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一愷收到安排在醫院的人傳來的話,他并不覺得意外。
想要離間曹燕和陳紹,自然是沒有那麼容易。
他也不會讓曹燕太輕松了,債,自然得還。
現在只是討利息。
姚一愷能預算到陳紹接下來會做什麼,他就要等著看戲,讓兩人先狗咬狗。
姚一愷的目的從來都不是趙氏集團,哪怕知道自己的份,他也沒想過拿趙家一分錢。
他只想為母親討一個公道。
最近曹燕的不對勁,加上魏小偉出事,還有傅廷修說的話,趙敬德和趙老爺子都對二十年前的那場大火有所懷疑。
可是他們沒有證據,也不能直接去質問曹燕,曹燕肯定不會承認。
姚一愷得知自己的份后,心很低落,特別是見到了母親的墓碑,卻不能大聲喊一聲媽,不能正大明相認,他心里很難。
夜幕降臨。
姚一愷打電話傅容南出來喝酒,已經很晚了,姚天仇見兒子沒有回來,心里也猜到怎麼回事,也沒有過多干涉。
姚一愷是不酗酒,極煙的人。
可今晚,他一杯接一杯,煙也沒斷過,眼圈還紅紅的,這反常的行為把傅容南給錯愕了。
“姚一愷,你這是借酒澆愁,失了?”傅容南猜測:“之前還金屋藏,沒讓我見到你藏了什麼人,現在就失了,被甩了?”
姚一愷:“……”
他沒有找傅穎清,是不想把負面緒帶給傅穎清。
可現在看來,找傅容南作陪,也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姚一愷放下酒杯,手里夾著煙:“我找到了親生父母。”
傅容南目瞪口呆:“找著了?他們在哪里?他們不認你?所以你借酒澆愁?”
姚一愷搖頭又點頭。
傅容南懵,開啟他的想象力:“你父母沒有眼力見啊,你這麼優秀,他們不認,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學我爸當年那一套,裝窮考驗你親生父母,他們不知道你多優秀,怕你是個累贅不認你,現在的爽文打臉小說都這樣寫,你明天去找他們把份一亮,讓你的親生父母后悔。”
姚一愷嘆息:“你可以去寫書了。”
本來很悲傷的一件事,被傅容南這麼一攪和,心竟然好點了。
傅容南說:“那你說怎麼回事啊,悶葫蘆,以后你朋友怎麼得了啊。”
姚一愷很想說,他在朋友這方面可不悶。
“是趙家,我的親生父親是趙敬德。”姚一愷說:“我就是趙家丟失的小孫子。”
傅容南這次直接驚訝的站起來了:“臥槽,你是趙家的孫子,你是趙家的孫子……”
傅容南的音量節節拔高。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可聽著怎麼有點像罵人呢?
孫子,孫子,可不就是損人的嗎?
姚一愷扯著他坐下來:“是趙敬德的兒子,兒子,別孫子孫子的。”
傅容南口而出:“你就是孫子啊……”
反應過來,趕又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是趙老爺子的孫子,小孫子,寶貝心肝孫子,重金尋找的小孫子,我當初怎麼說來著,你跟趙家有緣,你當初要真去冒充趙家小孫子,那不是歪打正著,啪啪打趙子衿的臉啊。”
難為傅容南還記得這件事。
傅容南想到一件事,一拍大:“你跟趙子衿還真是親戚,是堂兄弟,這以后咋整,見到他還揍不揍了?”
一場陰謀,她被那個男人吃幹抹淨,未婚夫當場退婚,她淪爲上流社會的最大笑柄。不屑解釋,冷笑寒心離開。六年後,她帶著天才兒子耀眼迴歸。人前,他是鐵腕狠絕的商業帝國掌權人,清冷高傲。人後,他是披著羊皮的狼,獨佔欲強,霸道熱情似火,面對心愛的小女人,只有一個念頭,愛,不,完!“誰讓我老婆不高興,我讓他全家不高興,哼。
上輩子,她以為自己只是他的玩物,一直拼命逃離。直到她被綁架,為了救她沖進大火。她才知道,他對他的愛已深入骨髓。重生后,看著對他溫柔至極的男人,她暗罵自己上輩子太蠢,那雙深邃的眸底含著濃濃的深情和溫柔,她卻視而不見。這輩子,她再也不會松開他的手。認識寒逸辰的人都說,他心狠手辣,不近女色。沒有人知道,在漆黑的夜里,他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溫柔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