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覆蓋上去,混合著洗手的淡香融化在滾燙擁抱裏,包裹了容怡真。
驚喜地偏過頭去看他:“我以為你今天不回來?”
陳知衍眼底熱意漸濃,手掌恰好摁在人腰窩的弧度下,他在後頸,輕歎:“想你了。”
平日裏總顯得冷淡,似乎沒有太多東西可以他緒的男人,此刻的低沉氣聲實在太過,也掩飾不了他的。
者墮落,高傲者低頭,這般絢爛極致反差,總是讓人不控製地著迷,沉淪在他展的無盡中。
容怡真原本還想與陳知衍聊聊他今天回家去的事,對上他暗流湧的眼眸,頓時什麽都忘了。
手臂圈上他的脖頸,吻過去,隻知道想看陳知衍為自己放縱的樣子。
許久後,容怡真被男人困在懷中,已經沒力氣說話了。
眼皮疲憊垂下,快要陷睡夢中時,聽見他說:“怡真,你會一直在我邊。”
“嗯嗯……”太累了,也沒把他的話當回事,朝他懷裏鑽了鑽,徹底睡著。
……
在和陳知衍這件事上,容怡真其中,也時刻警惕,擔心會被家裏發現。
他們鮮去人多的地方約會,外出都全副武裝,所以這段維持了很長時間,甚至比容怡真預估中還要更長,也沒有出現擔心的狀況。
但天底下哪有不風的牆。
容怡真過年回港城,就看見爹地的書桌上放了很厚一遝照片,都是這段時間以來和陳知衍約會的記錄。
從角度看,是狗仔所為。
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爹地的神,容怡真眼睛輕輕轉下,立刻先發製人:“爹地,你找人調查我?你怎麽能做這種不尊重我私和自由的事?”
容父麵對裝模作樣的憤怒,半天沒說話,隻是冷笑。
“……爹地呀。”容怡真立刻改了套路,撲過去撒,“你什麽時候知道這件事的?怎麽不早些告訴我呢?”
“你又怎麽沒想過早一點告訴我?”
“我怕你不同意嘛……”
容怡真這時候隻能全部攤牌,再瞞下去,也沒有意義。
“爹地,我好鍾意他的,他是地很厲害的醫生,而且超靚是不是?”容怡真說到陳知衍,便眉飛舞,歡喜從眼睛裏溢出來,本藏不住。
容父想到最疼的小兒就快為別人的了,心裏慪著一氣,格外不舒服。
他板著臉:“拍照片的狗仔已經解決了,隻是你背著我拍拖這件事,我……”
“我離不開他的!”容怡真眼眶微紅,急忙說,“我不要和他分開!”
的淚珠已經快掉下,看著就可憐兮兮。
容家申哪裏舍得自己的掌上明珠掉眼淚。
他神緩和,歎氣,沒有再故意嚇唬:“等你告訴我這些事,我都要被你氣死——你的男友和他父親已經找過我了!”
在容怡真回港之前,他就接到電話,是集團想要合作的高分子材料科研小組發起人,親自打過來。
容家申以為是聊合作,沒想到,陳教授開口就是:“容總,我想與你聊一聊你兒,還有我兒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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