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漁的執行力很強,派來的人能力也很強,早上的電話,人下午就到了龍城。
喬泠跟喬知白打了聲招呼,找了他的場子跟兩個人了個頭,會做人皮麵的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婆婆,喬泠第一次見,禮貌聊了幾句,竟然就得知,這位老婆婆正在追求自家師父。
或許是因為是老漁的徒弟,這位老婆婆對格外的熱。
喬泠不住被人一直拉著問東問西,幹脆躺在沙發上裝睡。
說起來老漁這個師父,喬泠對他不勝激,除了盛京的喬老爺子能讓發自心的喊聲爺爺外,老漁也是一人。
跟老漁的相識是偶然,也是上天莫大的偏。
老漁真名仇天工,年輕的時候曾服役於東國西部戰區,後因出的表現被選拔進西區最銳的特種部隊白狐,曆經層層篩選後他以優越績穩拿選拔賽第一,代號漁翁。進到白狐後大約有七八年的時間他都在不停的執行任務。閻王殿不知去了多次,每次都能被險拉回來,因此,人送外號漁多命。
後來東國舉行五大軍區特種部隊比賽,白狐險拿第一,老漁以超乎人極限的能和手被東國最神的影子部隊看中。自此他離開白狐,進影子部隊。
跟影子部隊有關的事,老漁閉口不提,隻驕傲的告訴喬泠,他當初可是個傳奇,曾被人稱兵王的那種傳奇。
這也是喬泠去幽河訓練營時,魔手說喬泠出手的招式很像是他見過的一位高人的原因。
老漁說他退役是因為損傷到了一定程度,到了那種一點小磕小就能要命的地步,無奈灑淚告別自己的輝煌之地。退役之後,老漁說自己走了狗屎運,被政壇大佬的兒給看上,倆人轟轟烈烈的了一場,他懷著無比恥的心當了乘龍快婿。喬泠後來聽老漁的朋友說,他師父是因為救過師娘的命,師娘對他一見鍾且死心塌地,等了他十多年,倆人才修正果。
師娘去世的早,這麽多年,師父也沒再娶,他也早早的退位,從此開始遊山玩水,但心裏也有個憾,就是惋惜自己這麽好的手就此埋沒,找不到人繼承缽。
遊曆五湖四海那些年,老漁前前後後收了有五六個徒弟,看見天賦好的苗子就收,喬泠是他收的最後一個徒弟。
說來也怪,老漁常提起,當初他就沒想去盛京,是他那耳背的老夥計買錯了票,臨走跟前才發現買錯了目的地。退票扣得錢又多,老漁不舍得,就這麽差錯的去了盛京。
按照習慣,他每到一個新地方就會去拳館武館武學校這種地方看看,巧了,喬泠那天被老師帶去打黑拳,雙方就這麽上了。
喬泠雖是個姑娘,但各方麵都不比男孩子差。尤其是出手時要命的那狠勁,特對老漁的胃口。
老漁當時連哄帶騙,把自個最不稀罕的背景都給搬出來了,喬泠還是不答應,並且撂了句特狂的話,“我爺爺都是軍方大佬,用不著再多個師父,麻煩。”
嘿,麻煩?老漁心想這姑娘真能吹,軍方可不是政界,那各個大佬是你說認識就認識的?
後來一查,得,打臉了。
人姑娘說的還真是實話,周家謝家池家鬱家,這家裏的人可不都是軍方大佬嘛。
不過老漁也沒就此放棄,纏了喬泠一個月,還是因為他說自己去過灰三角去過邊境當過臥底,喬泠才認他當了師父。
喬泠對練武不是很興趣,對他臥底生涯的那些事特別興趣,尤其是他用什麽計謀怎麽抓的人心險境的時候怎麽解決,說到這些,還會記筆記。
老漁覺得不對勁,後麵一問,才知道是龍城喬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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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老夥計還說他這是收了個不定時的炸彈,勸他趕給扔了,別到時候把他給炸灰,晚年落得個骨無存的下場。
怎麽說呢。
老漁是個嫉惡如仇的人,眼裏容不得半點沙子,像喬家這種禍害,他恨不得自個上去給平了。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所以他把希放在喬泠上,怕喬泠會被金錢權利迷,還常常給講各種道理。
那時候喬泠在老漁心裏,並非是他的徒弟,而是他刺破喬家的一把利劍。
沒多真實意。
後來長久的相中,老漁不知不覺被喬泠上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勁所吸引,心理上,從培養一把利劍到真把當了自己的孫。
老漁暗中給鋪路,不管是送到喬家的臥底還是他後麵結的人,做的事,都是以喬泠為前提。
以致於他現在將近七十歲的高齡,還在四奔波。
當然,這時候的他心甘願。
——
喬泠打點好一切,當天晚上離開龍城去了四水市烏尼縣長村。老漁就住在這裏。
距離上次來長村已經過了兩年。
這裏的變化很大,很多平房翻新蓋了小洋樓,崎嶇的土泥路修了平攤直順的水泥路,路邊還裝了路燈,家家戶戶外麵都有了許多鐵管子,也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
老漁家在村東頭,喬泠循著記憶找過去時,老漁正在打著燈在門口等。
小老頭穿了件軍大,戴了頂圓帽,著脖子,如果不是手裏那盞燈,夜裏他瘦小的軀還真不起眼。
喬泠停好車,拿上買來擱在副駕駛的補品,下車大步走過去,“不是說讓您該休息休息,別出來等嗎?我要是路上睡一覺,您還不知道得等到什麽時候。”
“嗐,我這不是急著看你給我這老頭子買了啥好吃的嗎!”老漁笑瞇瞇的去接手裏的盒子。
喬泠躲了過去,“車裏還有很多,您去看看有什麽想吃的先拿過來。”
老漁一聽,樂了,衝著門口往裏喊,“隔壁家老王,你掉坑裏啦?趕出來搬東西啊!”
“王爺爺也在啊?”喬泠隨著他走進去,拐出門廊,被小院裏黑的人頭嚇了一跳,“師父...這?”
院子裏沒燈,借著月能看出來院子裏的人都是人高馬大的青年。
老漁,“嗐,芒市那地太,我那兒子一聽說我要去,小題大做,整了這麽些人來保護我,趕都趕不走,煩人。”
“話說,您要去芒市做什麽?”喬泠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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