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四皇子已經被按在地上彈不得,在聽到瀟筠涵的話以後,幹脆放棄了掙紮,隻是惡狠狠地盯著沂南王,一副不服輸的樣子。
雖然被蒙著腦袋,但是一個門簾布料而已,布料的隙讓蘇淩瑤能夠清楚的看到現場發生的一切。
四皇子英勇撞向匕首的況蘇淩瑤自然也是看在眼裏的,也沒想到這人竟然會有這般覺悟,當時也是替四皇子了一把汗。
隻是沒想到英勇是英勇,可是被按倒在地的速度也著實快了一些。
很顯然四皇子的行激怒了沂南王,他直接朝著四皇子的肚子就踢了過去。
“四皇子,我勸你最好別激怒我,不然……會死得很難看。”沂南王咬著牙,聲音裏帶著狠勁。
“父王,別真把人弄死了,我還指著他當皇後呢。”卓雅適時的上前阻止,這才讓靠近四皇子的匕首轉了個方向。
隻聽得那沂南王一臉的不屑:“如果不是看在他嫡子的份,這個皇帝哪裏得到他。”
卓雅沒有說話,隻是沉著臉看著地上的四皇子眼神有些失。
“怎麽?不知道沂南王還有什麽手段盡可以拿出來讓本王看看。”對麵的瀟筠涵時刻注意著四皇子現在的況,到底是怕他真的出了事不好跟蘇淩清代。
所以他急於把沂南王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誰知道聽到這話,沂南王竟是對著瀟筠涵出了詭異的笑容。
看到他這一笑,瀟筠涵突如其來的一陣心慌。
他張的看著對麵,不知道這心慌到底從何而來。
隻見沂南王往邊上走了幾步,一把扯過被門簾蓋住的蘇淩瑤。
然後掀開門簾,出了蘇淩瑤的那張致的麵容。
在看清沂南王手裏的人的時候,瀟筠涵幾乎從馬上跌落下來。
他順勢下馬朝著沂南王怒吼道:“放了本王的王妃。”
他越是這般,沂南王的心越好。
“放了?秦王,你覺得可能嗎?”沂南王帶著調笑的聲音響起,一把匕首一次對上了蘇淩瑤的脖頸。
瀟筠涵張的盯著蘇淩瑤看,就在他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卻見著對麵的蘇淩瑤衝自己眨了一下眼睛。
男人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卻發現自己邊的紅梅退散拿著刀就要往對麵衝。
他連忙把小孩攔住:“紅梅,別衝。”
“我要去救夜鶯,我能救下來。”紅梅的聲音堅定,聽上去極為自信。
就連李毅跟紀詩也往前了一步:“讓紅梅試試,我們打好配合,是可以救下來的。”
李毅冷靜分析,但是從他有些張卻一直向對麵的眼神能夠看出這人其實沒那麽冷靜。
瀟筠涵的視線也一直沒有離開過對麵,他確定剛剛自己是接收到了蘇淩瑤的信號了的。
“先等等,王妃並未被控製。”
男人的話聽上去有些荒謬,畢竟此時的蘇淩瑤正被沂南王在手中,隨時可以結束的生命。
但是這句話的對象是蘇淩瑤,所以李毅等人竟是瞬間冷靜了下來。
並沒有再做出過激的舉。
安好邊的人,瀟筠涵冷冷的看著對麵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沂南王見對方的語氣有所妥協,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不愧是秦王……大種啊!剛剛四皇子同樣的境況秦王還能冷靜,怎麽現在到了秦王妃,王爺就冷靜不起來了?”
他嘲諷的意味明顯,同時也給了在場的朝中大臣一個暗示,秦王並不適合那個位置。
畢竟一個心裏隻有的人是不可能為一個明君的。
“你到底想如何?”瀟筠涵依舊一臉的張與憤怒的盯著對麵。
倒是此時手握利的沂南王早就不再張反而放鬆了許多:“我想如何?我想你瀟家江山不穩,想要將這大梁收囊中如何?”
此時這男人早就收起了偽裝,毫不在意的暴自己的野心。
瀟筠涵聞言冷下聲音:“臣賊子,竟敢肖想江山皇位?”
“臣賊子?肖想?”沂南王眉一挑,笑得不懷好意:“怎麽?你以為你爹的皇位就來得名正言順了?”
當年奪嫡一事無人不知,此時沂南王突然提起倒是讓瀟筠涵有些不明所以。
也有一點張,他知道這個時候這人提起這件事定然不簡單。
“朕這個皇位怎麽來的,難道沂南王比朕還要清楚?”突然一道並不算嘹亮但卻極威嚴的聲音響起。不知道什麽時候,淑妃推著個椅從人群以外走了出來。
椅上坐著的正是當今皇帝。
“你在宮裏。”見到皇帝,沂南王瞇起了眼睛死死的盯著他,似乎是有點不相信。
“整個皇宮都是朕的,朕在這裏很奇怪嗎?”
“你的?”沂南王語氣輕蔑,譏笑道:“是,是,是。的確是你來的,怎麽?來的東西用久了就覺得是自己的了?”
“?”皇帝聲音冰冷,冷冷的看著對麵的沂南王,那凜冽的眼神像是可以直接把人家用眼神殺死。
若是換一個人此時大概是已經認了慫。
可是偏偏對麵的人是沂南王,他輕蔑一笑:“可不是嘛,當年老皇帝病危,你們幾兄弟就鬥得你死我活,是不是都忘了老皇帝原本早就寫下了詔,指定了皇位繼承者?”
“詔?誰跟你說的詔?”皇帝瞇著眼睛危險的看著對麵?
隻見對麵那人把蘇淩瑤到旁邊手下的手中,然後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卷詔。
“當年老皇帝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寫下詔,給了旁的總管太監李英傑,結果李英傑拿著詔出來的時候,你已經掌握了局勢,此時拿出詔必死無疑。所以他把詔藏進了你瀟家宗祠之中。”
“你昨日出宮就是為了這個?”瀟筠涵冷冷道。
“自然。”沂南王手舉詔,朝著對麵的文武百晃了晃:“各位,就不想知道這詔的容嗎?”
對麵的臣子聞言一個個臉慘白,並不敢說話,但是從一部分人的眼神能看出,他們對那卷詔都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