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后會立刻跟宮逸景離婚,老夫人的目的終于達到了。”
聞言,溫老太太滿臉笑容,喜不自勝。
怕溫阮阮離婚之后不服的管教,讓陳醫生再催眠一次,讓這孽障以后對言聽計從。
陳醫生進行了第二次催眠,“溫阮阮,你以后不得忤逆溫老夫人的話,老夫人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要是敢反抗,心臟就會到一萬針扎的疼痛。”
被綁在椅子上的人跟著照說,“我以后讓溫老夫人做什麼,溫老夫人就必須做什麼,要是敢反抗,我拿一萬針扎死。”
陳醫生:“......”
溫老太太:“......”
“陳醫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溫老太太一臉焦急,陳醫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第一次就功了啊。
椅子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微微用力,綁在手臂上的繩子立刻散開了。
溫老太太臉震驚,被嚇得呆坐在了沙發上。
小姑娘打了個哈欠,“,你找的這位催眠師技不行啊。”
老太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這丫頭戲耍了,催眠從來沒有功過,是這丫頭在故意騙,把耍的團團轉。
溫阮阮站起,將金的懷表從醫生手中搶過來,手指穿過鏈條的一段,將末端的懷表像溜溜球一樣甩了起來。
啪-
金屬外殼甩到陳醫生的臉上,留下一個圓形的紅印記,陳醫生慘出聲,摔到地上。
“催眠是用來治病,不是用來害人的。”的語氣凌厲,再次甩起“溜溜球”,在無良醫生的臉上。
溫老太太呆坐在沙發上,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瞪大了眼睛,像是丟了魂魄一般。
無良醫生的聲過于慘烈,書房外都聽得很清楚。
宮逸景守在外面,聽見里面傳來的聲音,雖然這不是溫阮阮的聲音,可還是不由得讓他擔心起來。
男人一腳踹開了書房門,將電子鎖都踹的四分五裂。
溫阮阮聽見破門的聲音,丟下手里的懷表,朝男人跑過去,“老公。”
聲音清甜,跑進男人懷里。
宮逸景抱著,垂下眸子,檢查小姑娘有沒有傷,上沒有別的傷口,但手腕上有被繩子綁過的痕跡,手掌心上有鏈條的紅痕。
他看著的皮上的痕跡,眼神里夾雜著心疼。
他真不應該同意讓溫阮阮一個人進去,明知道溫老夫人心里打著什麼算盤,就該把溫阮阮扣在邊。
“疼不疼啊?”
溫阮阮看著自己手心的鏈條痕跡,搖搖頭。
懷表上的金屬鏈條太細了,難免留下痕跡,不過真正疼的應該是溫老夫人和那個無良醫生。
“溫小姐,老夫人怎麼被嚇這樣了?”跟在后面趕進來的賓客,看見溫老夫人坐在沙發上,被嚇得六神無主的樣子,擔憂的問道。
溫阮阮輕瞥了一眼,目落在地上的無良醫生上。
“聘請的這位陳醫生,在生日宴上敲詐恐嚇,就是被他嚇這樣的,幸虧我及時發現,已經教訓過這位黑心醫生了,我正準備報警。”溫阮阮瞎編的本事越來越練了,說謊都不打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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