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測他的高,以及他平日里所穿的服,與迪麗娜房間里珍藏的那一件幾乎差不多。
木里南提二話不說,起就是一腳踹在男人的下。
“啊……”手下被他踹飛倒在地上,雙手痛苦的捂著自己的下嚎。
嘟真同都被自家主子的舉給嚇了一跳,縱使今天檢查了很多人,可他也沒有像此時這般的憤怒。
木里南提一步一步向那個男人走過去,男人痛得臉頰通紅,可即使他現在是痛苦的表,五卻依舊是帥氣的。
這是他今天檢查了那麼多人之,第一個長得像他這般細皮的。
“拿來。”木里南提抬起手向嘟真同示意。
嘟真同沒敢有猶豫,恭敬的遞上了一把長刀。
木里南提利用那把長刀,將地上屬于那名男手下的外套挑起來。
很巧的是,這件外套竟然是一件新的。頂多只穿了一兩次。
“見過大小姐沒有?”木里南提質問著地上的男人。
“沒……”男人搖了搖頭,想了想接著又說:“見……見過。但只是……大小姐經過斗奴場的時候,剛好遠遠的……上一眼。”
“漂亮嗎?”木里南提又問。
男人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連迪麗娜長什麼樣,完全沒有近距離的見過面。又怎會知道漂不漂亮呢?
若說大小姐不漂亮,那肯定是對的不敬。
“嗯……漂亮。”
“有多漂亮?”木里南提的聲音明顯有些變化,但男人太過畏懼他,嚇得額頭上全部都是冷汗,本就猜不木里南提話中的意思。
“很……很漂亮,傾國傾城,閉月花,萬里挑一的人……啊……”
男人將自己能想到的,可以形容子的形容詞都說了出來,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木里南提手中拿著的長刀,就直接扎在了他的之下。
這舉震驚了在場所有人,尤其是那被嘟真同上臺的兩名手下。他們本能的連續后退了好幾步。
“的,豈能是你能瞧的?”木里南提狠的喃喃著,手中拿著長刀,還在男人的傷口上擰了幾下。
男人痛得嚎,最終支撐不住暈死了過去。
人群中的時宇歡,一眼就認出來了,那被木里南提所傷的男手下,正是上次他從他上掉服的人。
他跟那個男人高差不多,所以才會選擇用他的服掩飾自己。沒想到會那麼巧,再一次遇到了他。
只是他的遭遇也太慘了。
“你們那一組,過來檢查。”
嘟真同示意時宇歡所在的那一組人。
現在對時宇歡的局勢,可以說是騎虎難下。
若現在就逃的話,只會經起他們的注意。
他們一起向那邊走過去,站在嘟真同的跟前,經過剛才那一組人的示范,他們已經懂得應該怎麼做了。
不等嘟真同命令他們,他們就自的解開外套上的扣子,然后下來,整齊的擺放在地上。
時宇歡心中忐忑,好在換上那名手下的服之前,他故意用泥土把自己的臉弄臟,還在脖子四周都了一遍泥土,這樣才看不出來他的皮,與西域國人有所不同。
組長把他們的工作紀錄給嘟真同看,關于他們一天的行程,都在什麼地方巡邏,以及來斗奴場當武士,到底有多長時間了,全部都清楚記錄在冊。
“行了,下一組吧。”嘟真同陪著自家主子,在這里檢查了一下,他早已顯得很疲憊,現在只想敷衍了事。
十名手下包括時宇歡在,一致撿起地上的外套,順從的往前面的空地走。
臺上的木里南提,正拿著白的巾,拭著長刀上的鮮。
燈照在刀口上,反出來的線,意外折在了時宇歡的臉上。
“等一下。”木里南提冷聲說道。
那一行人已經轉過了,此時全部都用背對著他。
“主,怎麼了?”嘟真同急忙詢問,擔心自己檢查出了,呆會兒也會到木里南提的責罰。
“讓他轉過來。”他用手中的長刀,指著前面的那個男人。
“從左數第四個轉過來。”嘟真同大聲的道。
那名手下乖乖的轉,長相賊眉鼠眼,在看到木里南提的時候,誠惶誠恐的哈腰彎背,恭敬的道:“木主好。”
男人咧強笑,門牙都掉了一顆。
木里南提看著他就心煩,迪麗娜的眼,還不至于低到如此的程度。
“不是他,是他!”木里南提手中的長刀,直接指著時宇歡的后背方向。
“第五個,轉過來。”嘟真同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會錯了主子的意,還好主子沒有向他怒。
時宇歡那垂在側的手,下意識的攥了攥拳頭,心里有一個聲音在警告著自己,小不忍則大謀。
他才剛到斗奴場呢,那名被他打暈的武士,應該也醒不到那麼快。這里的人絕對不可能發現他潛了進來。
他松開著的拳頭,緩慢的轉,半垂著腦袋面向臺上的木里南提。
“抬起頭來。”木里南提冷聲命令,寧錯殺一千,那也不會放過一個。
敢跟他木里南提搶人的男人,最后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時宇歡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沒有抗拒,抬起腦袋正視著高高在上,站在臺上的男人。
夜太黑,就算有燈火,對現在的時宇歡也是有利的。
灰的泥土,將他俊的臉,完的掩飾住了。
“你臉上什麼東西?”嘟真同一眼就看出了,時宇歡的臉上臟臟的,并不是原本的皮。他見時宇歡不回答,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怒道:“說話呀。”
時宇歡本可以強的站立子,但為了掩飾自己能力不足,故意單膝跪在地上。
“訓練的時候,太熱了,手上染了泥土,拭到了臉上,到現在也沒來得及洗。”
時宇歡來西域的時候,是提前做了功課的。他說話的口吻,完全就是效仿著西域國人。從口音上他們是絕對聽不出異常的。
“打盆水來,讓他把臉洗干凈。”木里南提命令道。
這話令時宇歡心中剎那間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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