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那個人跟我兒子不登對,做母親的自然要給他找個合適的。”
齊妄看了過去,“是嗎?”
“聽他描述中還有一個你用同樣的方法,但對方不相信,所以你又千方百計把人家走,既然他喜歡的你都覺得不好,那你認為什麽樣的好?”
“他看上的都太氣了,難不娶回來還得我們一起伺候?”
孟應妤也出聲附和:“是啊,媽說了我哥本來就累的,工作回來還得哄人多抑。”
齊妄對著罵了句:“蠢貨,一點自己的思想都沒有,又蠢又壞。”
孟應妤被氣得臉頰泛起了紅。
接著諷笑道:“我看讓他抑的是你們吧?到底是真的想跟他找個合適的,還是想他一直養著你們?怕他結婚了妻子管得多沒人給你們優渥的生活?”
“怎麽可能,我媽還給我哥介紹過朋友!”
齊妄“哦”了聲,疊著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是冷氣息:“差點忘了,他好像還被塞了個當保姆的人,這就是你說的合適?讓他一生為你服務?”
孟應妤聽完不說話了,其實也這麽想過,不摻和這些事反正對自己沒什麽壞。
“我是他媽,他對我好不是應該的嗎?他那麽好的一個孩子,怎麽可能會是你們說的那樣。”
齊妄半瞇著眼睛低笑,裹挾著戾氣:“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場炸就是他策劃的。”
他掃向孟玥的胳膊,又道:“瞧他多好,就沒想要你們死,不是還都活著嗎?你們把他當做提款機,事事都隻為自己著想從不考慮他,還為了各自讓他把公司出去,怎麽樣,現在的結局滿意了嗎?”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知道我哥這麽多事?”孟應妤突然問道,麵前這個男人對他們家的事很了解。
“合作關係。”
聽到是合作關係,孟玥眸底微亮,頓時帶上了笑,聲音也稍微夾了點:“請問我兒子有沒有拜托你留些什麽給我們?是不是提前讓你保管了?”
想著莫名其妙這個男人能出現在家裏,大概率是來給們東西的,若不是這樣,他為什麽會來這裏?
“前半生靠著生下來的孩子的巨額養費生活,後半生靠兒子生活,口口聲聲說著是他媽,問過他願意嗎?你是為了什麽自己心裏清楚。”齊妄麵玩味:“他給你的還不夠多嗎?該靠你們自己了。”
“我就是想來看一眼你們過的多糟糕,看到確實不如意,那我就放心了。”齊妄悠悠站起,“也不枉我大老遠飛回來一趟。”
說完,他和總助緩步離開了別墅。
“媽,我哥他真死了……”孟應妤不能接這個事實,但是剛剛那個男人知道的太多了,不得不相信事實。
孟玥坐在沙發上痛哭,“他怎麽能這樣啊,我是他媽,他居然想炸死我。”
“我哥早就不滿了,以前一不想管你了,你就哭還威脅要去死,現在好了得他走上絕路,他死了,早知道就不聽你說讓他把公司出去了。”
孟玥瞪了一眼:“你裝什麽好人,你還不是一樣。”
哭的淒慘,難過自己有本事的兒子沒了,更難過自己以後的境。
齊妄坐在後座,車開著空調,他將車窗降下熱風迎麵吹來,他閉著眼睛靜靜坐著回憶起剛剛自己對們說的話。
又想了下那棟別墅的價值,隻要悠著點,手上的資產夠生活了。
但又深知那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改。
他骨折還沒好,不敢到骨折隻能端坐著,酸疼。
-
溫知閑買完菜回到家,祁硯京已經到家了,在廚房做飯。
聽到靜,祁硯京道了聲:“回來了?”
溫知閑扶著牆換了拖鞋,脆生生的回應了“嗯”。
放下購袋,跑到廚房,祁硯京正圍著圍在翻弄著鍋裏的糖醋排骨,隨即他開了小火蓋上鍋蓋。
滿滿的人夫。
湊到祁硯京後麵,抬頭看他:“我剛剛去商場看見了齊妄。”
補了句:“我沒看錯。”
祁硯京垂下眸,“他沒看見你?”
溫知閑搖頭:“沒有。”
他一直有在盯著齊妄,來燕南他也是知道的。
他拍了拍的後背,攬著出了廚房。
“好像是去了孟家,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嘛。”他來燕南隻會是因為孟應澤的事,那條路就是往孟家母的那棟別墅去的。
溫知閑沉思了許久想不出個所以然,卻沒想到第二天上午在店裏見到了齊妄。
昨天知道他來的燕南,今天就出現在麵前了,他當真是從沒見過嗎?
怎麽不信呢……
齊妄進了店裏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實在是忽視不掉的氣場,沉悶鬱迫,嶽琦也嚴肅了許多替他點單。
他一下點了十杯。
溫知閑看著他的背影,眉心輕擰。
見他朝著這邊走來,徑直在對麵坐下了,笑的邪佞:“好久不見啊,溫小姐。”
溫知閑斂起了所有緒,淡淡掃了眼他。
他似乎明白對麵人的意思,出聲道:“我出現在燕南你們能不知道嗎?我在M國你們就盯死了我,搞得我都沒什麽私了,想做什麽都會被察覺。”
“既然你們都盯著我呢,那不如我直接出現。”
實在是他們盯得太了,昨天他剛下飛機就覺得有人看著他。
“那你出現在我麵前做什麽?”當時遊上的人又不止一個。
齊妄:“就你相對而言比較安全。”
其實他是來喝咖啡的。
但他確實該暴自己的行蹤,所以溫知閑是個好人選。
要不然他去誰麵前暴行蹤?祁硯京?溫淮序?祁堯川?
哪個都是去了要挨打的。
“你去了孟家?”
齊妄早知道清楚他的行蹤,“這裏又不是我家,我來這裏當然是因為孟應澤的事。”
溫知閑掀了掀眸,“去孟家做什麽?”
“看看這對母沒了孟應澤過的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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