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攤位周圍本要參加箭的人紛紛退出,隻留安柳和葉慕言兩人在攤位前。
攤主再敲幾聲銅鑼,大聲宣布規則。
“兩位公子各有五支箭,十丈外有一拳頭大的木靶,最中心到外分別是十環到一環。兩位公子在一刻鍾出箭矢,累計得分高者勝出。”
“計時開始!”
攤販剛說開始,安柳就搶先一步裝箭拉弓。
他比對良久,手心藏了一個什,悄悄一按,箭矢飛出,穩穩在十環。
“哇!不愧是安公子。”
“是呀,不僅才學了得,連箭都如此通!”
“他箭的作好英俊呀。”
安柳聽著周圍的誇讚聲音有些得意地笑了,他乘勝追擊,又利用手心作弊的什接連中兩箭。
這兩箭穩穩中十環。
周圍的人都覺得顧清菡這男伴輸定了,安柳百發百中,戴麵這男人還沒置好箭呢。
安柳扭頭,想看一下顧清菡後悔的神。
沒想到顧清菡沒看他,隻是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的男伴。
不由得出聲恥笑:“顧小姐,看來您的男伴不太通箭啊,我讓他一箭也可以。”
話音剛落,葉慕言就放置了五支箭矢在弓上。
安柳這下真覺得可笑了,他有些不顧形象地大笑:“你一箭都還沒,就想一下中五箭?”
“自大過頭了吧?”
葉慕言沒有看他,隻是把弓拉滿,隻看一眼那靶心就利落放手。
“錚!”破空聲傳過每個人的耳朵裏。
大家驚訝地跟隨箭地方向看去,發現那五支箭將安柳先前中的箭對半劈開。
那靶子也搖搖晃晃,片刻後支撐不住跌落在地。
此刻眾人安靜下來,空氣中一片靜默。
隻有顧清菡,小跑到葉慕言旁邊,甜聲道:“言哥哥,你好厲害!”
這個聲音點醒了周圍的人,他們發出熱烈的掌聲。
時不時還有人呼喊:“這位公子太厲害了!真是神了。”
攤主當即宣布:“這位公子勝!”
安柳也被嚇得僵直了。
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又覺得丟臉。
看到顧清菡信賴地看著葉慕言,並未看他一眼,心中頓時不忿。
今晚上的恥辱一並湧上心頭,他喪失了理智。
手持著箭矢就向著兩人跑來。
可還沒跑兩步就被葉慕言一箭中手心。
“啊!!!”
鑽心的疼襲來,他抓著右手手腕跌跪在地上。
這時,幫助他中十環的也掉了出來。
人群中有眼尖的見狀立刻大喊:“這是箭作弊用的!”
“這安柳當真是玩不起。”
“他才學第一的名聲也不知怎麽得來的。”
“我如今看他的臉,發現也沒有那麽俊秀了。”
“真是不流的貨,給我們男子丟臉,媳婦兒,我等下明磊落給你贏來你想要的那個!”
葉慕言像是看螻蟻一般的眼神看著安柳,隻是冷聲說:“我說了,你不配。”
去攤上拿了幾個顧清菡剛才看中的東西,就徑直走了。
過了一會兒,攤位前的那群人就看到有衙門的人將痛暈過去的安柳帶走。
紛紛議論那戴麵的男人究竟是何份。
這時的兩人早已走到了湖邊,這裏不像京中那麽繁華。
隻是月與星星都十分麗,映在湖中得令人心醉。
顧清菡閉住眼睛,著此刻的舒適與寧靜。
葉慕言此時終於能明正大地看顧清菡,他的眼神一寸一寸的描繪著顧清菡,舍不得移開一刻。
他的目過於灼人,讓顧清菡想忽視都沒辦法,睜開了雙眼。
因為閉了一會兒眼,杏眼有著微微水。
像是小鹿一般。
顧清菡摘下今晚一直戴的玉扳指,拿起葉慕言的大手,給他戴了上去。
“謝謝你呀言哥哥,今晚箭好厲害!”
“多虧有你,我玩得很開心呢~”
的聲音的又散發著甜潤,眼神中還有些許依賴。
葉慕言到手中的溫熱。
聲音有些嘶啞:“清清,我也很開心。”
兩人對視片刻,直到煙花在不遠飛騰。
顧清菡咬了咬,有些不舍道:“今日有些晚了,我先回府了,言哥哥也早些休息,做個好夢哦!”
這時,琬竹跑了過來,聲音有些慌張:“小姐恕罪,奴婢跟丟了小姐。”
顧清菡意味深長地看著,笑道:“無妨,有言哥哥陪我。”
琬竹怕是早就在暗跟隨他們,等待時機到了,便現與一同離開。
可真是忠心又伶俐的下屬。
和葉慕言揮揮小手,笑著用口型說了“再見”,便和琬竹離開了。
月下,隻留下葉慕言一人,舉起顧清菡過的那隻手到鼻尖,嗅著有顧清菡的獨有的清甜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