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然后有些別扭的開口道:“……那你說說吧,是什麼條件。”
第98章 蝶落
其實對于桑窈來說,方才聽過了就是聽過了,當時激一會兒后就冷靜了下來。
這種話只有第一次聽的時候覺最好,后面就覺得不過爾爾了。
只是方才僵持太久,大有一種今日若是不問,謝韞就不讓下馬車的架勢。
他真的很纏人。
所以十分配合的把這話問出來,看似是謝韞在哄,實則是在哄謝韞。
同謝韞也婚有一段時間了,對這道貌岸然的男人也多有幾分了解。
聽他這話音,很顯然,這條件恐怕不會是什麼正經條件。
但桑窈覺得自己已經經百戰,臉皮非常之厚,不過就是床上打架那點事,萬變不離其宗,能過分到哪去。
就不信這個傷了一條胳膊的人,還能說出什麼更不要臉的花樣來。
話一出口,謝韞果然興了些,他拉著坐在了自己的上,繼而低頭吻了吻桑窈彈潤的臉頰,然后道:“窈窈。”
桑窈嗯了一聲,道:“你說吧。”
這回是做了別的鏈子想讓穿,還是想讓喊阿韞哥哥,還是想換個地方做。
就在桑窈腦中發展越發不堪目時,謝韞卻在此時于耳邊道:“我想畫個蝴蝶。”
桑窈:“……?”
側過臉,纖長的睫掃在男人的下,一時間并未把畫蝴蝶和請求這兩件事聯系到一起。
謝韞見迷茫的神,有補充道:“實不相瞞,這幾日見你繡的各式什,我也頗有啟發。”
桑窈面怪異幾分:“你想跟我學刺繡?”
桑窈這幾天其實一直比謝韞要忙,除了一開始的繡樣,已經開始接府其他大大小小的事宜。沈妙儀不想讓勞累,但桑窈覺得閑著也是閑著,就總是在學新的東西。
謝韞一直想讓桑窈在他的襟上繡個東西,最好能一眼看出是夫人手筆,可這兩天桑窈都沒什麼空。
所以他難道是打算自己手了嗎。
桑窈抿住,為自己剛才那下流的猜想短暫的愧了一會。
謝韞搖了搖頭,道:“我只是想畫一畫而已。”
桑窈:“……那你畫嘛。”
跟說干嘛。
謝韞聞言捧著桑窈的臉親了一口,然后道:“多謝窈窈。”
桑窈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謝韞此時已經拉著站起來,同一起下了馬車。
凈斂已經守著馬車有一會了,他看著衫整潔的兩人,不由心道,怎麼回事,覺主子有點快啊。
他本對此事沒什麼經驗,所知皆是從話本里得來,那里頭的男主人公輒就是一個時辰,所以就顯得他主子這點時辰非常的不夠看起來。
謝韞帶著桑窈走下馬車,看著數步開外站著的凈斂,冷冷道:“站那麼遠干什麼?”
凈斂連忙跑過來,給自己找了個借口道:“回主子,屬下在賞月。”
他又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補充道:“您放心!馬車的靜屬下一點都沒聽見!”
謝韞看他的目漸漸變的怪異,就在他想要說什麼時,桑窈晃了晃他的袖,道:“走吧。”
回到房間后,桑窈已經將此事拋之腦后。
趁著謝韞去了趟書房,便率先沐了浴,等出來的時候,謝韞已經回到了房間。
長條案已經被他收拾干凈,上面空無一。
桑窈隨口問:“你要開始畫蝴蝶了嗎?”
謝韞嗯了一聲,然后對著桑窈招了招手,道:“過來。”
桑窈走過去,才過去就被謝韞攬住了腰,他單手一摟,就讓桑窈坐在了桌案上。
桑窈雙腳懸空,才要仰頭跟謝韞說話時,男人就開始有些蠻橫的吻。
他的吻技已經十分嫻,沒過一會,桑窈就雙發靠在了他上。
有些無力的推了推他,腦袋里還掛念著自己的賬本,道:“好了,我要去看賬本了。”
謝韞卻毫沒有放過的跡象,他垂眸看著,在桑窈還未曾察覺時,手上就已經十分利索的解開了上那層單薄的。
雪白的袒在男人眼中,潤細膩,纖細又綿,一時間令人火氣橫生,無論看多遍,謝韞都覺得威力巨大。
他沒有著急去,或是吻,而是忍著去欣賞了好半天,才去勾背上巍巍的系帶。
小落下,堆在腰間,再無阻隔。
就在謝韞抬手妄圖罩上時,桑窈拍了一下他的手,目明亮,道:
“你忘了你還要畫蝴蝶嗎?”
謝韞并未因此收回手,再次繼續了方才作,桑窈肩膀一,輕吸了口冷氣。
他嗯了一聲,道:“但我需要實地檢查一番。”
桑窈低頭看著他有規律的作,面恥道:“你畫蝴蝶檢查這里干什麼?”
謝韞煞有其事道:“因為這是我的畫紙。”
桑窈驚呆了。
謝韞的檢查似乎已經告一段落,他指著一殷紅,凝著眉,好像是在跟探討什麼重要的地理分布:“倘若這是副春日圖,這里,就是海棠枝頭。”
“蝴蝶停在這里怎麼樣。”
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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