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環節結束,接下來就是敬酒環節。
現場賓客很多,權景夙要留下招待客人。
薑挽綿則是去換了敬酒服。
今晚是難得的日子,平日裏大家不敢灌權景夙酒,但今日不同,大好的日子,權景夙才不會對他們釋放冷氣。
所以,權景夙開始被灌酒。
男人一杯一杯的接過酒杯,沒有拒絕。
尤其是陸洋正灌的最兇。
“權哥,祝你跟嫂子百年好合,恩如初。”
一杯杯酒遞到權景夙麵前。
權景夙剛喝完。
陸洋正又說:“祝你跟嫂子早生貴子。”
又是一杯。
“祝嫂子永遠花容月貌,幸福一生。”
陸洋正說一句,權景夙喝一杯。
一下子,已經連續喝了幾杯。
幾杯酒都是高度酒,不過權景夙的眸裏仍很清明。
厲洲也舉起杯,“祝你跟嫂子始於初見,止於終老,餘生為期,冷暖相知。”
“謝謝。”
薑挽綿換好敬酒服下來時,看到權景夙被一群人圍在一起灌酒,一群兄弟玩的很開心。
權景夙看到薑挽綿過來了,立刻拋下了他們,牽起薑挽綿的手,去給來參加婚禮的賓客敬酒。
期間,薑挽綿不能喝酒,權景夙一一擔下。
給薑老爺子還有權老爺子敬酒之後,權景夙跟薑挽綿來到了連雉跟時炎驍還有容書君他們麵前。
“師母,師父,這杯綿綿敬您。”
連雉跟時炎驍相視一笑。
連雉欣的了薑挽綿的頭,慈的說:“以前跟在我後的一個小小的丫頭,如今出落了這麽漂亮出的姑娘,師母覺得時間過的太快了,一晃眼,你已經結了婚,綿綿,師母沒有別的心願,隻想你這一生些痛苦,多些幸福,答應師母,永遠不要委屈自己,要快樂,我們永遠是你堅實的後盾。”
時炎驍平時話,但對薑挽綿卻是很溫的,“挽綿,看到你了家,我跟你師母很開心,往後,你們要認真的對待彼此,互敬互,相伴一生。”
薑挽綿眼睛酸脹,蘊滿霧氣。
此生,最榮幸的就是有了這麽好的師父師母,以及對親如妹妹的三個師兄。
他們的好,薑挽綿會永遠記得。
“我們會的,謝謝師父師母。”
又說了會兒話,權景夙跟薑挽綿來到容書君,季折知和程宴麵前。
薑挽綿俏麗的笑了笑,“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
容書君溫的說:“大師兄會永遠是你的大師兄,不管有任何事,隻要你需要,我都會及時趕過來。”
季折知:“丫頭,二師兄這輩子很開心有你這個妹妹,我們是你的哥哥,你不孤單,我們是你永遠的家人,往後餘生,無論發生什麽,我們都站在你後,也永遠是你的避風港。”
薑挽綿容的眼睛泛紅,“謝謝大師兄跟二師兄。”
來到了程宴這裏,畫風突然變了。
“小棉花,我跟你說,要是權景夙對你不好,你馬上告訴我,我給你介紹其他國家的首富,或者皇家貴族的貴公子,不會讓你在一棵樹上吊死的。”
薑挽綿一下子破涕為笑。
又覺得這麽笑不太好。
畢竟親親老公在邊,不能太放肆。
“三師兄,不許你說。”
程宴點頭,“好好好,我不說。”
“不過。”程宴看著權景夙,收起了剛剛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我說真的,你要是對我的小師妹不好,我一個人打不過你們,但我們三個的拳頭肯定比你,所以,好好對我們的小師妹,敬,,保護好,永遠不要讓再發生意外,不然,我們會把接走,永遠不讓你見。”
權景夙鄭重點頭,“你放心,我會做到。”
