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你都不肯解釋一句嗎?我隻想知道自己究竟哪裏比不過方奇那個蠢……”
“和方奇比?你已經輸了,輸得徹底。”
厲斯年薄輕啟,一雙銳利的眸子冰冷又鋒利,落在周朗上,仿佛直至人心。
“我就算養條狗,狗都會心存激,衝我搖搖尾,你呢?”厲斯年嗤笑一聲,冰冷的語氣毫沒有留半點麵,直人心,“周朗,我從來沒有否認過你的能力。也從來沒有厚此薄彼過。”
讓方奇跟他回江城,是因為周朗能夠獨當一麵,而方奇的格還太過稚。
他需要磨煉,但更新需要快速長起來。
所以,厲斯年才將方奇帶在邊。
但是周朗不一樣,他穩重,在很多事上很有遠見。
雖然將周朗安排在了分部,但他的薪酬待遇是方奇遠遠比不上的。
厲斯年在心底歎了口氣。
有些事,他以為自己即使不說,周朗也清楚的。
畢竟他跟了自己這麽多年。
可惜,他低估了人的貪婪和自私。
周朗顯然不相信厲斯年的話,他冷笑一聲, 朝著後揮揮手,示意站在後的黑保鏢上前,“如果真的沒有厚此薄彼,為什麽要把我一個人安排在帝都?MG 在帝都分部的生意全都是我一個人去談的。MG 能有今天,我付出了無數心。”
“爺,我這些年鞠躬盡瘁,就是希能往上爬,而不是一輩子隻當一個助理。我過夠了這樣的日子,也不想再繼續給別人做嫁了。”
“所以,你就把公司的項目給霍氏?霍一航給了你什麽好?”
周朗形微微一僵,麵有些難看,下一秒,他快速轉移了話題,“夫人來帝都了,已經上飛機了。您說……霍先生這麽喜歡夫人,夫人來這裏算不算自投羅網呢?”
厲斯年麵驟變 ,一雙眸子陡然變得鷙狠厲,他低聲警告道:“別打的主意!”
周朗嗤笑出聲,抬手拍了拍厲斯年的臉,臉上洋溢著一抹得意的笑,“這可由不得你做主了。”
說完,直接吩咐後的黑保鏢守在這裏,自己轉離開了廢舊倉庫。
厲斯年拚命掙紮著,雙目赤紅看著周朗離開。
約莫八個黑保鏢麵無表地站在了厲斯年側。
幾人番把守,本不給厲斯年留下半點逃跑的機會。
厲斯年見狀,漸漸安靜下來,他垂著眸子,冷白的麵龐上寫滿了灰敗。
深夜,黑保鏢番把守,雖然麵上不顯,但曆史年能到他們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些許疲憊之。
厲斯年不聲得收回視線,被綁在後的指尖微微一,一片細得幾乎讓人無法注意的小刀片正穩穩得藏在手心裏。
厲斯年微微瞇著眸子,故作慵懶得靠在柱子上,在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指尖夾住刀片,緩緩割在繩索上。
時間一點點過去,厲斯年的手腕漸漸有些疲累。
終於,在下一秒,繩索被割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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