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眉頭皺得更。
溫敬傾,“這擔子,你是不是不想替我背?”
如果是從前的自己,江舒會毫不猶豫點頭承認,可經歷了這麼多事,的想法已經發生了改變,搖頭,“我愿意的。”
“那就收下。”
溫敬沒有在一開始就把份轉給,是有自己的考量,現在接連拿下幾個大項目,在溫氏有了聲量,所以他覺得,是時候了。
江舒說“是不是太快了些,我基不穩。”
“小小,我怕自己撐不到那個時候。”
溫敬很平靜的一句話,竟然讓江舒一瞬間眼熱,險些掉下淚來。
有些無所適從移開視線,“不會的,您多慮了,您的沒什麼大礙,胡思想什麼。”
溫敬輕笑,用手指點了點心口,“當年刀子進我口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江舒搖了搖頭。
“我在想,只要你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眼睛酸到不行。
“那您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什麼?”
“原來我的親生父親是我的。”
溫敬沉默片刻,嗓音竟然已經哽咽,“好了,回去休息吧。”
江舒握住他干枯的手,很想一句爸爸,可怎麼都不出口,看著他蒼老的面容,想著,以后一定還會有很多機會的。
昨晚風雪肆,江舒握著一杯熱茶,凝視窗外風景。
日后的路途,怕是比外面更兇猛一萬倍。
“小小,你看,況比我們想象中要危急啊。”溫敬長嘆了一口氣。
> “這些年,時局大變,青櫻一定付出了很多努力,才籠絡到他們的人心,不過我方才看郭董,倒不像是有異心的樣子。”
溫敬一笑,“那老家伙那麼說你,你還替他說話。”
江舒彎,“我一向對事不對人,我聽他說話雖然難聽,可卻真的為集團考慮。”
“嗯,你若是什麼時候想手,可以從他上手,老郭人不壞。”
溫敬說完,又站了一會,走之前突然想起什麼,“陸家我替你查過了,陸尋是有個名義上的姐姐,大他三歲,二十歲那年死于心臟病,沒搶救過來。”
江舒蹙眉,二十歲……那年陸尋才十七歲。
“什麼?”
“陸云,是陸家管家的兒。”
“還查到了什麼?”
溫敬嘖了一口,“這小子做事,幾乎把這件事瞞得不風,除了陸家最老的幾個人,已經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了。”
“陸云的資料……”
“稍晚會有人送到你手上。”
目送溫敬被人接走離開,江舒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冷風通過窗口吹起的長發,思緒混。
到有人在盯著自己,轉過去。
是剛開完會議的青櫻,站在長廊另一頭的盡頭,與遙遙對視。
不知道過了多久,掌心手機震,赫然是一條新消息——
恭喜得償所愿。
赫然是傅時宴。
他還真是一切盡在掌握,這里會議剛結束,他那里就得到了消息。
“確實是要恭喜一下,不聲就拿下了百分之二十的份,話說回來,是不是該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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