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周傅川給碗收拾了,問林阮要不要下去轉轉。
林阮疑的看向他,不解的問:“可以嗎?”
這裏是軍區,不是不能隨便走?以為隻能待在房間裏。
“可以,生活區和在外麵沒什麽不一樣。”
周傅川失笑,從懷裏接過兒了,鼓鼓囊囊的,又抱著小團子回了臥室。
手裏拿著玉米啃的初一,下意識的要跟上去,被林阮攔腰抱了回去。
“快把玉米吃了,別跟著過去。”他爸回房間給妹妹換尿不去了。
初一吃完,林阮了張巾給他,等周傅川出來,兩人帶著孩子出去散步。
今天抱了很久,林阮直接讓周傅川給嬰兒車拿下去,推著走。
他們買的是大號的嬰兒車,平放下來還能當張小床,到樓下的時候,初一了鞋,練的放到下麵。
“爸爸,抱我上去,我也要坐車車。”
周傅川夾著他的腋下,給他提了上去坐好,又從林阮手裏接過灼灼,讓初一抱著。
“坐好,出發。”
周傅川推著車走,林阮走在他的旁邊,挽著他的手。
出了家屬樓一樓的大廳,走出去就是開闊的大道,兩邊栽種著茂盛的桂花樹。
夏日的樹木繁盛,在路燈的映照下,形大片的樹蔭。
濃之下,飛舞的蚊蛾團,林阮回頭看了看家屬樓,亦是人間煙火籠罩,燈明明如昔。
相聚的地方,就是家,這句話是沒錯的。
路上,周傅川跟林阮說了些要注意的地方,讓放鬆些,不用那麽張。
其實這裏和家裏的普通小區,也沒啥不一樣的,超市和快遞點都有。
走到超市的時候,還進去看了看,給初一買了隻冰淇淋。
剛吃完飯,林阮本來不想讓他吃的,但小崽子慣會撒,眼神的看著你。
什麽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了。
初一要吃冰淇淋,就下來了,小團子見沒人抱,躺一會哼哼的哭了起來。
心疼的周傅川趕給抱出來。
一看,圓嘟嘟的小臉蛋細膩,半點的痕跡沒有,連睫都是幹燥的。
“嗚。”灼灼著周傅川,小手向上舉過了頭頂。
反應過來的林阮毫不留的笑話周傅川,“你的小心肝寶騙你呢,哈哈哈笑死。”
抱著小團子的周傅川也哭笑不得,了灼灼的小臉,單手抱著散步。
走到籃球場的時候停了下來,正有不穿著能服打籃球的兵哥哥們,初一看的新奇,站在原地不。
林阮給推車放在一邊,坐在了長椅上休息。
周傅川抱著兒,站在初一邊,單手放在小崽子的頭頂。
“想不想學?爸爸可以教你。”打籃球他可會,年輕和現在都沒玩過。
問著,他回過頭看了看林阮,見也盯著場看,眉頭了。
“想學想學!”
初一興的拍著小手,跺著小腳,卻沒有收到爸爸的回應,轉頭看去,爸爸正抱著妹妹往媽媽走去。
“爸爸壞蛋。”他嘟了嘟小,抬跑過去。
林阮看著被塞到懷裏的灼灼,抬頭向周傅川,人隻留了句“看我”,轉大步朝籃球場走去。
跑到媽媽邊的初一,叉著腰氣嘟嘟的告狀,“媽媽,爸爸欺負你兒子,你管不管噠!”
“呃......咱倆加上你妹妹,可能都玄。”林阮崽子的臉蛋,拉著他在椅子上坐好,“爸爸也去打球了,我們坐著看看。”
籃球場很大,同時容納了很多人,林阮看著周傅川跑到稍近的一隊,跟人說了幾句話,就加進去了。
很顯然,是悉的人,小夥子看著他去,還有些驚奇。
就像是學生見著老師,嚇到了還下意識的直了腰,站的板正。
林阮很早之前就知道周傅川籃球打得好,他高中還是學校籃球隊的,待了三年一直沒退過。
放學他也經常跑去打籃球,林阮沒等過他,挨著天黑才回家,怕挨罵,自行車子都要蹬出火花來。
坐在他後座的林阮,風吹得沒吃自己頭發,的很。
看著看著,林阮沒想到以前的事。
相同的是,周傅川還是那麽意氣風發,沒啥改變。
不同的是,林阮低頭看著靠在自己手臂上看球的初一,還有懷裏打哈欠的灼灼。
曾經自行車前後的兩人,現在都是兩個孩子的父母了。
周傅川球打的歡快,想在妻兒麵前表現一番,可灼灼不給麵子了,在林阮前拱來拱去。
小團子哼唧聲又細又小,癟著小又展平,表很富。
“爸爸回家,妹妹肚子了。”
林阮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下喚周傅川,拍了拍小崽子的手,讓他來。
還是小孩的初一不管不顧的,雙手握話筒狀,對著籃球場張口大喊。
孩獨有的清脆嗓音格外明顯,場上不人看過來,隨後發陣笑聲。
沒有取笑,隻是覺得孩子可的善意。
見大家都看著自己,給初一整的不好意思了,直往林阮後藏。
“媽媽,我覺他們在笑我呢!”
林阮的聲音也含著笑,“沒有,哥哥們覺得你可呢。”
聽到兒子聲音的周傅川馬上跑了回來,低頭看看林阮懷裏的兒,扛著嬰兒車牽著初一往回走。
“回家回家,別給我寶著了。”
被爸爸拉著走的初一,仰著頭問周傅川,“爸爸,我也是你的寶嗎?”
“是,你和媽媽,還有妹妹,都是我的寶。”周傅川回。
小崽子說話順暢之後,問題一天比一天多,簡直堪比十萬個為什麽。
也是遇上周傅川和林阮這樣有耐心的父母,任何時候都會很認真的回答他的問題。
不會煩躁,也不會敷衍,他們尊重初一對世界的好奇心,也希他永遠不會失去探索的興趣。
回家的路上,人比之前更多,周傅川還見不的人打招呼。
見著林阮和孩子,也頗為驚喜的看著周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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