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書房的隔音算是不錯,他也專門加了隔音板,不至于讓人聽到里面噼里啪啦的聲音而浮想聯翩,
只是在這狠辣的劇痛下,皮也因腫脹而亮,皮下充的痕跡愈發明顯,男人的雙無法控制的抖。
白墨清手上的作也逐漸放緩,
幸好,幸好這一次是趕了回來,幸好說服了自己去原諒商斯年的沒有安全,
他們之間有今天的一切何其難得,如果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分開,未來又會是怎樣痛,
離婚兩個字,是這輩子都不想聽到了,只這一次要商斯年刻骨銘心,
要他清楚的記得,有些話如果不是想這樣做,就再也不能說出口。
鋪天而來的痛讓商斯年應接不暇,毫沒有息的機會,嚨沒忍住的痛呼出聲,隨即忙不迭的道歉,
“對不起,老婆……”
男人的聲音力一般,抖著,卻又不似在求饒,即便他什麼都沒說,白墨清的手還是停下來了,
“木以林說你在吃藥,但是之前斷藥了,有這事吧?”
商斯年怎麼也沒想到,木以林這個叛徒真的會告訴白墨清,更沒想到,白墨清會在這個時候算賬,
他今天是沒有辦法活著走出這間書房里吧。
啪!的一聲,男人猛的仰頭,抓著桌邊的手指因為用力泛白的厲害。
“你要是不會好好回答,咱們就換個方式說?”
“會!”商斯年趕應下,“對不起老婆,木醫生給我調整過了,我已經繼續吃了,這段時間都沒有再斷了,以后也不會了。”
既然木以林會說,自然也是告訴白墨清,擅自斷藥會引起的后果,最嚴重的可能會導致自殺,這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錯誤了,
男人勾頭略帶霧氣的眸子滿是愧疚,
“我知錯了,老婆繼續吧。”
人的手指在他后紫紅的印記上按了按,男人疼的雙不控的哆嗦。
“行了!
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責任,是我沒有好好看著你,
阿年,你不可以再這樣了,斷藥的后果,于你于我都是無法承的,
還有,不舒服了要講,如果不是木以林說,我都不知道你去找他了。”
就算是他沒有求饒,沒有再說一個字的痛,白墨清終是不忍心那樣對他的,
當初想的再嚴重,決心下的再大,見他真的痛了的那一刻,白墨清還是不免心疼,
“趴沙發上去!”
男人額前的碎發粘在額頭上,勾頭看著,目可憐又無助,
好像沒有安,也沒有抱抱,不過沒關系,老婆心疼了,沒有想象中那麼疼,完全得住的,
“我沒事,老婆,不重的。”
如果不是白墨清了解他,就商斯年這句話,都完全可以認為,是在挑釁。
不輕不重的男人隆起的屁上拍了一掌,
“沒挨夠?我不介意……”
話沒說完,商斯年已經小步小步的挪到了沙發上,整個人力般的趴在上面,
順手拿著一個抱枕把臉遮住了,
“有點沒臉見人了……”
白墨清也不搭理他,直接拿著早就準備好的藥膏,坐在沙發邊上,認真的涂藥。
“老婆……你還氣嗎?這件事我們就過去了好不好呀,我快嚇死了,小命都要丟了半條了……”
他趴在抱枕上,眼淚吧嗒吧嗒往下砸,比起疼來,心里的恐懼才是最讓他難的。
“不氣了,出了這個門,這件事就過去了,你要記得今天的一切,有些話說出口真的很難收回,
我也會覺得傷,覺得痛,我也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
白墨清蹲在他的面前,輕輕的抱了抱男人的,
商斯年瞬間泣不聲,
“我錯了,真的老婆,我知錯了,我要是再那麼混蛋,你就打死我,
不!我自己打死自己,老婆你真好,謝謝老婆原諒我……”
書房,一個一米八多的男人,就這樣襯衫卷到腰際,趴在老婆上,嗚嗚嗚的哭到肩膀抖,
人的手著他的背,輕的安著他的緒,直到哭聲逐漸低了下去,只剩下了低低的泣,
“好了對嗎?”
商斯年昂起腦袋,氣鼓鼓的看著,
“怎麼啦,不能打第二頓吧?”
他突然想起來,今天不信任,拍畫給木以林的那件事了,搞不好白墨清這是打算再給他來一頓的,
可是這飽摧殘的兩團估計已經經不起折騰了,他想求饒了,
什麼臉面,什麼尊嚴,毫都不重要了!
“老婆……我疼……”
男人耷拉著角,委委屈屈的扯了扯的袖口,用力的把的手,往自己腦袋上放,
“誰說要打你了!”
白墨清把人按了回去,繼續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我怕你著涼嘛,估計一會該困了,趴著休息會咱們就回臥室好不好?”
男人雙臂摟住,不聲的往人家懷里拱了兩下,
“好!老婆說什麼都好,沒關系的,已經不疼了。”
不疼,是因為藥膏有止疼的作用,當然白墨清是不會讓他如此輕易就不疼了的,
那豈不是就白打了。
趴了半個小時,商斯年起穿服時,才發現,自己沒有帶個睡袍下來這件事有多不明智了,
即便是帶彈力的,這會兒也是的在上的,難其實可以忽略不計,只是這個疼,還是讓他小口的呼吸了好幾下,
齜牙咧的套上去,再看那條囂張的躺在沙發上的西,
他簡直就想今天晚上直接睡書房算了。
白墨清見他這副樣子,也難免想笑,快速的出了書房,回來時手上便拿了一件睡袍。
商斯年瞬間的都想哭了,
“老婆,你真好!可是你為什麼不早點去拿呢,這樣我就不用費力的再穿一件了!”
這言語里些許的抱怨,讓白墨清罪惡的手掌再次向他,
男人立刻告饒,
“開個玩笑的!我知道老婆是疼我的!謝謝老婆!”
一個多小時,藥勁基本上就過去了,他趴在床上疼的本睡不著,
心里的雖然有一的委屈,可是這種腳站在地上,一切都落了地的覺,
還是讓他異常的安心,除了后的那,此刻他渾都是舒服的。
迷迷糊糊睡著都已經是快凌晨了,雖然只睡了五個小時,可睡醒時,他還是覺得自己像是睡了十幾個小時那樣滿足,
“老婆……”
略微一,一陣腫脹的酸痛讓他瞬間清醒,
“嘶……”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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