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文給蘇打著傘,小心翼翼的在山路上扶著,生怕一個不小心沒有看好夫人,讓夫人傷了。
山路有些崎嶇,能看的出來這個寨子很有人出,路上見的人并不是很多。
幾個人終于在山路上索了一個多小時,進到了寨子里。
整個寨子依山傍水,顯得一片欣欣向榮。
幾個人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簡直就是不勝收,不遠有一懸崖,瀑布聲不絕于耳。
羅文連忙掏出了自己的相機,對著景一陣猛摁快門。
蘇坐在一旁的石頭上,了有些酸痛的腳腕,將草帽拿在手中扇了兩下。
“夫人,你怎麼想到來這里啊?”
羅文像個小孩子一樣,興的竄來竄去,又忙不迭的想倒騰出來照片給黑鷹發過去。
但奈何他們現在連個落腳點都沒有,實在是不太適合在往外拿東西。
蘇手里拿著手機看了一眼慕寒的定位。
有些心不在焉的說著,“想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完人生大事啊。”
羅文的手頓時僵住了,腦袋機械的轉了過來,發現蘇依舊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眉頭都蹙了起來。
“這狗男人看見了什麼,心跳這麼快的嗎?”
手機上面顯示的畫面赫然是慕寒的生命征。
此刻他的心跳值都要直奔130了。
蘇看著上面的數字,頓時一陣心悸。
這男人不會犯心臟病了吧。
畢竟已經年到三十,每天都如此高強度的工作,屬于消耗啊。
蘇連忙拿著手機給要慕寒打,但又怕這個男人真生病了不告訴,索勾了勾手指,羅文探過來一個腦袋。
臉上掛著狗的笑,“夫人什麼事?”
“你給黑鷹撥視頻。”
“?”
“讓你撥就撥!”
羅文只能當著蘇的面,將微信界面調了出來。
看著置頂備注為‘沒有朋友的黑哥’點了進去。
蘇一臉怪異的看向羅文,又默默的將視線重新落到了屏幕上。
不到二十秒那頭接了起來,目便是黑鷹懟鏡的碩大臉。
“什麼事?”
“又找不到東西了?”
“都說了讓你收拾好,要找什麼趕說!”
羅文被一連串的轟炸問題搞得不著頭腦,他撓了撓頭。
“我不找東西。”
黑鷹翻了個白眼,“那你找我還有什麼事,總不能問我吃了沒?”
蘇深吸了一口氣,視線一直盯著手機屏幕,心跳值有下降的趨勢,但微乎其微。
對著羅文使了個眼,后者了然點頭。
“那個你將視頻照著慕,我想看看慕在干啥。”
黑鷹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他著聲音,瞪著一雙眼睛,就差想順著網線爬過來揍他了。
“你瘋了嗎,羅文你閑的沒事干就找點事做去。”
蘇看著兩個人磨磨唧唧,索將手機抓了過來,滿臉的不耐煩。
“讓你照就照,怎麼這麼麻煩。”
黑鷹看到蘇怔愣了兩秒,馬上將視頻角度轉了過去。
蘇里面瞇著眼睛看著走在前面的男人,手上明顯是攥著手機,而他此刻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上面的圖片在看。
“看啥呢?”
黑鷹索不怕死的將鏡頭又往前了一下,這一次蘇看清楚了。
剛才坐在石頭上被羅文拍過去發給了慕寒。
蘇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慕寒下意識抬眸尋人。
“?”
視線在接到黑鷹那張面無表的臉時,心跳值瞬間跌回到了正常。
蘇掛斷了視頻將手機還給了羅文,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看著自己照片心時,竟然覺得有些難為的。
“走了走了,我們往前走走吧。”
蘇今天穿的是異域風的碎花吊帶長,子寬寬松松,更襯得四肢纖瘦。
尤其是之下的皮白的發。
幾個人休息夠了,再次朝著寨子里面走去。
突然一個背著籮筐穿著孩子看見幾個人,眼睛黑的發亮,臉上掛著笑意。
帶著一些地方口音的問著蘇,“你們哪里來的噻,旅游噻?”
蘇連忙將手中的草帽塞到了羅文手中,上前兩步跟孩打招呼。
“我們是來旅游的,請問你知道哪里可以讓我住宿嗎?”
孩十分熱,轉帶著蘇朝著原路返回。
路上兩個孩子聊的很開心。
只不過孩將蘇領到自己家的時候,還是讓蘇愣了一下。
“啊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就好,住你這里不太合適。”
小雅擺了擺手,用著蹩腳的普通話跟蘇講道。
“沒關系,家里就我一個人,我的阿哥出門了,就住這里吧。”
蘇沒在爭執,跟羅文換了一個眼神,幾個人跟著小雅走進了吊腳樓里。
整個屋子顯得古香古的。
蘇顯然很喜歡這里的環境,可惜了只有一個人來。
小雅將三樓的兩個房間騰了出來,蘇進了其中一個。
一眼便看見了放在床上的苗族服婚服,是一件對襟短和一件百褶長,紅藍相間,致的繡花工藝,頓時讓蘇有些不釋手了起來。
“這是你的婚服嗎?”
小雅臉上的笑意不似剛才那般開心,點了兩下頭。
“我今天拿出來想收拾來著,這不是忙忘了。”
蘇抬手拂過上面的致的繡花,對于一個設計師來講,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經過沉淀下來的傳統工藝。
實在是妙可言。
蘇看著一旁的桌子上放著純銀質地的頭飾、項鏈和手鐲。
小雅拿起桌子上的手鐲了兩下,吸了吸鼻子又放下了。
“那你穿上的時候一定很,要不你現在穿一下?方便嗎?”
小雅笑著搖了搖頭,蘇了然沒在多說什麼,但注意到了小雅臉上的失落。
怕是自己又說錯了話。
“我這輩子恐怕都等不來我的阿哥了。”
蘇將手上的服放下。
“對不起,我不知道.....”
小雅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只不過可惜了這套嫁,我親自制的。”
兩個生相視一笑,無言中似是有一樣的緒在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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