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一起後,其實生活也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
之前裴止修就經常過來,除工作時間以外,大多數時間都和呆在店裏。
早上陪著一起到店裏,晚上又會過來等一起陪著回家。而且他公司和這裏又近,常常是午休時間的時候過來,等快結束的時候才回去。
隻不過今天還是個工作日,接了過來之後,明明到了上班的點,他倒是一反常態,一點兒都沒有去公司上班的意思,這就有點出奇了。
溫若穗問他:“你還不去上班嗎?”
裴止修搖頭:“今天不去。”
皺眉:“怎麽不去?你不是幾天都沒上班了,公司不會有影響嗎?”
說話活像是催小朋友去上兒園的語氣。
但裴止修又是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我這大病初愈的,就不去公司了。至於公司,一直有在理事務,所以不用擔心的。”
“那你來這裏,也不能好好休息啊?”
他一臉理所當然:“不休息也沒關係,我就想過來幫你的忙。”
“你其實不用每天都過來的。”溫若穗說,“我自己能忙得過來。”
從小就獨立慣了,而且現在單子還不算多,即便他不過來,自己一個人也忙得過來。
可裴止修用三個字輕輕鬆鬆就反駁了:
“我樂意。”
他撥了撥臉頰的碎發,聲說:“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想待在你邊。無論之後你再怎麽趕我,我都不會走了。”
說白了,他不去公司的理由,其實就是想和在一起。
好不容易才答應他的,他就是想跟膩在一起,恨不得把時間都耗在這裏。
從此君王不早朝。
說的就是這個理。
聽到他說趕他,溫若穗嘟囔了一下,說道:“我才沒有趕你。”
頓了頓又低下頭,撥弄著自己圍上的小流蘇,很小聲地說:“我隻是覺得,你本來工作就那麽忙,現在又要過來幫忙,會很累。”
聞言,裴止修垂眸,繾綣又憐地問:
“心疼我了?”
溫若穗抬頭飛快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低下頭,悶悶地應了聲:
“嗯。”
承認了。
兩個人都在一起了,也沒什麽不好承認的了。
而就在這聲嗯下,裴止修整個人都因為的坦白而渾一熱,心裏的喜悅不斷浮了出來,因為喜悅的笑意從心間漾到眼中,波粼粼。
他握著的肩膀輕聲對說:“這就是我想做的,我不覺得累。其他的,我有分寸,你不用多想,隻要好好待在我邊就好了。”
擔心還想繼續用什麽理由反駁他,裴止修幹脆引來話題:“我們快點去忙吧,昨晚著急走,不是說有好多事要忙的,現在倒有時間趕我跑趕我去上班。”
他還沒說完,果然就被溫若穗瞪了一眼。
被一瞪,他也不在意,隻是推著走:“走啦走啦,今天的蛋還沒敲呢…”
……
*
裴止修口中說的敲蛋,是溫若穗每天開店做甜品必不可的一步。
把生蛋敲到不鏽鋼的大碗裏,但是蛋黃和蛋清要分開。
蛋黃加糖、拉油以及低筋麵攪拌麵糊,而蛋清放進廚師機裏打發過後積膨脹,變白泡沫狀,才能被分次混進麵糊裏。
這樣做出來的蛋糕底才會鬆可口。
今天溫若穗要先做一些伯爵茶凍,還沒時間弄,於是裴止修就把這些基礎步驟都搶了過來,名其曰做實學習。
敲蛋是很順利都完了,就是打發蛋清的時候,這個男人表現出了在廚房的隨意。
很多蛋清的白泡沫都停留在皿的邊壁上,都沒有全部被弄到麵糊裏。
溫若穗把茶凍盒子放進冰箱之後,看見這樣的場麵,就忍不住提醒他:
“旁邊的蛋清泡沫也要弄進麵糊裏哦,你看這兒還有很多。”
裴止修卻說:“果然男人跟人是不一樣的。”
“怎麽不一樣?”
他難得的傲:“男人才不會在意這些細節。就這麽一點點也不會影響口,也不會影響食客的。”
裴止修這個人居高位已久,做事或是看待事都偏向於宏觀,工作中做得多的都是決策,反倒很去關注細枝末葉,這點的確跟做細活的人很不一樣。
但溫若穗並不這樣認為,說:“可是邊緣還有這麽多,看起來很浪費,而且就是刮一下邊緣而已,也不會很花功夫的。”
頓了頓又嗔著說他:“明明就是想要浪費,還拉出男人和人不同這個借口,真是強詞奪理。”
說完還瞪了他一眼。
雖然是在嗔怪批評他,可是看他的時候眉眼間著點。
三天三夜,他強勢索取。他說:“女人,記著誰是你的男人!”他時而冷漠,時而溫柔,她以為高高在上的億萬總裁愛上了她這個小小女傭。她珠胎暗結之時,他卻一聲令下:孩子打掉!這個女人,讓她給我消失……
喝醉酒,進錯房,被人誤以為是小姐,她一氣之下,踹得男人差點半身不遂後,逃之夭夭。可誰知第二天,男人帶著保鏢浩浩蕩蕩的找上門,還點名要跟她結婚。結婚就結婚,說好的分房睡呢?不分房睡就不分房睡,那說好的不履行義務呢?哎,你乾嘛?混蛋!”
所有人都說簡思弦有手段,能搭上厲景川這樣優秀的男人。簡思弦大呼冤枉,她充其量就是厲景川空窗期的“炮友”。當正牌的前女友出現求復合的時候,她就得夾著尾巴閃一邊。厲景川卻不以為然:“炮友這個詞不準確?我覺得咱們是“生死之交”。”
許星辰和邵懷明結婚的時候,所有人都說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學畢業生,找個建筑工,除了那張臉,一窮二白。后來,邵懷明搖身一變,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說許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許星辰:可我想離婚。邵大佬:除非我死!
容槿愛了宋時二十年,最後如願嫁給他。哪知枕邊這男人非良人,不僅滅了容家,也毀了她。絕望之際,那晚同樣被設計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嫁給我,我幫你報仇。”婚後她才知道自己嫁的男人大有來頭,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傅,傅總我錯了,我們離婚吧……”男人攬住她的腰,聲音危險至極,“我隻有喪偶,你想試試?”“……”
領證前的許簡一身嬌體弱,風一吹就倒。領證後的許簡一彪悍如虎,老虎見了都嚇得掉頭跑。靳寒舟看著自己那和婚前判若兩人的小嬌妻,陷入了沉思。這就是所謂的,婚前婚後兩個樣?“二少,夫人把您青梅的親弟弟給打了。”男人,“去給夫人買消腫的藥。”“???”“二少,夫人把您表弟給揍了。”男人,“沒死就送醫院。”“是。”“二少……”男人,“今天又打誰了?”“今天夫人沒打人,但是夫人她……帶球跑了。”男人拍桌而起,“全球通緝,把夫人給我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