞的銀杏樹下多了個虔誠的少女。 那天年初一,青衣僧人說有緣人贈了她一張紙條。 展開一看,字體熟悉,上面寫着‘一歲一禮,得償所願。’ 她下意識回頭,人海茫茫裏,一眼只看見他溫柔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