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假結束後,兩人重回各自的工作之中。
婚後的生活和之前並無太大分別,轉眼七月半的貓爪踩到了夏天的尾。
在霍泠出差之際,白落安特意囑咐,不要為了節省時間回家趕行程,告誡之後仍不放心,還請章書幫忙看顧一二。
不過晚間的時候,當從學校回家,看到本該在出差的人大喇喇坐在沙發上玩數獨,白落安就知道這人又沒聽進的話。
“恭迎老婆大人回家。”霍泠放下平板起迎上來。
白落安雙手抱臂瞧著他,看不出喜怒,也沒有回他的話。
七月半聽到靜從二樓跑下來,經過霍泠的時候被一把撈起,小胖子扭頭就是一頓輸出。
白落安被逗笑,剛抬步上前,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砸了過來,形晃了晃。
霍泠臉驟變,急忙上前,把小胖子扔到一邊扶住白落安急切地問道:“怎麽了,頭暈?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眩暈隻有短短一瞬,來得快去得也快,白落安見霍泠臉都變白了,出言安道:“我沒事,別張。”
霍泠哪裏聽得進去,抱著人上樓,立馬了家庭醫生趕過來。
不到二十分鍾,接到電話的醫生趕到,氣還沒勻就被霍泠拉到房間,給白落安做檢查。
常規問話之後,醫生放下聽診對白落安說:“婦科不是我的專業,我隻是有一個猜測,不過保險起見,我建議到醫院驗個。”
霍泠一聽臉上的唰一下褪了個幹淨,圖遇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造了歧義,他趕補充道:“當然,如果家裏有驗孕棒和試紙也可以自己先測一下,不過還是驗和B超的結果更為準確。”
在聽到婦科兩個字的時候白落安心裏就有了預,聽到圖遇的話之後很是淡定:“好,謝謝你,圖醫生。”
圖遇站起,笑道:“那我先回去安排,您準備一下,等會和霍總直接過來做檢查就好。”
白落安頷首:“好,麻煩了。”
“白總客氣,應該的。”
圖遇先行一步。
白落安起,走去帽間拿服,霍泠愣愣地跟在後,還是沒有回過神的樣子。
他好像聽到了驗孕棒三個字?
是吧?
是嗎?
不會是幻聽吧?
後上來一高大的軀,腰上小心翼翼環上一雙手,霍泠仍在雲裏霧中,不確定地問:“圖遇說,我們要有寶寶了?”
白落安拿了件薄衫,“做了檢查之後才知道。”
回過,霍泠臉上是不可置信的神,但角的笑怎麽看怎麽傻。
他低下頭,抱著白落安親了一口,一臉夢幻地開口。
“我要有兒了。”
實在是太傻了,白落安不由問道:“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小孩子。”
這幾年這人做措施可以用嚴防死守來形容,哪裏像是想要小孩的樣子。
霍泠看了眼完全沒有任何變化的小腹,好像生怕給自己未見麵的兒留下不好的印象似的,當即否認:“哪有不喜歡,我特別喜歡。”
到了這個年紀,邊的人結婚的結婚,生娃的生娃,以前那些狐朋狗友們很多人都走到他前麵,有時候聚在一起,看著他們的乖兒自己不知道有多羨慕。
隻是不想影響白落安的計劃,才遲遲不提這一茬。
還在讀書呢……
到了醫院,做完檢查,拿到檢查結果那一刻霍泠又呆愣住了。
有了。
雙胞胎。
算算時間,大約就是新婚之夜那一次。
醫生笑瞇瞇的叮囑孕期注意事項,雙胞胎的風險要大些,霍泠邊聽邊記筆記,一邊還開著手機錄音。
醫生第一遍說完,霍泠請又說了一遍,醫生愣了愣,理解新手爸爸的顧慮,又將剛剛的話複述了一遍。
期間霍泠還問了幾個問題,白落安看著,他像是冷靜下來的樣子。
“基本上就是這些,不過霍總,您也不要過度擔憂,白總狀態很好。”
霍泠一點頭,先道了謝,繼而開口道:“醫生,請你把剛才的注意事項再講一遍,我還有……”
白落安:……
等霍泠終於問完了所有的問題,醫生臉上的笑已經快維持不住。
心裏告誡自己,這是東。
……
回到家,霍泠忙前忙後,拿墊端水拆醫生開的營養品……
白落安提議道:“給媽媽說一聲吧。”
“對。”霍泠手一頓,“我都忘了。”
電話接通,霍泠自己先笑了兩聲,傅晚佩正在麻將桌上揮斥方遒,聽到笑聲後皺眉看了眼號碼。
是兒子啊?
怎麽聽起來像個傻子似的。
“媽。”
被白落安推了下,霍泠才收住笑,正道:“有個好消息。”說到這兒,他忍不住又笑起來,“你要當了。”
傅晚佩:!
“什麽?”
“你要當了。”
“……”
傅晚佩臉上的笑都收不住:“真的?”
“嗯,剛從醫院做了檢查。”霍泠握著白落安的手:“雙胞胎,一個多月了。”
傅晚佩一個大氣後,直接樂出聲音來。
“哎喲,我馬上過來……哈哈哈。”
站起來,和自己牌友告別:“我有事先走了,不好意思了哈哈哈,下回我請你們做容。”
“什麽事啊這麽急?”
謹記懷孕三個月不要告訴外人的忌諱,傅晚佩擺擺手:“下回說哈哈哈。”
走後,其他幾位富家太太麵麵相覷。
“霍泠分公司都開國外去了,還有什麽事值得這麽高興啊?”
……
九個月後。
顧惜看著自己雕玉琢的侄侄兒,問自己的哥哥:“哥,我還以為你要給寶寶取名霍慕白這一類的呢。”
霍泠正在拿著一個小老虎逗兒,聞言看了顧惜一眼。
那表就是:你以為我不想嗎?
不過白落安覺得麻否決了而已。
取名的時候霍泠回憶著這幾年,定了一雙寶貝的名字。
哥哥霍澍(shu)遇。
妹妹霍皎。
相遇那天,是一個雨天。
寶貝出生那天,他在房間裏陪著白落安,哄睡白落安之後,他看到滿月高懸,落下一地皎潔的月。
人人都知凌呈羨對任苒有著病態的佔有慾,他荒唐到能在婚禮上故意缺席,讓她受盡恥笑,卻也能深情到拒絕風流,非她不可。 「任苒,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割的滋味怎麼樣?」 「很痛快,但遠遠不夠」 她現在終於可以將那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我不像她,也不是她……」
五年前,她懷著他的孩子被迫跟他分手。孩子出生就被送走,她四處打聽,卻找不到孩子的下落。五年後,她和他再度重逢,他身邊站著美豔的未婚妻,對她冰冷刻薄。他收購了她所在的公司,成了她的上司,兩人重新每日相處……
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愛情,起因是見色起意,結局是據爲己有。 慕蘭挺直了背脊,倨傲的淺笑,“我看上的男人就是我的,現在不是,將來也一定會是。” 隔着青白的煙霧,霍經年英俊的臉有些模糊,“可我看不上你。” 打臉或許會遲到,但不會不到。他當初有多看不上她,後來就有多鬼迷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