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溫床】,【老魔】,【灰燼大樹燒毀者】,【惡魔的誕生之源】,有著如此之多稱號的伊扎里斯,的住到底是個什麼模樣,一直以來便為人所津津樂道。
當然,介於這位是惡魔這個種族的誕生之源之一,對於這種事到好奇的多半都是遊詩人。
而且他們多半都會將其描繪恐怖大魔王的大本營。
事實上以老魔伊扎里斯的份來說,恐怖大魔王都得管這位老人家喊老祖母。
作為為數不多到達老魔伊扎里斯住的墨誠,卻發現這位老魔的住就真的和外表一致,就是一座簡單的木屋。
如果非要說特別的地方,大約就是木屋外有著諸多魔的看守,那些都是老魔伊扎里斯的子嗣。
同時就是木屋的材質非常的特殊,那是灰燼大樹未完全燒毀的樹榦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墨誠甚至能夠嗅到一燒焦的味道。
木屋外魔們以十分恭敬的姿態送墨誠進了木屋,無底深淵之中強者為尊,是弱強食法則最好發展的地方。
魔們很清楚墨誠是【祖母】邀請過來的客人,並且這位客人就在剛剛幾乎將無底深淵打出了一個,貫穿所有無底深淵的。
們十分確切的到了深淵意識的暴怒,也能夠到深淵領主隕落之時的異象,而做出這一切行為的人,則如同沒事人一般出現在這裏,並且接了【祖母】的邀請。
們便知道自己應該要如何表現出對於強者的尊重。
而另外一些心思靈活的,則想到了那位龍帝和多個異有著保持著相對曖昧的關係。
同時在心中思考著,自己有沒有可能為其中之一。
……
木屋,墨誠觀察了一番,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老魔伊扎里斯的住,某種程度來說就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木屋。
壁爐,搖椅,新鮮瓜果和廚房,甚至在搖椅上還有尚未織完的。
「你的表在告訴我,你很驚訝。」老魔伊扎里斯泡上了一壺茶,「這裏只有茶了,沒有年輕人喜歡的飲料。」
墨誠左右張了一番后,聳聳肩,「對於一個在話之中大魔王都得喊老祖母的住,我以為這裏會是一座充滿扭曲的古堡。」
墨誠並未和老魔伊扎里斯打過道,唯一可以算得上有接的地方,大概就是瘋王多姆的那個時期。
雖然說那個時候老魔伊扎里斯的委託是幹掉多姆,但現在回想起來,整件事怎麼想都覺得有古怪。
而關於老魔伊扎里斯的住,按照他的設想,那應該更接近【惡魔城】這一類迷宮類型建築才對。
對方遞上來的茶,墨誠不著痕跡的放到了一邊,雖然他可以很確定老魔伊扎里斯沒必要在裏面下什麼東西,不過介於自剛剛才在無底深淵搞了一場針對惡魔的大屠殺,他現在還沒有進口食和水的打算。
見到墨誠沒有喝茶的打算,老魔伊扎里斯也沒有強迫,而是直接開始了正題,「那麼對於【永夜之災】的事,你了解到哪一步了?」
「都有,輝打算找我解決永夜的麻煩,瓦拉爾被永夜整怕了一心想要躲避。兩個傢伙在我不知道的況下,養出了個大爹,還打算指我來收拾殘局。」
說著墨誠無奈的了鼻樑,認真的看著老魔伊扎里斯,「老實說,我現在十分不希從你這裏聽到一些消息,比如說你也在養大爹。」
如果說輝和橡木之父瓦拉爾這種聯手養大爹的行為,已經讓墨誠到一些力的話,要是自己再從老魔伊扎里斯上得到對方也在養大爹,而且三個人養的還是同一個爹的話……
那麼這一局墨誠就必須要考慮關閉友方傷害,直接從隊友上疊怒了。
在解決永夜之前,先拿上己方三個人頭,把收穫最大化。
老魔伊扎里斯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你知道混沌魔法的本質是什麼嗎?」
混沌的魔法,或者說【混沌】的本質,對於擁有著混沌力量的墨誠來說,這並不是一個難以解答的問題。
墨誠頓了頓,沉聲回答道,「或然率。」
或然率,亦稱概率,它是反映隨機事件出現的可能大小。
混沌的魔法,就是控制概率的力量,它能夠直接決定一件事的結果,並且讓世界去尋找原因。
簡單而暴的【答案我已經寫上了,過程的話世界你看著辦】。
混沌,本所代表的便是無限的可能,無限的未來。
「曾經,在我的觀測之中,所有的世界,所有的宇宙其最終都將進到一個結局。一個同樣的結局,無可避免,無可阻擋的結局。」
老魔伊扎里斯坐在搖椅上,像是一位真正的年邁老婦人一般,拿起織好一半的繼續編織,「永恆的夜晚將一切籠罩,不管是凡人,神明,亦或者更加古老,更加超然的存在,他們終將面對最後的長夜。一個永遠不會到來白日的長夜,永夜。」
「所以在我出現之後,你所觀測到的未來就是看到我擊敗了永夜,為那個永恆長夜帶來黎明的曙,給所有人帶來希與和平是嗎?」
這類型的故事墨誠聽得太多了,幾乎到了一個聽到前半段,自己都能夠猜測後半段主要容的地步。
只是墨誠的話讓老魔伊扎里斯翻了個白眼,「不,你怎麼會有那種想法,你對於你的過去沒有半點自知之明嗎?黎明,曙,希,和平,這上面哪個辭彙能夠和你有關係?」
墨誠對於自己的過去十分的有自知之明,但是當老魔伊扎里斯一副大家都是千年狐貍,就別上演聊齋的表的時候,心裏多有些波。
「沒關係,回去之後我會讓我的帝國將這四個詞語來讚我,順便修改一下這四個詞語的本意思。」
這話無疑又換來一個白眼。
同時老魔伊扎里斯繼續說道,「你的出現並不是救贖,不過是將永恆的長夜換做毀滅的黃昏,只有數存留的黃昏。」
「諸神和生靈們竭力的維持著那個徹底被毀壞,沒有任何未來和可能的世界,讓一幕幕的悲劇持續重演。」
「直到無數次的迴之後,所有人和神明都放棄希,斷絕了黃昏迎接永恆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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