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城這麼一問,顧南煙頓時就明白了。
他知道沈良州回來了,也知州是沈良州送回來的,所以想找茬呢!
沒有找借口,更沒有心虛閃躲,顧南煙落落大方的說“良州回來了,順路送了我一程。”
顧南煙的一句良州,陸北城火冒三丈“良州?顧南煙,你倒是喊得親熱。”
接著又說“他沈良州住哪?他就跟你順路了。”
顧南煙晚回來一點,陸北城就這麼氣,今天晚上要是不回,他估計得把a市翻過來。
最關鍵‘那一次’之后,顧南煙不再喊北城,而是喊全名。
這一對比,陸北城心里更不好想了。
盡管陸北城態度不好,顧南煙還是很穩定的說“我那會在等車,他正好也回去。”
陸北城卻說“慕白沈離他們不在?周北沒時間陪你?你坐誰的車不好,你偏讓他送,我沒說讓老李過去接你?”
陸北城的不依不饒,顧南煙也不依了。
今天晚上這事,要是論起來,還是他陸北城沒理在先。
于是摘下頭上的發夾,啪嗒扔在柜子上,看著陸北城說道“別的人一通電話,你扔下老婆就過去噓寒問暖,陪去醫院,你這會兒哪來的臉跟我大呼小,哪來的臉質問我?”
“沒你鬧得這一出,我能坐沈良州的車回來?”
“陸北城,是不是我平時不跟你計較,就是好欺負了?我告訴你,我哪天真跟別的男人跑了,那也是你陸北城親手推出去的。”
有些話,顧南煙憋在心里好久了。
一直覺得兩人關系就這樣,沒有必要說太多,把孩子懷上就行。
陸北城卻太得一寸進一尺,太不是東西了。
顧南煙沖他摔東西,陸北城更窩火了,他說“沈良州一回來,你就渾是理,顧南煙你要說你沒二心,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看陸北城本意識不到他自己問題,還把責任推到沈良州的上,顧南煙氣沖沖的說“是啊!我他媽就是有二心了。”
“還有陸北城,這日子你要不想過了,你給個痛快話,沒必要借題發揮,你要是不想擔這離婚的名,你給我安什麼名,我都沒意見。”
這日子,沒法過了,一天都沒法過了。
自己陪葉楚去醫院屁事沒有,搭個順風車就不依不饒,沒這麼雙標的。
媽的,這人不伺候了。
管他是什麼祖宗,能讓生多孩子,都不伺候了。
顧南煙再次提到離婚,陸北城氣的牙,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眼神卻冷的要命。
走近顧南煙,他抬起右手就掐住了顧南煙臉“顧南煙,你要是后悔當年沒有答應他沈良州,要是想跟他沈良州好,你別藏著掖著。”
“你要是大大方方的承認,我指不定還能全你們。”
顧南煙猛地拿開他手“是,我是后悔當年沒有答應他的提親,是想跟他好了,何況人家還救過我,在這也先多謝
你的全了。”
不等陸北城還擊,顧南煙又氣氣的說“而且陸北城我也不怕告訴你,我顧南煙嫁誰都要比嫁給你陸北城強,所以你趕的把這破婚離了,別耽誤我找幸福。”
結婚兩年多了,兩人爭過很多次,陸北城也說過不過分的話。
以為自己已經有免疫力了,可陸北城今晚的反咬一口,顧南煙著實氣不過了。
脾氣再好,也是有底線的。
所以,沒像往常那樣三言兩語把他哄好,而且順著他的話吵了下去。
顧南煙順勢推舟的這番話,陸北城的臉比人家炒菜的鍋底還要黑。
揣進兜里的兩手,手背上的青筋都起來了。
低頭看著顧南煙,他冷笑道“我耽誤你的幸福?行顧南煙,我看你離了我能怎麼幸福?”
