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餘夏和槿對視了一眼,都有一種踩了三年狗屎才發現的惡心!
江逸文送的珠寶竟然是假的!
槿立馬拍了照片網上搜了一下同款,有的竟然九塊九包郵!
不得不說,商家真是良心啊,九塊九做出了幾千的質,連都被蒙混過去了。當初還誇江逸文會來事。
沒想到,他會來事到這種地步。
把手機拿給餘夏看,餘夏瞄了一眼,哭笑不得,“我覺得我的智商和商被按在地上瘋狂了三年。”
正想讓周秀芬把其他的首飾拿出來看看,沒想到卻理直氣壯地先發製人,“幸好把東西拿來找人鑒定了一下,不然就被你這狐貍給騙了。真的東西呢?幾千塊錢呢,你居然拿假的東西糊弄我!快出來!”
餘夏:“……”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才會如此不幸地遇到這一家奇葩?
槿幹笑了一聲,鼓起掌來,“你們一家真是打得一把好算盤!先送假首飾,再訛一筆真首飾的錢,你們怎麽不去搶銀行?”
周秀芬瞪著黑眼珠,臉上一片霾,氣急敗壞地開罵:“你這賤蹄子胡說八道什麽呢!分明就是你們不想把真首飾出來,所以拿了假的還給我!”
“不對,你剛剛還給我的那些手鏈、戒指、巾啥的該不會也是假的吧?”周秀芬說著就從包裏把那些東西一腦兒地拿了出來,“你們快給我看看,這些東西是不是真金白銀的?”
店員一看就知道這是個麻煩事,不太願意摻和,便告訴商場有珠寶維修點,那裏可以鑒定珠寶。
餘夏也很想知道江逸文做人的底線究竟低到了何種程度,便主找了過去,還積極地出了錢。
結果得到的答案是:那些當初標簽寫著足金、標價上千的首飾全都是銀鍍金,最多也就值個幾十塊錢。
餘夏有點崩潰!
到了一萬點暴擊!
竟然像個傻子一樣,被江逸文那個人渣騙了三年!
竟然還一直覺得江逸文是個不錯的男朋友,一表人才、慷慨大方、積極上進,除了有個見錢眼開、捧高踩低的媽,其他方麵都可圈可點,甚至因為大家都覺得他們是模範而沾沾自喜。
竟然差一點跟江逸文領證結婚!
想到這裏,又有一點慶幸。
幸好沒有跟江逸文領證,如果在結婚後才發現他是這麽一個弄虛作假、虛偽頂的人,恐怕會更加崩潰。
謝天謝地!
謝江逸文的不娶之恩。
謝周秀芬的阻撓之恩。
謝朱雲慧的搶婚之恩。
謝他們全家!
“真的東西呢?快把真的首飾都給我出來。否則今天誰也別想好過!”周秀芬擼起袖子,指著餘夏大聲嚷嚷。
餘夏冷嘲了一聲,“你兒子送我的就是這些個東西,你要我拿什麽給你。”
“老妖婆,你回去問問你兒子,他這幹的是人事嗎?送了一堆假貨,現在讓你上門來討真貨。我國兵那麽多偏偏學了劍,上劍不學學下劍,下劍招式那麽多他學了個醉劍。”槿三觀盡碎,氣得整個人都要炸了。
你嘰裏咕嚕地說什麽玩意兒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罵人,給我放幹淨點!”周秀芬破罐子破摔地罵了起來。
周圍逛商場的人聽到了這邊的靜,都紛紛看了過來。
看得人多了,周秀芬反而越來勁了,“大夥兒都來看看,這個不要臉的人,跟我兒子在一起三年,騙我兒子給又是買項鏈又是買耳環,天天在外麵大手大腳地花錢,花了我兒子大幾萬。現在他們分開了,我把我兒子送給的那些東西要回來這不過分吧?結果卻拿假的幾十塊錢的東西糊弄我。你們說說還要臉嗎?”
圍觀的人聽信了的一麵之詞,紛紛對餘夏指指點點。
“現在的小姑娘也太不像話了,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既然跟男的分手了,把貴重品歸還也是應該的。”
“要麽你索不要還,別人也不能拿你怎麽辦。還假的,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難怪大家都要說又想當表子,又要立牌坊呢!”
餘夏見大家的槍口都對準了自己,驚呆了!
現在是誰嗓門大誰有理是嗎?
“周士,你非要把事鬧得不可收場是嗎?”
周秀芬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眼神悻悻地閃了閃,也是要臉的人。
隻不過錢是最重要的,就算是拚了這張老臉,錢也一定要要回來!所以寸步不讓地問餘夏,“那你願意賠錢了嗎?”
“我為什麽要賠錢?”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還沒跟算送給江逸文禮的錢呢!
讓倒錢,門都沒有!
“哎呀,我的命真苦啊!我辛辛苦苦地把我兒子培養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好不容易等到他工作掙錢了,他卻把錢都花在了這個狐人上。本來我也沒打算管年輕人的事,橫豎他們小兩口自己過日子。但是他們前陣子分開了,我兒子在上花的錢全都打水漂了呀……”周秀芬在大庭廣眾之下搞起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那一套。
如果是一般臉皮薄的小姑娘,大概是吃不消的。
但很可惜,遇到的是餘夏。
當初跟江逸文在一起的時候,可以給江逸文幾分薄麵,對周秀芬忍氣吞聲。
但現在跟江逸文分了,而且不是和平分手的那種,已經無需再顧及任何人的臉麵了。
“周士,我最後問你一遍,你非要繼續鬧下去是嗎?”餘夏的臉冷下來的時候,帶著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場,讓周秀芬頹然心驚了一下。
但想著如果在眾目睽睽之下都不能讓餘夏乖乖賠償的話,那私底下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把心一橫,故作賣慘實則咄咄人,“我隻是想要拿回屬於我兒子的那份錢,這有錯嗎?”
“我最後跟你說一遍,你兒子送我的就是這些破爛玩意兒。如果你不信,那報警理吧。”餘夏說著便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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