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奇怪的,肯定有人風發現了我們懸賞所以趕撤退了唄,難不是我們中間的人給他們東風報信?”
“像他們這樣的過街老鼠肯定早就準備好了退路,所以才會撤退的這麼快。”
幾個屬下一邊在里面尋找線索,一邊憾地討論。
宮宸和楚映雪到的時候也覺得奇怪,就算這些人事先得到了消息,但是云城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他們能撤到哪里去?
而且一大群人撤退不可能不被發現,也不可能一點蛛馬跡都不留下。
此時,藍天白云上。
紅雀靜靜地坐在飛機后座,聽著段天崖在前面滿腹牢,從上天他的就沒停止過吐槽。
“你說主他是怎麼回事,你在云城養傷不好嗎,非要我送你回凰谷,凰谷能養傷云城就不能養了?”
“我看他就是被他那個戲老婆給傳染的腦子不太睿智了,你是沒看見啊,來的時候倆人給我塞了一肚子狗糧,我到現在還消化不良呢。”
“紅雀,你說句公道話,我們留下來是不是多能幫上一些忙,我聽說那個秦挽月勾結了什麼神組織,那肯定特別兇殘吧,主要是留我們在邊不也是如虎添翼嗎?”
“唉,也不知道我那庭郗兄弟怎麼樣了,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跟他一起喝酒的日子,一想到以后每年我要去給他掃墓,我這心里頭就不是滋味……”
“天崖哥。”紅雀突然開口,“我們回云城去吧。”
段天崖正孜孜不倦地說著,聽見這話立刻閉向后看了眼。
紅雀神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我們回云城去救庭郗,我很擔心他,看不見他平安我無法安心。”
“紅雀,你是不是喜歡庭郗啊?”段天崖腦袋突然開竅。
紅雀咬了咬下,堅定道,“我不喜歡他,我他。”
“臥槽,你們倆什麼時候開始的,庭郗不是喜歡夫人很多年了嗎,他移別了?”
“……沒有,我他是我一個人的事,天崖哥,我們回去好不好?”
段天崖很為難,“紅雀,你的心我能理解,但是我們不能違抗主命令啊,回去是要到懲罰的。”
“懲罰又能怎麼樣,比得上庭郗的安危重要嗎,天崖哥,當我求你行不行?”
“你不用求我了,我不會同意的,我的任務是把你安全帶回凰谷,有什麼事等到了凰谷再說,你求夫人,夫人或許能同意你再出來。”
“不可能的。”
紅雀突然激起來,攥起了拳頭渾抖。
主之所以突然讓回凰谷,肯定是因為夫人跟主說了什麼。
夫人會中醫,昨天在水里下的毒雖然無無味,也許還是被發現了。
要不然夫人為什麼沒有喝那杯水?
如果是這樣,主雖然仁慈沒有殺,可一定會錮,回到凰谷就休想再出來。
“天崖哥,我就請你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幫我這一次,等庭郗安然無事我一定向主負荊請罪。”
然而不管紅雀怎麼說,段天崖都不為所,“抱歉紅雀,其它的事我都能幫你,但是這件事我不能答應,我們是朋友,可我們也是主的屬下,主的命令不能違抗,呃……”
段天崖痛哼一聲,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腰間,一把鋒利的匕首在他的腰腹,匕首柄上是一只素白的手。
“紅……紅雀?”
段天崖萬萬沒有想到,紅雀居然會對他下手,他們相了十幾年啊。
紅雀淚流不止,滿臉愧疚,可手上的刀子又猛地刺進去。
“天崖哥,對不起,我一定要回去找庭郗,我不能丟下他不管,你安心地走吧,我欠你一條命,等這件事結束,我還給你。”
對不起……
藍天上飛機不穩定地飛行,很快又恢復如初,繞了一圈返航……
云城郊外,不見天日的地下。
一條狹長的甬道通向寬闊的地下基地,這里四通八達像蛛網一樣,還有很多破銅爛鐵。
據說在戰爭時期,這里曾是敵人的生實驗基地,故而很神,連云城本地的人都不知道地下還有這麼個地方。
紅雀被兩個男人押著往前走,路過分分叉叉的路口都能聽見里面或打牌,或喝酒劃拳的喧鬧聲。
一直走到深,那里有幾個房間,其中一個房間傳出人癲狂的咆哮聲。
“顧庭郗,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說不說,說你我,說楚映雪是個賤人,你說啊!”
沒傳來男人的順從的聲音,卻著傳來人狂怒的嘶吼。
“我讓你,我看你能到什麼時候!”
“呃啊~”
滋滋的油脂聲伴隨著男人痛苦的悶哼傳出來,紅雀慌張地甩開架著的兩個男人,沖向那個房間。
嘭,房門被踹開。
紅雀一眼就看見秦挽月正喪心病狂地拿著一柄燒的通紅的烙鐵,燙在顧庭郗的口上。
顧庭郗被吊著,兩條如同木頭一樣筆直,上的服早已經看不到一塊好地方,布滿痕。
此刻他的口被烙鐵灼燒,冒著油脂,冒著青煙。
紅雀撲過去一把推開秦挽月,秦挽月沒站穩摔倒在地,手掌杵在了烙鐵上,疼的慘一聲。
“庭郗,庭郗……”
沒去看秦挽月怎麼樣,紅雀看著顧庭郗心疼不已,想去他,可他上有太多傷,都不敢一下。
顧庭郗早已經被折磨的失去了往日的風采,遍鱗傷,慘不忍睹,他看著紅雀,布滿的眼盛滿憤怒。
“你把怎麼樣了,你到底把怎麼樣了!”
他聲音沙啞,又聲嘶力竭,用盡全力氣嘶喊。
紅雀搖頭,淚水止不住地泛濫,可還來不及說話,同樣也慘一聲。
是秦挽月,秦挽月拿著烙鐵報復地打在紅雀的后背上,一下兩下像魔鬼一樣瘋狂。
“賤人,都是賤人,你敢推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按理說以紅雀的手萬萬不至于被打。
但是不敢反抗,因為承不起反抗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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