接下來,權景夙又帶著薑挽綿轉去敬酒。
慢慢的,天漸漸暗了。
樂隊在草坪上開始奏樂,夜的狂歡開始了。
現場又變另一種氣氛。
開心,愉悅,熱鬧。
薑挽綿跟權景夙也陷其中。
而空中,開始炸開了絢麗的煙花。
空中出現了四個字。
“新婚快樂。”
薑挽綿驚喜靠在權景夙的懷裏,跟他一同欣賞這麗的煙花。
玩了一段時間,薑挽綿有些累了,今早五點就起床,化妝加上七七八八的事,還有穿了大半天繁重華麗的婚紗,以及一個個的敬酒認人,把累的夠嗆。
權景夙看出了薑挽綿疲憊,讓先回婚房等他。
但薑挽綿不願意,想等權景夙一起回去。
權景夙吻了吻的額頭,“乖,寶寶累了,先回去等我。”
如今眾多賓客還有朋友還在這裏,他不能就這麽離開。
但薑挽綿是新娘,可以先回去。
哄著吻著,薑挽綿才同意先去房間等權景夙回來。
跟宋梨淺說了一聲後,薑挽綿就先回了房間。
-
大抵是太累了,一回到婚房,薑挽綿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覺到自己的似乎被解開,才緩緩的睜開惺忪的眸子,隨後,對上不算清明的黑眸。
“唔…老公,你回來了?”
薑挽綿手要抱權景夙,剛剛靠近,就聞到了濃鬱的酒氣,“老公是不是喝了很多酒呀?”
“嗯。”
權景夙輕聲回應。
下一秒,他突然湊近薑挽綿,呼吸落在白皙細的脖頸上,他微微垂頭,腦袋緩緩抵在的肩膀上,呼吸沉沉的,親接間鼻息裏是尚未消散的酒氣。
“老公,你是不是很難?”
薑挽綿乖巧的了他的臉頰,語調甜膩,很好聽。
但是權景夙沒有回答。
寂靜的房間裏,薑挽綿聽到了兩個人的心跳聲。
權景夙低眸看著,眸底猶如有一層化不開的墨,眸沉沉,呼吸灼熱。
薑挽綿被他看的有些害,想開口打破此刻的寂靜,“老公,賓客們都散了嗎?”
他嗓音沙啞,“乖寶,我們的新婚夜,不要提別人。”
說到新婚夜三個字,薑挽綿耳朵泛起櫻紅。
他們這個還算新婚夜嗎?
不管算不算,他們覺得算就行。
薑挽綿乖巧的嗯了聲,忽然,權景夙的手從纖細的腰肢漸漸往上,他一個翻,薑挽綿已然坐在他的懷裏。
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權景夙的手指順著薑挽綿致的鎖骨微微,他低首,在孩的鎖骨輕輕咬,一麻麻的覺蔓延在薑挽綿的四肢百骸中,心髒有種意,脹脹的,難言的。
輕輕悶哼,“老公。”
權景夙停下作,黑眸盯著薑挽綿。
像是要一寸一寸的,把的模樣刻畫在自己的心中。
他呼吸沉沉,執起的手,溫熱的吻落在的掌心。
“老婆。”
“乖寶。”
“寶貝。”
薑挽綿低低的回應,蔥白的手指穿進男人的發間,“我在呀。”
“我的新娘,我你。”
權景夙與孩的十指相扣,黑眸深濃,“老婆,你是我的。”
薑挽綿淺笑嫣然,慢慢的將瓣湊過去,親在他岑薄的上,“老公,我你。”
至此一生,唯你。
權景夙的心跳聲漸漸劇烈,一下一下,孩的模樣就在眼前,猶如當年遇見時,那了一拍的心跳,搖了他整個世界,從此,他的世界隻有在。
他的綿綿,他的寶貝,他的孩。
這輩子,都是他的。
“老公,我們會永遠永遠在一起嗎?”
“會。”
他堅定的回答。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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