說罷,他轉過,砰的一聲就摔門而去了。
要是還不離開,陸北城也不敢保證,兩人再話趕話的吵下去,最后又會是什麼樣的局面。
會不會又像‘那一次’一樣不可收拾。
因此,生生著脾氣先走了。
屋子里頭,顧南煙聽著那聲重重的摔門聲,抬起右手就扶住了額頭,心久久不能平靜。
媽的,這日子沒一天是消停的。
——
酒吧里。
陸北城一連喝了好幾杯酒,心里的怒火還是沒有散去,冷笑道“想要我全,顧南煙白日做夢。”
陸景則是大喇喇的說“哥,你再這麼下去,我家煙姐不用你全,也會跟人跑的。”
陸北城一個冷眼掃過去,陸景連忙改口“你家你家,你家的。”
一旁,蘇慕白說“三哥,良州不過是順路送送,其實你沒必要這麼介意。”
陸北城不響。
他就是介意,就是小心眼了。
陸北城不說話,陸景又剝著堅果說“他有什麼好介意的,我煙姐只是坐個順風車,我哥他才是真材實料的不要臉,他還陪人家姓葉的去醫院,還把人送到家門口。”
“把自己老婆晾在一邊不管,去對別人的人好,他哪有資格生我煙姐的氣。”
“這事擱我上,我早就把我哥綠了八百回,再說傻不傻啊!其他人跟你有半錢的關系嗎?”
陸景吐槽這番話的時候,蘇慕白在旁邊拉都拉不住。
這傻是不是忘了,他上次被調去大西北三個月,就是因為口無遮攔。
這才回來幾天,又想被調走?
看陸景痛痛快快說完了這番話,蘇慕白哭無淚的說“就你一個人長了。”
陸景“必須得替我姻姐打抱不平,要不然我哥還以為自己占了多大的理。”
“陸二爺,你牛!”
蘇慕白的夸獎,陸景笑得更嘚瑟了。
只是,眼神無意看向陸北城的時候,整個人頓時就蔫了,臉上的笑意也僵持了。
他寵她愛她嗬護她,而她一看到他就想要逃跑。渣男賤女欺負她,他替她雙倍欺負回去,霸氣護妻欺負我的女人,找死!那你欺負我了,打算怎麼死?她從他身邊逃走了。五年後,小女寶抱大腿。
天才秦家大少因意外變成了廢材秦家小傻。每次被人欺負時,蘇星辰必擋在他麵前,你們敢欺負他,老孃就炸你全家!後來,秦家小傻不傻了,成了頂級豪門的爵爺,蘇星辰卻傻了,他真是她撿回來的那一隻?再後來,爵爺天天可憐兮兮的央求:老婆,求曝光,求高調。
歌手出道三年,陸季行終於爆紅。 通告滿天飛,海報鋪天蓋地,話題量高居不下, 冷酷,帥,媒體稱他是行走的荷爾蒙。 採訪的時候,記者曖昧問他,“哥哥的擇偶標準是……?” 他偏頭,把手舉起來在她眼前晃了晃,無名指上婚戒折射碎光,他難得露出笑意,“我已經,結婚了。”
27歲的舒菀,始終期盼婚姻,忽然有一天她發現,新上司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了。新上司白天一本正經,晚上露出獠牙。
舒家集萬千寵愛長大的小女兒舒月,傳聞生的昳麗無邊,見過的人都止不住贊天仙下凡也不過如此。 只是自小便體弱多病,舒家長輩護着,鮮少見人。 十八歲成人禮上,賓客如雲, 小公主卻遲遲未現身,直到快結束時,舒母才哄着人上臺,扶着她的手一起切生日蛋糕。 下了臺,二哥蒙着她眼睛,說帶她去見偷偷備下的大禮,到了地方讓小姑娘先等等,他馬上回來。 舒月耐不住性子,聽見門鎖轉動聲,半惱着扯下眼睛上覆着的紅綢, 入目是個五官朗逸的矜貴男人,眉骨挺立,身高腿長,絲質襯衫下的好身材隱隱可見。 她微揚着下巴,理所當然地問,“你就是二哥給我準備的禮物?” —— 早已深入簡出的沈家老爺子親自登門,帶着兩家老一輩定下的婚書,替自家孫子定親。 舒父笑得勉強,說舒家女兒緣薄,怕是沒有適齡的同沈氏結這段姻親。 沈老爺子神色未變,“是小月亮的話,我們等得起。” 在場的一衆叔伯哥哥們瞬間變了臉色。 傳聞都說沈遇和手段狠厲,冷血無情,沈氏能有當下的風光,多是他的手筆。 捨不得小月亮受苦,卻也沒辦法硬駁了兩家交情,只能明面上先拖着,暗地裏再想法子。 卻不想最後卻是舒月自己同意了這門親事。 —— 婚後舒月回家,舒母心疼的目光掃過她軟嫩圓潤的小臉,猶豫着問,“沈家小子有沒有欺負你?” 想到昨夜種種,舒月一時間欲言又止。 見她這幅模樣,哥哥們衝動地就要出頭。 “不是!”她紅着臉急急辯解,“就是他…太粘人了,我睡都睡不好。” 哥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